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白童把自己右手给举起来,他女朋友不是好好地在这吗?
“白童,我就说你怎么尽干些操蛋的事,这名字不错,早说出来多好。”一个女子从最后走出来,火辣辣的身材少量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她霸气的走出来,轻扬下巴,转弯路面宽一点后走到了二爸的前面。
不用看是谁,听着话白童就明白过来了,直接无视她说的话,想抓住救命草一般看着师姐,那深情,那激动地眼神。
“都有女朋友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二爸额角被抢管头子砸破了皮,流了点血。
老白走上前来瞧见白童几乎半边肩膀都是血,惊道:“狗蛋,你这肩膀咋个了,真闯了鬼吗?”
“自己妈的坟,哪来的啥子鬼哦!”二爸走上前来,把白童的手拿开,看了一眼的肩膀说道:“你看,这是野兽爪子刨了的,不是鬼。”
二娃子一直缩在二爸的身后,眼睛就没从师姐的身上挪开过。
师姐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童的伤口,尔后看着那块空地,又从她那百宝箱一样的腰包里摸出一张符纸,在空气中轻轻晃了晃。符纸立刻烧起蓝哇哇的火苗,符纸却没有半点损伤。
蹲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一点红沙轻轻搓了搓,走到白童的面前,轻声道:“尸体呢?”
“你在说什么?”师姐怕别人听到,靠白童太近,机会就要贴在白童的脸上了。二爸和老白到底是保守派一边说道开放了什么的话,别扭的转过身去还将一脸坏笑的二娃子给拉了过去。
虽说知道师姐用心良苦,但白童也是热血男儿,那呼之欲出的36d就在下巴前方十厘米处,脑门子不住的发热,若不是刚刚流了那么多的血,早就两行鼻血闹笑话了。
师姐哼了一声,“都闹成这样了,别说没能够将附体的东西给弄死。”师姐的手抬了抬,制到那块被烫出个小黑人影的草堆,“冥咒纯净了对不对,在谁的身上。”
白童这下反应过来了,将师姐推开,一本正气的说道:“回去再说。”
这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大声,前面的人全听到了,还要回去再说,难不成那开放的女人,是想在这里那啥?
老白搁下这张老脸转过身来,耳尖有些红,好在他已经被晒得很黑了,左右也看不出来。对着师姐说道:“那啥子,红尘,你看白童肩膀有伤,先送到卫生院包扎一哈,你说耐!”
师姐甜美一笑,拍了拍白童的伤口,笑道:“叔叔您说了就是,其实这伤口压根就不是个事,涂把草灰都能没事。就是这血不好恢复,流了这么多可惜了。”
老白眼角抽了抽,一声不吭的走到前面。
二爸表情也略显尴尬,“那啥子,张老板呢?既然没得撒子事,就喊他一起回去吃饭了。”
白童按着自己伤口,犹豫了下说道:“有只狸猫抓了我,他看着眼红,进去追狸猫去了。
“这不会是那只枪吧!”二爸将那铁麻花给拿起来,晃了晃,“白童,你告诉二爸,是不是真有我们不敢去想的东西。”
白童轻叹一口气,再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倒是将事情说了一遍。只是刻意错过了***事情,就说是张胖子脑壳有点问题,再加上他天生神力,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出……
“我看就是狸猫精上身了,之前都好好地,肯定是撞了狸猫精。”老白立刻否认了白童说的话,指着林子说道:“雀儿山本就不是简单的地方,之前你们老板核桃都还是我给他捏烂的,他哪儿来的力气。”
老白越说越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跪在坟前,说道:“妈,你一定要保佑你的孙儿啊!”
说完之后,拉着白童和师姐就要下山,“这儿不能呆,你老板也不管他了,先回去。”
二娃子也听一愣一愣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他也没敢说,上一次他闹着说有鬼,二爸差点没将他推给打断,更何况,他还有个绝对不能够说的秘密。
她们说话的时候师姐没有参与,意味深长的看了雀儿山一眼,跟在他们身后朝着回家的路走。
白童一路上没少被老白和二爸轮番骂,最后,老白来了一句,“你这媳妇不行,一副魅相,小心你管不住,绿帽子都成了重楼。”
白童当即无语,张了张嘴,没敢反驳。
到底怕这些话的动静闹大了,若是让师姐听到,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回到家里,老白的神情异常的眼中,将东西收拾了便要让白童带着师姐回城里去。这下将大家都给弄糊涂了,白童的妈走出来对着老白就是一顿好骂,找个媳妇容易吗?儿子回来一趟容易吗?刚来就让走。
师姐脸上倒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也不生气,也不离开,这让白童糊涂了。
“叔叔,能借一步说话吗?”师姐突然从长凳子上站起来,笑嘻嘻的对着老白说道。
这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也不好拒接,应了一声进了客厅。而两分钟之后,老白又走出来,对着白童喊道:“狗蛋,你来。”
白童赶紧走进去,跟在老白的身后,看着师姐小声问道:“师姐,你给我爸说了啥。”
师姐高深莫测的一笑,“没啥,就是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给你算命的大师。”
老白无奈的在前面叹息一声,带着白童和师姐一路往前走,又从后门朝着一座摇摇欲坠的瓦房里面走去。
白童对这里没什么印象,瞧着那破旧的程度,急忙说道:“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