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找你们老板就有优惠,现在又不告诉我联系方式,哪有这么欺负顾客的?”乔叶嚷嚷了起来。
“实在对不起,我们有规定的,真的不方便透露的。”收银小姐说。
“是谁找我呢?”收银小姐的话还未落地,一个洪亮的声音传过来。
乔叶回头一瞧,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衣着普通,气质却是不凡,正站在背后瞧着他们。
“总经理好!这位先生要找您,为买单的事。”收银小姐赶紧说。
“哦,小贾,拿来我看一下。”总经理示意收银员把单子拿给他看,然后快速扫了一眼。
乔叶站在一边等他发话。
“先生如果不忙的话,不妨里面喝杯茶去。”总经理将单子交给小贾后说道。
“奥,也好。”乔叶感到有门。
总经理在前,乔叶在后,乔叶朝刘长科招招手,那意思是跟他一块来。刘长科笑笑摆摆手,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那意思是要去你去吧,我不去。
总经理领着乔叶进了一间办公室,招呼他坐下。办公室不大,装修的也很普通平常,有些老旧的沙发、茶几、办公桌,桌子是上摆着一部红色的老旧的电话机。倒是茶具颇是精致,是一套紫砂壶,葫芦形状的壶身,藤蔓做的手柄和壶嘴,茶盅似切开的小葫芦,托碟像叶子,十分惟妙惟肖。
总经理淡定的给乔叶倒上茶,说:“先生,请喝茶,这茶叶还算可以。”
“谢谢。恩,不错,不错!”乔叶说道。
“先生贵姓?”总经理问道。
“不贵姓乔,乔叶。请问总经理贵姓?”乔叶说道。
“哦,巧了,我也姓乔,本人乔树森。”总经理说道。
乔叶心下一动,益城无二乔,这位莫不是也是自己的本家,还是自己父亲辈的。
“小哥,在哪里高就?”乔树森问道。
“嗨,什么高就不高就的,咱们离得不远,我就在牛山铁矿厂上班。”乔叶说道。
“哦,听说半年多前铁矿厂来了位副厂长,相比就是你吧?”乔树森问道。
“呵呵,惭愧,惭愧,就是出来混碗饭吃的。”乔叶说道。
“乔厂长过谦了,年轻有为呀,年轻有为。”乔树森说道。
“哪里,哪里。”乔叶打着哈哈。
“听说原先的厂长陈涛涉刑事案件,跑了,是不是真的?原先他可是我这儿的常客,这都有大半年没来这里了。”乔树森说。
“可能吧,我也是听说的,说是跑到了国外去了。”乔叶说道。
“哎,这个人呀,就是不知道收手,这是早晚的事。”乔树森说道。
“哦,你们很熟吗?”乔叶问道。
“呵呵,熟是熟,但只是酒桌上的朋友而已,没什么深交。”乔树森顿了顿,话锋一转接着问道:“听乔厂长的口音,像是北乡的人?”
“嗯,我是裙裾河镇的。”乔叶说。
“莫非是裙裾河村的?”乔树森问道。
“嗯,不错,是裙裾河村的。”乔叶答。
“缘份,缘份哪。”乔树森脸上露出喜色说道。
“哦,你知道那里,莫非总经理也是从那里走出来的?”乔叶问道。
“恩,那是自然,益城无二乔,只要是本地姓乔的,都离不了是裙裾河村。”乔树森说。
“论辈分您是我长辈,我应该叫一声叔叔。”乔叶说。
“不必如此客气,大家是朋友嘛。”乔树森明显的亲近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乔叔叔离开老家好些年了吗?我印象里裙裾河村好像没听说过您的名字过,更没见过您。”乔叶说。
“呵呵,我是在牛崖村长大的,我父亲、我爷爷,我爷爷的爷爷……就来到这里了,大约是三百年前的事了吧。”乔树森说道。
“三百年前?莫不是你就是那个英雄的后代?”乔叶心里一阵狂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前的这位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可就太好了,这意外的收获来的太是时候了。
“呵呵,啥英雄不英雄的,那都是传说。”乔树森谦虚的说。
“怎么是传说呢?这些天我都调查清楚了,乔二牛确有其人,而且事迹也是真的。”乔叶说道。
“呵呵,怎么你也知道乔二牛?好多年都不提了,在我们这儿都很少有人知道了。”乔树森说道。
“当然,这些天我正研究他呢,刚开始我也一位是传说,最近我刚从益城文史馆的一位退休的老馆员祝蕤和那里看到了确切的记载,关于他的人、关于他的事,大致是不差的,只是还不太详细。”乔叶说道。
两人越说越投机,热烈的交谈着,忘了时间,忘记了会计刘长科还等在外面。
刘长科在外面等急了,给乔叶打了电话:“厂长怎么个回事?你怎么还不会来?不能打折就算了,莫较真,不差钱,不差钱。”
“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我这就问问能打几折。”乔叶说。
“啊,我的大厂长啊,你还没问哪,你这事办的。”刘长科免不得埋怨几句。
没等乔叶说话,乔树森示意把电话交给他。乔叶递给他手机,看他对他说啥。
“老刘是吧,我是乔树森哪。你看你来了也不过来喝杯茶,抱歉让你久等了,是我们服务不周。”乔树森说。
“嘿嘿,乔老板自家人莫客气。只是我们家厂长刚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