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碧落走后,自己的心才放下来。碧落临走时那段话她听得懂,碧落一直以为自己要害了毗摩质!怎么会,她只会爱他,好好的对他。碧落一定是嫉妒自己抢了她的东西才几番污蔑自己。
鬼柔想到这里,手中的捡到一歪,险些剪坏了米黄的棉布。鬼柔摇摇头,将心中的不安摇去。毗摩质是相信自己的,否则他不会拦下碧落!更不会还留在这里!
鬼柔的面目又变得神采奕奕。碧落走的这十日,她跟在毗摩质身边。为他做小菜,为他唱曲,为他缝新衣,为他盛水洗浴。一定是自己的柔情与“止水”的回忆将毗摩质的心墙推倒!直到前日,自己将饭菜做好喊他来吃,他突然对自己笑着说:“吾妻,辛劳...”
吾妻!鬼柔差dian喜极而泣。可下一秒他又让自己的滚,越远越好。
毗摩质,他一定也与梦魇的自己一样!明明像沉溺在自己的怀里,却总有一根弦绷着。
这根弦,她要将它隔断!她不要让毗摩质那么痛苦。
昨夜,她用桃花酒煮了碗筷,在小菜里多放了两勺料酒,穿着一袭光透的白裙敲开了毗摩质的房门。
鬼柔知道毗摩质不喝酒,可她不知道毗摩质被推开门的止水身姿惊呆了神。毗摩质只觉得呼吸不畅,心擂鼓,他抓起着桌上的饭菜大口的吞咽来抵挡越来越守不住的心神。
酒味下肚不自知,因为毗摩质的双肩已被一双素手缓缓地捶打。
“止水帮你,我帮你按一按肩膀。”
一双温柔手,一声温柔唤。
“止水.....”毗摩质好似醉了,他两腮通红,两眼火热!他瞧不见身后的人,只能感受到止水的声音,就好像万年前她不曾离开过一样。
这一声回应同破开了沟渠的洪水,汹涌的将两人的离职冲得不见了影。
“夫君....”鬼柔低低一叹,将头颅埋在毗摩质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小蛇一样窜入毗摩质的衣襟、充斥着毗摩质的胸膛。鬼柔缓缓地跪在毗摩质身后,小手滑向他的背脊又缓缓地缠绕在毗摩质的腰间。鬼柔本就轻薄的白色衣裳掩盖不了她修出的好皮囊,一副饱满紧紧地贴着毗摩质的衣衫。
毗摩质眼神早已混沌不堪,身后是谁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心中想的是止水!他曾经抱在怀里,一脸疲惫又满足的止水....
毗摩质一臂一伸,将身后的女人拽到膝上,三面表情全是深情和迷乱。
一只大手抚摸“止水”的脸颊,另几只也在颤抖着贴上“止水”温热柔软的身体。
鬼柔的身子止不住的迎上!她是饿鬼,在鬼母巢穴,她的身子早已习惯撩拨迎合男人的兴致。今,她自己梦中一样,被毗摩质抱在怀里,温柔的触摸让她觉得自己就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质.....”她伸出藕臂缠绕毗摩质中间的面,轻啄他的眉、他温柔的眼、厚实的唇。而回应自己的是他另外两唇。它们亲吻着自己的发髻,自己的耳,自己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