而再另一边,北冥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位殿下此刻看起来有些心绪不宁,他微皱着眉头,有些烦乱的在房间内走了几步,最后脸色一冷,似乎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事!
黑煞送走叶惜后,立刻赶了过来,却发现自家主子的房间外竟然设了禁制。
黑煞瞬间就明白了自家主子有要事,立刻就站在门外守着。
房间内,北冥泽已经走入一间密室,密室中出了一面巨大的铜镜之外,并无他物。
铜镜上还遮盖了一块黑布,看起来是甚少使用之物。
北冥泽走到铜镜前,冷漠的视线注视了片刻,才缓缓拉下了那块黑布。
黑布落下,北冥泽的身影出现在铜镜中……
“小泽!怎么突然想起要来看我了?”
温和的男声在密室中响起,镜中之人满脸笑容,眉目间尽是温和之意。
“北-冥-熙!不要给本宫装无辜,你是不是趁着本宫不备,又擅自出现过?”
北冥泽的阴沉着一张脸,盯着镜中那张伪善的笑脸。
“小泽!我本就是你,又何来擅自出现一说?”
“为了那只野猫,你不是已经开过这样的先例了么?”
“小泽!叶惜有办法除掉你体内的蝉王,而且那时你也应该感受到了,蝉王被她的力量引出心脏后,你的实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虽然完全排除掉体内的蝉王不知道后果会如何,但那样的情况,已经比你自己寻到的方法结果好了很多,不是么?”
听了镜中之人的话,北冥泽冷哼一声,脸色极其难看的说道:“三日之后便是我们约定之日,别忘了你答应本宫的条件,你若再敢擅自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别怪本宫任性妄为了!”
“哎……小泽!我们为何非要如此呢?‘她’恐怕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呵~~!”北冥泽看着镜中之人,满脸皆是讽刺的笑意:“北冥熙,本宫说你是个懦夫,你就是个懦夫!‘她’有难言之隐就能成为肆意残害我们的理由?恩?!”
“……”
镜中之人的脸色闪过忧色,沉默半晌后,才又开口问道:“本王懂你的意思!然后呢?你还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这面镜子,你轻易是不会掀开,想来不是来例行公事的提醒吧!”
镜中之人的问话反倒让北冥泽沉默了下来,密室中顿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那只野猫很是虚伪,也狡猾的很,本宫不在,你不要妄想着帮她摆脱鬼蝉的控制!”
话说完,北冥泽也不等镜中之人的回答,就直接将那块黑布甩回镜子上,转身离开密室。
原本是想来找北冥熙确定自己心绪不宁的原因,却不想见了之后,自己更加的心绪不宁。
北冥泽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今日在桃花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逼叶惜承认喜爱美酒这个嗜好,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将自己的酒杯递给叶惜,或许他已经习惯性的认为无人敢接下他的酒杯,又或许他就是想看看那叶惜在他面前到底能大胆到什么程度,也或许他就是一时兴起而已……
但是,不管有多少个或许,他今日失态了,这一点根本无法否认。
北冥泽离开了密室,阴沉着脸躺在房间内的软榻上,他的眉宇间罕见的闪过忧色,对于这个叶惜,或许不光是北冥熙,他自己的态度也有问题……
可究竟是什么问题呢?……
北冥泽一时间陷入沉思中。
黑煞一直守在门外,房外的禁制不曾撤去,他也寸步不敢离开,只是这心中对于自家主子的反常,也格外的担忧,三天之后便是圣王苏醒的日子,或许他应该去找白煞商量商量,看看这两位主子对那叶惜到底是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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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
叶惜这三天罕见的过了几天清净的日子,不光是那位殿下和他的手下,就连北冥诚志、公孙紫灵这两位都没有出现过。
对于这一点,叶惜直接联想到黑煞对她的那一番交代。
或许,真的是北冥泽那变态的占有欲,让北冥诚志和公孙紫灵全部知难而退了吧!
不过不管原因为何,能让她清净几天,也是挺不错的。
不过今天是所有新生正是分班上课的日子,学院说要举行一个什么开学典礼,让叶惜不禁感叹,原来不管是什么地方什么时代,学院都会有开学典礼这一说啊!
兰香和竹香也是早早就起来为叶惜梳妆打扮准备早膳,她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照顾少爷,少爷这几次三番的受伤,她们若是还不将人伺候好了,未来梅香和菊香若是知道了,肯定少不了念叨她俩。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叶惜也在学院规定的时间内达到了典礼开设的现场。
今天的叶惜依旧是一身白色为主的衣袍穿在身上,只是衣袍上所绣的花纹换成了君子兰。
叶惜的出现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除了那些还对她怀恨在心的新学员,其他的人,包括学院的导师,都没有哪个多看她一眼。
而那些原本就对她怀恨在心的新生看向她的视线,就只有嘲笑的鄙夷。
一个被贴上男宠标志的男人,也好意思再出现?在他们看来,这种人就应该乖乖的蹲在家里混日子,少出来恶心人。
叶惜自然是将这些恶意的视线全部看在眼中,看到这些人脸色各种鄙视恶心难以忍受的模样,叶惜笑的越发灿烂起来。
人活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