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对于南宫瑾煜的言辞,苏颖棠只给予了一记白眼和蔑视的字的回应。
不给她去?这可不是他可以决定的,苏颖棠去哪儿从来都是随心,不受控制,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说白了,南宫瑾煜要带着单廷璿还有慕容卿去落欢楼这种地方,当然,苏颖棠也不是歧视那些风月之地的女子,毕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都是混口饭吃,社会凶险,生活不易嘛!
再者,落欢楼对外宣称是艺不身,这可谓高尚,人家付出的是才艺,苏颖棠更加不会歧视,只是男人多少好se,想到昨晚南宫瑾煜还信誓旦旦地说对那名唤轻舞的女子没有兴趣。
可这才过了一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去找人家,什么道理?啊!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是去看那舞娘了!
苏颖棠说不透自己为何听到他要撇下自己领着自己的兄弟去落欢楼时,心里闷闷的,但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讨厌男人口是心非的心理。
在她的观念里,一生一世一双人,专情才是正确的,但真要遇上这样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人,一个字:难。
当然,苏颖棠不是二八年华的懵懂妹子,没恋爱过也见识过,男人花心,那是正常,司空见惯。
只是替自己的同类不值,一段爱,女的往往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做不到心狠,最先陷进去了,那必定就是个遍体鳞伤的结果。
并非以偏概全,然而大多数如此,真正深情到别离痛苦绝望的男子,又有几个?
渐渐,事情见多了,苏颖棠的内心就变成了固化的石头,若非经历风吹雨打的磨砺,难以琢磨出真心。
“你一个女孩子家,作为王妃的人,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其实南宫瑾煜想要说的是,他们三个男人聚在一起叙旧,她一个女人掺和什么?
可一出口话就完全地变味了。
“我,不,管。”双手叉腰,苏颖棠身子往着他面前倾去,渐渐靠近,抬起头来用凶狠坚定不移的眼神盯着他,不退让地回道。
“你们男的能去?为什么女的不能?再说哪里是艺的地方?又不是专门给你们男人享乐的,也没说明女子不得入内,你说说,我为什么不能去?”苏颖棠每一句都咄咄逼人,直逼到南宫瑾煜眉头抽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哈哈!瑾煜,你这王妃,我看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摇动着手上的扇子,单廷璿仰面大笑。
慕容卿听到苏颖棠这近乎强词夺理的话语,面具下暴露出来的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抹苦笑来,还真的不知道,南宫瑾煜平时是怎么样和这样一个令人无语的女子相处的?若是他,肯定每天都是阴天。
“怎么样?没话说了?那就带我去!走!”胜利地挑了挑眉,苏颖棠轻蔑地一笑,看着南宫瑾煜语塞的模样,心中十分得意,用命令的口气对他说道。
“……”苏颖棠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南宫瑾煜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只能一脸阴沉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没错,他是没话说了,面对这样一个无理取闹的王妃,正道都能被说成歪理的强人,连一向不讲道理的他都从心底里服输了。
“哎……”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的地方,想要去落欢楼的缘故,仅仅是想和单廷璿好好叙个旧,因为那个地方并不会有太多的人打扰。
而且南宫瑾煜想着,单廷璿,应该是很想到那个地方去的。
“走!”最终败下阵来的南宫瑾煜只能妥协,应了苏颖棠的要求。
适才还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表情的苏颖棠一听到他的这两个字,顿时眉开眼笑,展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灿烂笑容来。
“好呀!走!”跟随在转身离开的南宫瑾煜的身后,落下两个表情震惊,难以自拔的两人在屋内,两夫妻大摇大摆的“夫唱妇随”地离开了。
按照南宫瑾煜的性格,应该不可能那么容易妥协的,即便是往常那些柔似水的女子像蛇一样缠着他甜言蜜语,软磨硬泡,他都不可能答应一个女人跟在他的身边的,这个慕容卿可是见多了。
然而,今天还真的是大开眼界,从未有一个女人,可以用这样强硬的理由和态度,让南宫瑾煜做出改变。
这件事情,似乎变得有趣多了……慕容卿心里开始期待了起来。
“我们也走!”拍拍还愣在原地的单廷璿的肩膀,慕容卿面带笑容地领着他一同离开了偏院,坐上了驶往落欢楼的马车。
这一天,京都的大街小巷上都传遍了关于楚成王爷的传闻,就是向来花心的三王爷竟然带着自己的王妃和两名神秘的男子进入了闻名天下的落欢楼**作乐……
当然,至于实情是怎样的,没有人知道,以讹传讹,最终幻化出了许多奇怪而狗血的版本,南宫瑾煜从来不关心这个,苏颖棠也不喜欢关注八卦,所以这件事情,是到了很久以后,两人才有所耳闻的。
从传言里听来的是落欢楼一日仅招待五名客人,而且都是处于独立的楼层隔间里,相互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做到不打扰,保护**。
这在苏颖棠的观念里,还算是比较前卫的想法了,给人**的机会,却始终保持神秘,的确是个**作乐的好地方。
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要去见识见识这里的负责人,向她讨教一下经商的经验心得,作为一个异世人,以后被南宫瑾煜休了以后,不能再回到丞相府里的了。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