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若尘的一支长袖舞赢得了满堂喝彩。 今日傍晚便是鎏香会的最后一场比试琴艺比试。
花姨又更换了一套水绿色长款绸缎裙,头发挽成随云髻,轻快的走上了台,向台下鞠了一个躬,“各位看官久等,一会便是今年鎏香会的最后一场比试,也是各位看官最为期待的一场比试,琴艺比试。”说完再次向台下鞠躬。
正当花姨转身准备离去,二楼雅间内的大皇子竟出乎意料的开口,“花姨留步。”花姨脚下一怔,但也恭敬的转身朝大皇子的包间微微颔了颔首。
所有的人都狐疑的望向二楼雅间内的大皇子,因为是便装前来,所以除了九皇叔、静王、六皇子还有几位达官贵人,其他人并不认识说话的公子。一楼大厅内的看官有几位已经站了起来,想看看这位高调的“肇事者”。
见所有人都望着他,大皇子也不紧不慢,淡然的摇着纸扇,笑眯眯的瞪着台上的花姨,不紧不慢的说道,“为何前两场比试,都不见第一场那画桦树林的姑娘。”
听到大皇子的提问,花姨便呆立在了台上,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台下也开始了交头接耳的议论,不时也有人一并发出了质疑。
虽然慌了神,花姨也知道必须作答,理了理思绪,再次堆上笑容,“回这位公子,青城姑娘这两日身体不适,所以后几场比试便不参加了。”
青城,原来那名女子唤作青城。大皇子狐疑的看着花姨,正当花姨以为大皇子接受了她这番解释之时,大皇子那调笑的声音再次响起,“身体不适那为何之后两次比试依然是十二位姑娘参赛,鎏香会的参赛名单难道不是一早就公布的吗”
没想到大皇子竟然观察的这般仔细,青城听到大皇子这番质问后,竟然也有些隐隐的担心。但青城从未见过大皇子,所以也不知道在隔壁发难的公子就是当朝的大皇子。
静王看出青城的担忧,轻轻的拍了拍青城的手,给了青城一副安心的神情。见静王这般,青城也回以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有许多看官听到大皇子的质问,都纷纷站起来身开始指责起了台上的花姨。
正当情况越来越糟糕,有些不受控制之时,二楼的另一间雅间内的公子缓缓站起了身,说道,“若青城姑娘真的是身体不适,这位公子又何必咄咄逼人。不知这一场比试,青城姑娘能否参加。”
这位公子面带笑容,声音不大,但却十分能够震慑人心,他说话时,全场竟然意外的安静了下来,好似这番言论也不无道理。
虽然不知刚刚出声的两位公子的来头,但是能包下二楼雅间的公子,必然来头不小,非富即贵,花姨自是不敢怠慢,“谢这位公子的体谅,青城姑娘确实是身体不适,才未能参加前两场比试,但这最后一场琴艺比试,青城姑娘是一定会参加的。”
大皇子本就没有刁难花姨的意思,只是在第一场比试时便对青城上了心,前两场比试未见到青城,便让大皇子起了疑。听到花姨这样说,便也不多做计较。
听到了这番对话后,青城也起了身,也未想起要跟九皇叔和静王告退便匆匆走出房间。见青城这般焦急,静王想也不想竟也起身跟了出去。只是谁也没看到,青城转身走出雅间的那一刻,九皇叔也想起身,只是看到静王先他一步追了出去便硬生生的坐回了位子上。
静王跟着青城来到后台,远远的便见到花姨站在门口焦急的踱步。见青城走近,便焦急的问道,“青城,这可如何是好,这下子,你是非得参加这琴艺比赛了。”
还未等青城开口,静王便站到了青城身侧,“青城,若你不想参加这比试那便不参加了,不必为难自己,有什么事情,我会负责。”.倾世红颜
花姨只顾着焦急,却没注意跟青城一同前来的静王,听到静王这番话即是焦急又是紧张,却也没忘了礼数,赶忙向静王行了礼,“民女参见静王。”
静王也未转头望花姨,只微微招了招手示意她起身。
虽然青城不认识这大皇子,但她也知道,凡是能进到二楼雅间内的绝非一般的官宦商户,也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只怪她在第一抄艺比试太过招摇。
青城转身笑着望向身旁的静王,心中泛着一股暖意,在前世因为工作原因所以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机缘巧合穿越到了这里,想不到竟然有个人能这般善待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
“静王不用担心我,青城应付的来。”回以一个真心的笑容,青城便拉着花姨进了后台准备。虽然跟静王的话语交流并不多,但不知为何,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这样的默契许是这个身体的原来的主人留下的吧。
古琴又称七弦琴,是最为古老的乐器之一,青城在进入情报局前稍有学过些古琴的弹奏方法,但却说不上琴艺精湛。以指甲肉别之,轻而清者,挑摘是也;轻而浊者,抹打是也。重而清者,剔劈是也;重而浊者,勾托是也。外弦一二欲轻则用打摘,欲重则用勾剔;内弦六七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劈托;中弦三四五欲轻则用抹挑,欲重则用勾剔。抹挑勾剔以取正声,打摘劈托以取应声,各从其下指之便也。
若不能在琴技上取胜,那便只能在曲目上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