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声音严厉,桂雅不敢再出声,乖乖地站在他身边。律政打了几通电话后,来到了娄兰的门前。
咚,咚,咚。
敲门声起,屋里没有动静,敲门的人也是一样。只有咚咚声表明着正在发生着什么。
“娄兰开门。”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怕自己的怒气烧掉眼前的门,再殃及里面的人。
娄兰看到此时律政的脸,但是桂雅可以看到。真的是黑到家了,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桂雅以为律政是因为娄兰毁了他的厨房在生气。其实呢,律政想的是万一伤到她自己怎么办。
“娄兰开门。”
不管律政怎么敲,娄兰就是不出来,律政再怎么叫她,她都依旧没有动静。
桂雅抱着看戏的心态,她知道律政可不是好惹的,特别是在女人身上没有多少耐心。以前自己是一直让步的那一个,如今,他是商界巨子,是身份过了多少亿的黄金男人,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好脾气。
娄兰已经冲了澡,换了件大衬衫。现在只要不出门就穿律政不要了的衬衫。扔了也是浪费,自己就当工作服穿了。最主要的是还舒服,干活也方便。
就在律政抬脚要踹门时,娄兰从里面拉开了门。因为知道自己再不开门,这门的结果会很惨的,因为他不会去找钥匙的。
桂雅看着冲过澡的娄兰,“喂,你这女人太过份了。我们在担心,你到好还享受上了。”她身上的衬衫格外地刺眼,但有男人在,不好发作。
娄兰身上的淡香一下就窜进了律政的心脾,是他熟悉的味道。伸出手,拉着娄兰来到了沙发前把她给扔了上去。
从始至终娄兰都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律政站在沙发前看着她,瞪着眼睛,咬着牙。一副恨不得捏碎她的表情,眼里还有着什么,娄兰看不懂。
娄兰倒向沙发时不小心碰到了手腕上的伤,让她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律政当然从她的表情和动作里捕捉到了,两个人对视了有三十秒地样子。
“桂雅,去我房间把药箱拿来。”
桂雅想说不管,可是没敢说。乖乖地上楼去拿药箱,娄兰一动不动,就保持着最初被推倒的姿势。
“你能是吧,你能。”律政上前拉过她的用腕。
不躲,不闪,不哭,不闹,甚至没有情绪的起伏。这就是此时的娄兰,冲了一个凉水澡,让她十分冷静了,也淡定了,跟睡了一觉一样的,刚刚发生的已经翻过去了。
“怎么不烧死你啊,让我省省心。”
桂雅下楼来,刚好听到了律政的这句话。在心里暗喜着,看来自己的希望还是很大很大的。“政。药箱来了。”快步而来,跟特别着急一样的。
娄兰是一听桂雅说话的声音头就疼,不喜欢她的声音,就像不喜欢她的人一样。其实如果换一个人,或是换一个出场方式,自己不介意旁观。只是,事实上,她,惹到自己了,所以,她也别想好过,在自己想通之前。
律政开始给娄兰消毒,手劲明显加重了。但娄兰吭也没有吭一声,就跟没知觉一样的。
“娄兰,你知道不知道,刚刚你要是再不出来,会死在里面的。”
桂雅此话不知道是何意,娄兰不理她,律政也一样。
“你知道政有多担心你吗?害得我也跟着担心。”
明白了,她的主要目的是想说,她有担心过自己。切,骗鬼去吧,自己不需要。
律政开始收拾药箱,没有看娄兰的脸,因为刚刚有发现,她的下巴上也有一点红,可能是油烫的。知道自己动,她极可能会跳脚,在桂雅面前不想。
律政起身,娄兰也坐了起来。一抬脚,律政发现她的脚腕处还有一处红,又放下了药箱。再一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了娄兰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娄兰到没觉得有什么,因为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了。可是桂雅不一样,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政,要不我来吧。”这怎么可能呢。曾经她说律政有给她洗脚,还真不信。所以不在意,因为相信。现在亲眼所见,他把女人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搬着她的脚再给她抹药。
这......
“小保姆,你做了坏事,待遇还这么高。”
桂雅也是脑子抽疯型的,在律政面前再一次叫娄兰小保姆。这不,律政到是淡定,只是脑子里闪过,自己对她的提醒算是白废了。娄兰呢,踢掉正在给自己脚抹药的律政的大手,站了起来,这一次跳到了沙发上。因为身高在桂雅面前不占优势。“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声音是平的,没有起伏。
我靠,烧了自己的厨房,居然说是举手之劳。律政想笑,这样的娄兰是自己给惯的,这到是承认。
桂雅还想说什么,律政起身,“在家休息,我带桂雅出去吃。”
他的话打断了桂雅要出门的话,也断了娄兰脑子里自己正在瞎想的片断。
律政话落,搂着桂雅离开。娄兰看到的不光是他们两个人的背影,还有桂雅脸上挂着的得意的笑。
“吃,吃,吃,吃死你们。”倒向了沙发的深处,不想动,想睡觉。
律政再回来时,娄兰已经睡着了,当然没有在沙发上,而是回到了她自己的大床上。轻轻地退出了她的房间,把带给她的吃的放进了冰箱,写了便签贴在了门上。这个习惯也是她来之后养成的,现在做起来也觉得没什么,开始时可是觉得幼稚的很,打电话就好了,还留便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