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偏院的房间不是没人住的吗?怎么会有声音?”听到了吓人的禀报,墨琉歌惊讶地抬起头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
来到这山庄的时候,因着那偏院总是有一股‘阴’寒的气息存在,每每人靠近之时都会令人不寒而颤,所以刚来到那会儿,墨奕尘便命人不要靠近了,那边也鲜有人经过。
莫非墨奕尘似有什么秘密事情要在那里处理?不然墨琉歌相信,他断然不会去的。
若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那就真的不能让南宫翎前去了。
可惜,事实总是非如人所愿的,当墨琉歌嘴巴微张,还想要辩驳什么的时候,南宫翎已经走到了那跪着的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道:“偏院处在哪儿,你起来领路。”
此话一出,所有都已成定局,墨琉歌只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静静而痴愣地看着南宫翎率着一众人跟随通报的下人赶完偏院。
墨琉歌只能默默地在心底为墨奕尘祈祷,千万千万,可别是在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闭上眼睛向上天传达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墨琉歌就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迈着晃晃悠悠的脚步跟在了一行人的身后。
“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
“不许哭!”
“呜呜呜,呜呜呜……”
刚一走进偏院的‘门’,从里边的某一件房间里传出了一把暴跳如雷的声音以及一把含着委屈的哭泣声,光是声音,就足以让人感觉到,这屋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仅仅是落入耳中的第一声,墨琉歌就能十分肯定,那蕴含着暴怒的声音的主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心瞬时赶到了不安,想要开口提醒屋里的人南宫翎在外边,可嘴巴轻启之后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身边如此多的人,她若是有个什么举动,一下子就会被发现的,根本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纵然再不甘不安,她也只能咬牙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别无他法。
“这屋里有什么人?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屋内传出来的怪异的对话还在继续着,南宫翎听得心中异常不舒服,皱着眉头,转身询问那带自己来到这边的下人。
当南宫翎的视线一落到那下人的身上的时候,那名下人“扑通”的一声再一次跪倒在了他的面前,用颤颤巍巍的声音回答着。
“奴……奴才不知!”伴随着颤抖的声音的还有他不断发抖的双肩,很明显,他是真的被南宫翎的威严给吓到了。
“罢了罢了!”看到那奴才如此惊恐的模样,南宫翎觉得再问下去也只是徒劳,这偏院房间里的事情,怕是也没多少个人知道了,挥了挥手作罢。
视线从那人的身上移开,南宫翎将目光放到了身旁自己的贴身太监上,轻声命令道:“待人去开‘门’。”
“是。”
“吱呀!”
“谁!”
一连串的声音在一瞬间接连响起,听到‘门’口传来了声响的墨奕尘顿时就变得警惕起来,收起面对‘床’上身边人的凶狠,摆出严阵以待的面‘色’紧盯着‘门’外。
‘门’口的人当然都听到了墨奕尘那充满警告‘性’的威胁的语气,‘门’外焦急观望着这一切的墨琉歌也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哥哥捏了一把汗,不禁好奇墨奕尘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而这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翎在听到那句傲然愤怒的“谁”的时候,面‘色’明显变得铁青了些许,但他没有回答,既然皇上也没回答,当然无一例外的,都没有人做声。
憋着一口闷气,南宫翎抬起了脚步迈进了房‘门’,一直沉默地观看这场好戏的苏颖棠,走到了此时,心里也不禁开始窃笑了起来。
看来,一切都发展地还不错嘛!苏颖棠默默地想着,在众人不容易察觉的瞬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来,随后迅速地掩去,快速迈开脚步跟上了南宫翎的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闯入了这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原本还算空旷的地方,一下子就挤满了人。
诧异地看着忽然涌进来的人,墨奕尘瞬间就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着站在众人之中的面‘色’‘阴’沉的南宫翎,再机械地转过头去看向呆在他身后,‘露’出半边身子来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的苏颖棠,猛然惊觉。
他只顾着质问身边躺着的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却忘记去关注,此时已是早晨时分了,原本还以为还算早的,可万万没想到苏颖棠的行动比他更快……
“墨奕尘,你给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面前的场景,南宫翎‘花’费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从眼前这副美‘艳’的双美男半‘裸’图中反应过来,顿时面‘色’愈发铁青,‘胸’口因为积压着怒火而起伏不定。
此时此刻,他非常需要一个解释,需要墨奕尘说明一下,他现在光着身子和另一名男子躺在‘床’上,身边一片狼藉,并且两人面‘色’绯红不已,其实不用太明白地说出来,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俩是在说一些苟且之事了。
只是待苏颖棠如亲生‘女’儿一般的南宫翎,看到这不堪的一幕,当然心中一把火,他此生最爱的人便是苏颖棠的生母,即便后宫三千,这份情感也不曾被他说起过,他当然希望苏颖棠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却未曾想,对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