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开心地磨芝麻酱,好久没吃热干面,那唇齿留香,醇厚地感觉,小鱼思念了好久。“待我做出记忆中的味道,面馆又将增加新样式了。”“我帮你推磨吧!”某人欠收拾地找虐道,小鱼当然喜笑颜开,“好啊!弄好后,做美食你吃,保证你没吃过!”
“无论吃过否,你做的都好吃,京城里,一份银鱼20两,我感觉没你弄得好吃。”萧瑾接过推杆,初试一下,发现挺难推。他加了内力推动,推磨轻松了却说话困难,他是来讨媳妇的,又不是当劳工!他卸了内力慢慢推着,不停地与小鱼热络,感觉挺好。
“你别花那冤枉钱,想吃银鱼到这儿来,保证新鲜又美味!”小鱼手抓着芝麻,随时向磨里放着,刚才萧公子推快了,她来不及放正要说呢,他却自动慢了下来。萧瑾听了小鱼关心的话,心里一阵欣喜,唇角还没勾起,眉头就蹙了起来。
自己是要带她回护国府,石山上的美味,他享不了多久啊!“你又不会一直在石山,京城的银鱼虽贵,却能吃出记忆。”“那你吃吧!我不拦你了,反正每一份都有我的利,嘻嘻。”小鱼盯着渗出来的芝麻酱,仿佛看到钱般兴奋。
“……”萧瑾挫败地望着小鱼眉开眼笑,憋屈地蹙起眉。离开的两年,自己无时无刻记挂她,听到她过得好过得开心,自己即高兴又郁闷:小鱼有没有心?自己冒死相救,她就察觉不出爱意?好歹担忧我的安危啊!
“小鱼,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瑾厚着脸皮引导小鱼,真心觉得讨媳妇比打仗难!小鱼望着男子一身红衣,绝对的质料上乘,再看看他的脸,赞扬道,“你挺好啊!人长得帅又活得肆意,真羡慕啊!”
帅?活得肆意?哪有?瑾头顶无数问号,却等不及细想,“我是说本人性格如何?可合你意……咳咳咳!”瑾发誓,他这样说了,小鱼还不懂的话,他只接用强!这回把老脸丢尽了。希望爹娘不会从坟里跑出来打他。
小鱼关注磨里的芝麻酱,听萧瑾这般问,巴结的话一箩筐,她还指望有人帮着推磨呢!“你人好,平易近人,风度翩翩,才貌双绝、气宇不凡、高大威猛、男大当娶,呃……”“啊,我的手!”萧瑾一个激动,发现手疼了,推磨推得手红了。
小鱼想对瑾说,你的手真娇贵,可她还指望人帮忙呢!“你用绳带着拉吧,人们都这么拉磨的。”“你确定?”瑾望着纤手递来的绳子,犹豫着放到肩上,按照小鱼的指示,像模像样的拉着磨。小鱼则一心忙着收芝麻酱。
望着小鱼一坛一坛地收着芝麻酱,瑾全身都不舒服,拉磨的活就不是人干的!他想着坐马车时,马也被人这么套绳子,辛苦地前进。他望着小鱼,气喘吁吁道,“你是拿我当马使?”“马?人家是驴拉磨耶!”无良女说完便喜滋滋收芝麻酱,明天又多了个进项!
却没看到一旁的红衣男,气蹭蹭蹭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