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
方无邪的力量远超常人,朝着腕子用力捏下,青年吃不住力量,手中西瓜刀铛啷一下掉在地上,此时四中的泼皮才刚刚近身。
方无邪冷哼一声,抓着青年腕子用力抡开了,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跟流星锤似的带起呼呼的风声,竟压住了周围泼皮的怒吼。
大多数人怕伤到自己人,忙停下了脚步,有两人来不及收手,片刀从青年腿上划过,飙出两道鲜血,然后就被流星锤一样的人形兵器砸飞出去,当场又砸倒后面的三四个汉子。
那青年腿部挨了两刀,哼都没哼一声,左手一翻,很流畅的从裤子兜里抽出一把匕首,朝方无邪的右腕划去。
氙气大灯晃在刀刃上,漾起一道寒光。
方无邪惊鸿一瞥,发现刀身不是平的,还有个勾刃,料想让对方划到手腕上,半截腕子绝对保不住。他猛地沉腰坐马,又急速弹起,力量由双腿而发,沿着腰部肩膀,逐级加力,一直将力量传到手腕,抖腕松开青年,喊了声“去”。
这就是当日苏霏指导过的运刀术,方无邪不敢懈怠,日夜揣摩,虽然无法做到苏霏那样毫无痕迹,但从双腿发力,传导至手腕时,力量比单独发力增加一倍有余,其威力何止是倍增那么简单。
青年应声飞出,两名壮硕泼皮试图接下他,双臂刚接触到身子,就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腕咔嚓一声响,滚地葫芦一样跌了出去,双臂使不上力气,也不知断了没有。
那青年经此一阻拦,闷哼一声,可能也受了暗伤,但仍能在空中一扭腰,翻身立住,蹬蹬蹬退了好几步,这才收住跌势。
一群泼皮不再投鼠忌器,举着片刀再次冲上去,方无邪不退反进,卯准一个方向冲过去,拳打脚踢,犹无人之境。
他出手不重,但每一击都恰到好处,更是一招制敌的路子,瞬间就放到了四人。
可这群泼皮人太多了,倒下四五个根本打击不了士气,仍是不要命的在后面追赶。
方无邪打的兴起,想起了在老林子里和关宝并肩作战,斩杀变异狼的一幕幕往事,狠劲儿来了,劈手就夺过了一把片刀。
这片刀钢口不咋地,但被氙气大灯一照,寒光闪闪的也挺有样,片刀在方无邪手中上下翻飞,可比在泼皮手中骇人多了,刀刀见血,谁冲的最快就砍谁。
而且这货深谙人的心里,片刀不往身上砍,因为现在是秋天,穿衣都厚实,刀的钢口不好,砍上也不一定见血。他专门往脑袋上砍,一刀下去那叫一个血肉模糊,在氙气大灯照射下血液飙飞,犹猛虎入羊群,根本就无一合之众。
俗话说的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方无邪刀刀砍人脑袋,几乎是一砍一个倒塌,这种不要命的打发,哪里是这群泼皮能承受住的,很快就无人再敢出头。
可无人出头也不行,方无邪打定主意要打出威名,随手又挑起一把刀,握着双刀开始追着这群人砍杀。
这群流氓都是二十啷当岁,跑起来各个飞快,可方无邪体力远超他们,追谁谁就跑不了,而且追上一个砍翻一个。大有双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气势,片刀过处,血花四溅,在氙气大灯的照射下,红色已经不是太明显,就同白色脑浆子四处翻飞一样。
小流氓们心惊胆寒,再不敢与他为敌,最先逃走的,是在篮球架子上控制氙气大灯的两个半大小子。然后就兵败山倒,各个抱头鼠窜。
方无邪毕竟是一个人,看似砍倒了一片,还是跑走了二十多个泼皮,见实在追不上了,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骂了句:“便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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