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是那边那架,叫什么天狼星号,名字真臭屁!”
狼,地上群居且攻击性强,贪婪,生存能力极强的动物。
亚夫的军队图腾也是狼。
这机师把自己的坐驾改名叫天狼,是希望在空中也成为狼一样的强大动物,团结一致将敌人教绞杀吧!
轻悠暗暗想着,觉得天狼星号怎么也比“亲夫号”和“亲悠号”听着更像战斗机的名称。
要说臭屁,她们家的飞机名才是真正的臭屁了。
“小周,东西拿来了吗?快,给我螺丝刀。”
轻悠本想解释,可听到这极具威严的命令声,就有些不受控制似地,立即人箱子晨翻出了工具递上前。
飞机里那爬着的墨绿色身影,连头都没回就精准地抓过工具。
轻悠看到那是一双染满了黑色鸡油,宽大、粗糙、厚实,更充满了力量的大手。
“错了,我要更大号的。”
轻悠仔细一看在心底叫苦,妈妈呀,她怎么从没发现这一个小小螺丝刀也有三五大小不同的型号呢,急忙递出一个更大的。
“搞什么,这个不行,我要拧的螺丝是六号。”
六号?那是多大啊!
轻悠心里哀嚎着,又递上一个,终于没被喝了。
才弱弱地问出口,“请问,这位师傅……”
“起子,九号,别弄错了。”
“哦,给。”
“这位师傅,请问有水吗?我和我娘……”
“扳手,最大号的!”
“好。您拿好。那个,我想问问,您有水么?我娘她走了一个多小时,有些累了,想……”
“想喝水,把活干完了再喝!”
“啊?”
那人突然转身探出头来,表情严肃,态度强硬,四十岁年龄大下,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的感觉,身上穿的军绿色衬衣已经湿了大片,但是若轻悠此时没被气到,就会发现被扔在旁边地上的那件上乘的军装。
“可是,我不是什么小周啊?”
“谁让你把工具箱拿着的。”
“我只是帮个忙,哪能这样儿……”
“钳子。”
“哦,要多大的?”
“最大号的。”
轻悠被那极具命令的口气慑得没法儿,埋着一肚子怨火地递出东西,又接着埋怨对方不尽人情。
突然,那人又眯着眼回头来,“你就是那些今天来参观的娇小姐?”
轻悠下巴一昂,反驳对方口气里的不屑,“我才不是什么娇小姐呢,你别看不起人啊,像你正在弄的这种战斗机,我也开过。”
严肃的中年人笑了,果那裂了裂嘴角算是笑的话,问,“你也开过?不会只跟着别人坐了一次就夸夸其谈吧?就你那小身板儿,怕一上天就得哇哇哭叫,被大风刮了去。”
轻悠更不服了,腰杆儿一挺,“才不是。好吧,我承认我当初是跟人一起坐的战斗机,可是我也会开轻型小飞机。另外,像你们这里根本没有的那种超大型的吨级运输机,我也开过。”
对方不屑地眯起了眼眸,明显表示不相信。
轻悠立即激动了,提着箱子,爬上了一旁边的铁梯,指着驾驶舱里的东西,一一识出其驾驶功能,说得头头是道,**不离十。
“呵,有两把刷子。扳手拿来!”中年人眼底闪过了一丝趣味儿。
“什么两把,我明明有许多把好不好。”
“既然你这么行,那还跑来参观什么晒太阳还被领队的丢这儿,直接做你们的飞行服不就得了。”
“师傅,您这就是隔行隔山了。做衣服就必须要量体裁衣,了解客户的需求,才能做出合身又舒服,漂亮又实用的衣服啊!就像你们打仗,也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她说得摇头晃脑,中年人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师傅,您可别笑,这其中有大学问呢!就像我今天参观了你们机场的停机仓库,我就发现你们也该去考察一下别的国家的机场,那个用来灭火的水塔修得也太远了,要是来了突袭,发生火灾,当靠两辆救火车,这里的飞机轰轰两下子就没了……”
“哦,那你说,这消防设施应该怎么改?”
这一老一少越聊越投机,都忘了他们还有人等着。
……
那个时候,姜母回到主教学楼的校长办公室,没见到人,就很失望。
校长说,“姜董事长,您知道卫将军向来不喜欢应酬,他大概就怕您给他介绍这个推荐那个,就直接去了停机仓那里,说要修修那架天狼星号。”
姜母瞪了眼那个慌传军令的人,年轻的中尉尴尬地垂下脸,心下也是郁闷自家首长让他说谎打马虎眼儿。
“算了,地方在哪儿,你让人开车送我过去。”姜母叹息,心想要见到这位老同学可真不容易,回头对那中尉说,“你要不要先去通报一下你们首长,他的老同学求见大驾。”
吓得那中尉摇头摇成了波浪鼓。
与此同时,一直紧等不到女儿求水回来的三娘,有些担心,便朝着女儿离开的方向寻去。
半路,她就碰到了那位叫“小周”的上尉军官,听小周上尉竟然是学校的一级飞行教官——最好的飞行员,三娘情不自禁就询问起了小周身上制服的优劣之处,心下对于遴选布料,渐渐有了更清晰的目标。
两人边走边聊,谈到要点时,小周为了让三娘有更清楚地认识,便挑了一架飞机,让三娘亲身感觉坐驾驶舱的感觉,他们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师傅和女儿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