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噗嗤一声笑了开,攘了轻悠一把,“得了,别贫嘴了!你没把人钓上,要不要我出手啊!”
“去,本姑娘才没那么草包。”
楼上,那位传奇式地人物抚着下巴问,“阿豹,咱们百乐门的暖气很差吗?”
阿豹抽了抽嘴角,即道,“属下这就让人升级暖气通道。”
楼下,轻悠再接再励。
“白小姐,我远从千里之外的蜀地芙蓉城而来,久慕白小姐美名,今生今世只有一个愿望,就是邀白小姐一舞。若白小姐不能成全在下这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心愿,在下真是……只有跳黄浦江一死了之!”
瑟琳娜距离最近,再次忍不住背转身,维护自己的颜面。
锦业那头刚刚喝进一口酒,听到最后一句,一口喷出,正中某哥们儿脸门。
做为当事人的白大小姐,额角不可克制地抽了抽。
织田亚夫的脸色更沉了,这小白痴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楼上那位大人物听完,放下手上酒杯,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心说织田亚夫竟然惹上这么号人物,难怪夜夜跑到他这里来“买醉”。
“白小姐,你就成全在下我这个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
轻悠接到了男人杀人似的眼光,冷冷地扭开,继续磨叽。
“心愿吧!”
她边说边上前,突然一躬身,背后的右手竟然伸出一支红玫瑰来,身子一矮,竟然就要跪下去。
男人眼眸一道厉光闪去,就狠狠推了把看得发愣的白莺莺,低声命令,“去!”
白莺莺被推了个措手不及,朝前扑去,为了稳住自己不跌个颜面尽失,只得伸手架住了轻悠,双双晃了一晃,才稳住了下跌的姿势。
轻悠立马大叫,“呀,白小姐,太好了,你终于答应我了吗?谢谢你,谢谢你。”
一把将人死死抱住,心里腹诽着,瘦得跟排骨精似的,有什么好的呀!真没眼光。
被腹诽的那个“没眼光”的男人,看着紧帖的两副身子,差点儿就冲出去把两人分开。虽然是女人,可这独一无二的旺盛占有欲,煎熬得他直揣大拳头。
这小笨蛋到底想搞什么?
高桥感觉有些惨不忍睹滴别开了眼,心说,元帅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自作孽,不可活啊!
“音乐,音乐,坦戈儿,坦戈儿。”瑟琳娜大叫。
轻悠回头瞪她一眼,手上却没松,拉着白莺莺就顺进了舞池里。
瑟琳娜就摇到了织田亚夫跟前,以手挡嘴,说,“光蛋亲王殿下,你的女人被抢了啊,还不快想想办法?”
这女人,当然指的是白莺莺。
织田亚夫扫来两道冷光,一把攥过瑟琳娜,唇角上勾,“多谢公爵夫人提醒,不若就劳你大驾,上阵一回!”
“喂喂,我才不要淌你们俩的混水,织田亚夫,你松手。”
瑟琳娜用德语叫着,听懂的也没几个。可她还是被拉了进去,很快就绕到了轻悠和白莺莺身边,她还没看清情况,虽然她也很好奇轻悠要怎么折腾这个男人,就被狠狠踩了一脚。
“哦!啊!”
叫的不是瑟琳娜。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咱山沟里来的土包子没跳过舞,对不起啊白小姐。”
当然,这道歉的也不是织田亚夫。
“白小姐,听说你今天发表新歌,不知道哪里能买到你的唱片呢?哦,虽然我家还没用过留声机,不过为了你,我立马就买一台最好的。”
“我,我的唱片,很快就灌出来了。”
很不巧,白莺莺今天说发布新歌,也就是为了吸引大老板,借机谋求灌录的机会,成为真正的歌手,而非娱乐场卖唱卖笑的歌女。这其中的差距,等级的分野,绝对是立竿见影的。
她脸上的尴尬,教轻悠尽数收进眼里。
踩人家的伤疤的确有些缺德,不过叫轻悠放弃挑逗男人的机会,也万万不能。
她瞄了眼壁钟的时间,当即转换策略,不再欺负白莺莺,转为暧昧大战。
于是,织田亚夫的目光瞬间厉了三分。
就听,“白小姐,你这袍子真漂亮啊!”
女人就对着白莺莺上下其手,那动作在旁人看来要换是个男人,够得上猥琐的等级了。
“哦,你的小手是用什么东西保养得,哎呀,又细又白。哦,这个手指甲修得真好,呀,这指甲油也好漂亮啊!嗯,连手感和触感都很好,又凉又滑的……”
就抓着别人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滑呀滑,抚呀抚,变成了好像“被非礼”的状态。
男人的眉头抖了抖,一脚又踩上了公爵夫人。
瑟琳娜正偷笑,就痛得叫了一声,嚷嚷,“织田亚夫,你够了啊你,你自己折腾成这样儿的。早前不在府里乖乖等着人家送上门,非要跑这儿演大戏,你活该!”
“闭嘴!”
眼见轻悠又攥着人溜开,织田亚夫急忙追上。
就听到,“白小姐,你这香水味儿也好好闻?是哪个牌子,在哪家店买的呀!哦,真香……什么,你没抹香水?这是自然体香么?再让我闻闻。”
更看到,小女人竟然扒拉着别人的衣领子,整个身子都帖挂了上去,脑袋搁在人家的细颈弯儿里,像狗似地嗅来嗅去。
当然,这是男人愤怒的情绪下加工成了极碍眼的感觉。
在旁人眼里,就觉得那对拥舞的女人,一个高挑清妍,一个丰腴娇小,也十分养眼儿。最重要的是那丰腴娇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