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小家伙在下面吃得香。
爸爸在上面也不甘示弱。
“亚夫,别,孩子还……”
“宝宝,你身上好大的香味儿,让我闻闻是什么。”
男人坏笑着,吻滑着脸颊滑下,又啄又吻,极尽挑逗,很快惹得女人娇喘微微,面颊绯红,情动无限。
“讨厌啦,亚夫,你别……哦,你干什么?”
吻一下滑落到底,竟然跟儿子齐平了,惊得妈妈尖叫一声,却推不开埋在胸口的大脑袋。
“孩子他妈,我也饿了。”
他很无赖地嚷了一声,拨开她衣领的另一衽,在她娇吟和颤抖中,帮她释放了更多的膨胀感,那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她即羞又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心里不免嘀咕,有了儿子,这做爸爸的人也幼稚起来了呀!
而随着爸爸的情动,正吃得开心的小家伙成了夹心饼干,被爸爸妈妈压在中间,小身子突然一挣,又嚷了起来。
“唔,亚夫,行了啦……小宝哭了……”
“不行,昨天我听静子说,你奶水充足,这家伙现在还用不完,做丈夫的完全可以代劳一边。”
“啊?”
女人一阵疯魔乱舞,心说这种事,静子居然也跟亚夫说过,真是羞死人了啦!而这个家伙真的趁着儿子进餐,也让自己大享艳福,真是……
其实,这都是男人自己瞎编的。
在儿子的抗议声中,爸爸意犹未尽地撤离了香艳无比的雪色阵地。
女人在男人脸上,看到了明显的欲求不满。不禁想起,从怀孕后开始,似乎两人也的确很久没有畅快淋漓的做过了,应该憋得也挺辛苦的,这样也算勉强满足一下他的需要吧,心下也释然了。
待轻悠将衣衫整理好,小宝儿又睡了过去。
织田亚夫招来早餐,两人难得一起用了顿早餐,因为自从轻悠怀孕后都至少要睡到日上三杆。
亚夫说,“待会儿我就送你去机场,阿澈那边昨晚就准备好了。”
轻悠乖乖应下,“嗯。”
亚夫又说,“我跟向兰溪交流过了,他那里已经找到了比较有效的防疫办法,相信结合我方的医药人员,应该很快能解决这场疫病。”
轻悠问起北平的情况。
亚夫没有直接回答,只叫她安心在宫里坐月子,哪里也不能去。
轻悠慎重发誓,说不会再乱跑了。
回头又想起亚夫还没有吃防疫药品,急忙叫人打了来,看着他喝下了,才稍稍安心。
可是说到马上就要离开,还是生出不舍之情。
他们一家三口,才刚刚团聚了两天呢!
他们还有好多话想说,还有为人父母的许多心情,想要交流分享。
可是眼下形势那么严峻,也只有忍奈了。
……
“轻悠,亚夫!”
只是没想,亚夫带着轻悠出门,刚准备上车出发去机场时,就见前路飞驰行来一辆国民军的越野车,车上霍然站着猛朝他们挥手的轩辕锦业。
当车停下时,锦业第一个跳下车,冲了过来。
“这就是咱们家的小宝儿。啧啧,怎么跟小猴子似的,丑死了。不像亚夫,也不太像宝宝你啊!”
随后跟来的人一把将儿子掀开,斥道,“胡说什么。这孩子刚生下来,都这个模样。谁说不漂亮了!一看就知道未来一定跟亚夫一样帅气,跟宝宝一样可爱。来来,让外公抱抱。”
正是同儿子一行前来的轩辕瑞德,喜笑颜开地抱过了女儿怀里的小娃娃,高兴地逗弄起来。
“爹,四哥,你们怎么会来的?”
轻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想联系家人,至少听听声音,没想到现在竟然见到了人,心中激动又感动,红了眼眶。
而随着父兄下来来的,正是秦素和周中尉。原来,他们之前在获得卫将军的首肯后,在轻悠和亚夫还在梦乡中,就连夜出发去接轩辕家的人了。
知道来龙去脉后,轻悠只能连声道好。
秦素只说这回撞上意外,没能送小宝什么合适的见面礼,只有来个借花献佛,让轻悠见见久违的亲人,聊解思亲之苦。
“傻丫头,刚生了孩子不能哭,会染风寒的,快把眼泪擦擦。现在你可是当母亲的人了,别让孩子笑话。”
轩辕瑞德给女儿递了张大大的男式手帕,轻悠捂在脸上,闻到了父亲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心下更酸,忙眨了又眨眼,才压下了满腔的情绪。
“小妹儿,你这回可成了咱南北两地的和平鸽了,连子弹都不敢朝你和小宝身上招呼,南北两军都为了临时休战,可不知有多少人高兴。不愧是给活佛加持过的啊,哥啥时候也去拜拜那西藏活佛,试试看能不能走上鸿运。”
“四哥,你就知道笑话我,宝宝诞辰的贺礼呢!准备好了没,便宜货不要啊,满身铜臭的也不要哦!”
“嘿,我就知道你是来讨债的。得,这回出来得太急,根本没带什么合适的东西。诺,这个平安豆就先给小宝戴着。”
轻悠一看那碧绿通透的翡翠豆角,心下一惊,急忙推手还去,“四哥,这是二娘从娘家带来的家传老翡翠啊,从你出生就戴到现在,怎么能给小宝。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这两兄妹当场推攘起来,打起嘴仗,立马被父亲大人给喝下了。
恰时,小宝儿似乎被人声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