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都知道姜恺之不会跟宋家联姻,又回心转意要在一起了?
这些问题搅得向兰溪脸色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积累已久的失而复得般的情绪一下爆发,一把抓着轻悠的手,急切的模样吓了众人一跳。
“轻悠,你听我说,我已经跟林雪忆取消订婚典礼了,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轩辕家众人顿时愕然满面,面面相窥。
锦纭忙上前给轻悠耳语,说这几日常见到向兰溪在附近出没,本以为是什么不轨之徒来着,轩辕瑞德还让人加紧了大门看守,就怕这临近春节了又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没想到竟然又是轻悠的爱慕者。
说话间,女孩们直给轻悠打趣儿,暧昧的眼神儿直在两位殷情的男士上打转儿。
轻悠尴尬不矣。
“兰溪大哥,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约时间谈,好么?这天那么冷,你这样早该好好休息一下,别在这儿等了。”
轻悠向姜恺之求助,姜恺之便要带向兰溪走。
向兰溪突然发怒,甩开了姜恺之的手,大喝,“不要你假好心。”
轻悠急道,“兰溪大哥,你别这样。恺之他都是为你好,你要怪就怪我,别怪他。”
向兰溪目色赤亮,精神状态似乎也有崩溃的趋势。
姜恺之不由朝轩辕锦业使了个眼色,轩辕锦业立即上前打圆场,说远到是客,既然都是轻悠的朋友,就先进屋叙叙,又说轻悠周车劳顿,得先歇歇脚。
向兰溪这才点了点头,可是手仍紧抓着轻悠,便要往屋里走,哪知脖劲后突然一疼,眼前发黑就倒下了地。
昏迷前,他回头瞪向姜恺之的方向,愤怒地吼了一句“姜恺之”。
那样激烈的愤怒和恨意,吓得众人半晌没吭声儿,直到姜恺之歉然一句,抱着向兰溪离开,才松了口气。
回头,轩辕瑞德就戳了女儿一脑门儿,斥道,“瞧瞧你,一回来就惹一屁股的桃花债,都快把咱轩辕家门儿给淹没了。这少公子听说还是向老爷子最宠爱的幺子,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又是怎么搭上他的?”
轻悠郁闷地吐吐舌头,连忙狗腿地扶着父亲,边走边将当年的事,避重就轻地交待了个干净。
女人们拉长了耳朵,兴致勃勃地听八褂。
小八绕在姐姐腿边,讨要礼物。
等到进了大厅,轻悠刚好说完前尘旧事儿。
立马的,众人就表示出完全不同的几种态度,让人哭笑不得。
轩辕瑞德一拍桌子,“搞了半天,又是林家人弄出的坏事儿。这明明就是林雪忆惹上的债,居然又扔咱家头上,可恶!”
二娘代表了一票姨娘们,凑上前嘀咕,“我说轻悠啊,这向六公子听说可是向老爷最疼爱的儿子,要是攀上这门亲事,咱们家也不亏啊!”
锦纭等人激动地附合,“对呀,小七。林雪忆那女人可恶极了,这些天竟往咱家跑,不知道这肚子里又埋着什么坏水儿。你就抢了她男人,让她以后在泸城都没机会混下去,气死她活该。”
“就是就是,她让人抢了咱家的麒麟锦秘技,咱们就抢了她男人和她下辈子的依靠,看她以后还敢拿什么在咱们面前得瑟。”
“小七,你做得太好了。那向六公子不是说已经取消订婚典礼了么?之前咱们看报纸上还说这事儿突然延迟了。原来,林雪忆已经被男人抛弃了,成了泸城和应天上流社会的大笑柄!哈哈哈……”
锦业急忙插嘴,“说对了!林雪忆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失了向家的支持,那就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哼,丢不死脸他们林家,活该!”
轩辕宝仁看弟妹们一唱一喝,同仇敌忾的模样,直摇头,中恳地对轻悠说,“小七,之前我们都不知道这事儿。现在看来,这林雪忆突然又找上门儿,多半跟这事儿有关,你可要拿准了立场,别让林雪忆又钻了什么空子,让自己受伤啊!”
轻悠很感激家人们的理解,点了点头,很慎重地说,“爹,娘,哥,姐,这事儿是我疏忽了。晚点我就跟恺之联系一下,尽早跟向大哥解释清这个误会,也免得……误人误己,波及家里。”
轩辕瑞德点了点头,“不要误了别人才是正事儿。至于家里,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
遂吩咐下人上菜,早早吃完了,轻悠好回房好生休息。
对于父亲和兄姐们的包容,轻悠只觉得无以为报,想着改日再带女人们上待血拼一番,准备过个快乐的春节。
……
夜里,轻悠将雕花的照片拿给母亲,三娘看了也十分喜欢,母女俩便讨论起改良雕花造型,设计新春布料的花样儿,聊得不亦乐乎。
话间,三娘又悄声问起亚夫的事儿,轻悠咬着母亲耳朵说了两人要去美国看轩辕清华的计划。
“娘,到时候你说服爹和我们一起去吧!亚夫说,我们可以在教堂举行婚礼,我想你和爹都能看着女儿出嫁。好不好嘛?”
三娘看着女儿渴望的目光,微微湿了眼框。
好像一转眼,以前赖在怀里撒娇的小娃娃,现在竟然就要嫁做他人妇了,真有些舍不得。
可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突然进屋的轩辕瑞德给抢了话。
“不好!休想!”
“爹——”
轻悠一下蹦起身,扑进父亲怀里,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耍赖撒娇求答应。
“这织田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