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吃!”小子虎头虎脑地说着,又拿了一块西瓜吃起来,突然,他停了吃的动作,匆匆朝处走,大呼道,“哎呀!我的衣服还在葡萄园里,我得拿回来,若不见了,母妃得打我!”“我抱你去找,小鱼不至于找你吧!”如风抱起小子,提气向葡萄园跃去。
胭脂望着小子的身影,感叹道,“太神奇了,两岁的小孩只身从北沧来到玉家庄,庄主是个怎样的人?竟能教出这般胆大的孩子。”“他坐小虎来的,不知小鱼知道他来了没有,得写信给她才行!”陈叔说着就向书房跑去,却发现自己不会写字,忙向惊雷求助。
小鱼见虎猫独自回来,惊慌失措道,“小子呢?他怎么……信?谁写的?”小鱼见虎猫将嘴里的信放在面前,再‘嗷呜’一声,趴在当场闭目养神。
东朴闹饥荒,种下的饱满稻种,全没有发芽。待接近秋季时,存粮已所剩无几,东朴正想着借粮,北沧大军压境,连夜灭城,并将所有出口严守,不准漏网之鱼,向其他城镇报信。接连三天后,未知灭顶之灾的东朴大臣们,聚集在朝堂商议着借粮之事。
“稻种全用的北沧还来的稻谷,一定是他们做了手脚,咱们以此为借口,逼他们借粮!”东朴征远大将军恨恨地说道。按他的意思,早天春天发现粮食没发芽,他就想带兵打向北沧,占领他一两个城池,解了今日缺粮之忧。
东朴丞反对道,“北沧竟然做了手脚,就该知道我国会向他借粮,不知又会在粮食里做什么手脚!”“你个老匹夫,当初就不该提议借粮三十车,如今出了事,你左不行又不妥。再等下去,你等着全国闹灾,你好关在家里吃独食!”
东朴征远大将军暴燥地吼着,呛得东朴丞相脸通红,“你别说我,你自己存了十车粮,为何不拿出来?”“老子是自己库里的,没拿国家一份公粮!”大将军越说越烦燥,想着丞相一众私存国粮,使得国家提前饥荒,恨得牙痒痒。
眼见丞相又要狡辩,大将军气血升起,一掌打过去,竟将丞相打死了。“大将军,你这是为何?”东朴老皇怒喝着,跑向倒地的丞相。虽然丞相存粮不对,可人不为已天殊地灭,在他看来,没用的百姓饿死也罢,免得拖了东朴的经济。
大将军耿直本领大,却口才不及丞相,否则早就如愿攻打北沧了。他早就想杀了丞相,此刻面对皇上的质问,他双手朝天一挥,向朝堂众臣道,“东朴面临灾荒,所有人将存粮充军粮,咱们攻向北沧,夺他城池,抢他粮库,一劳所逸!”
“大将军,你大胆!没我命令谁敢攻城?”皇上瞪着大将军,得意地高昂着头,却不料对方‘豁’地冲过来,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地说道,“谁敢不交存粮,我现在就将他五马分尸!卫队,将皇宫各宫殿包围,没我命令,谁也不准出入!”
犹豫不绝的众臣,见大将军耍了狠,纷纷跪下磕首,“一切听大将军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