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金炜一声喝,彪叔立刻带着人,在整个房子里翻动了起来。
而我,也跟疯狗似的乱串,寻找着慕诗涵的踪影,可是,房子的里里外外,每个角落,我都寻遍了,却没有找到慕诗涵的踪迹,这下,我的心都绝望了,我疯了一般,冲回了大堂,拉起贺琳博就是一顿狠揍,边打还边吼道:“快告诉我,你把慕诗涵藏哪里了?”
这一刻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因为我真的害怕,害怕慕诗涵已经出事了,但我没想到的是,贺琳博已经变态到了一种程度,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惊慌过,就算我们发怒,他也不惧,相反,他好像特别喜欢我们发怒,我们越怒,他就越高兴,他根本不怕挨打,只狰狞着脸道:“我说过,只要薛金炜死,我才可能把慕诗涵交出来,否则你们是见不到慕诗涵的尸体的!”
说完,他还猖狂的笑着,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威胁与暴怒。
看他这样,我跟薛金炜越发的绝望了,尤其是薛金炜,本身就忍着两处刀伤,现在还要忍受找不到慕诗涵的痛苦,如果慕诗涵在这,他就算是立即死,也愿意,可现在,慕诗涵不在,他连死都不能死,他只有跟贺琳博再三强调,先把慕诗涵交出来,其他一切好说,要他死都可以。
但贺琳博就是嘴硬,打死也不肯说出慕诗涵的下落,不肯让人把她带出来,即使被我们打的全身瘫软在地,他都不说。
渐渐的,我们都无力了,因为我们不敢把他打死,这样的话,就可能真的找不出慕诗涵了。
可反过来想,贺琳博就是死,都不说出慕诗涵的下落,这不正表明了,慕诗涵出事了,真的出事了,要不然,贺琳博不可能把慕诗涵这个人质藏起来的,因为他只有威胁慕诗涵,才有活命的机会,才可以制衡薛金炜,他怎么会把慕诗涵藏起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更让我觉得恐惧的是,贺琳博脸上的抓痕这样鲜明,肯定是他跟慕诗涵发生过什么,而他现在又不肯说出慕诗涵的下落,很可能是因为贺琳博这个畜生强暴了慕诗涵,让慕诗涵寻了短见,所以,他不得已,才把慕诗涵给藏起来了,这样他才有威胁我们的资本,否则我们一来,就知道慕诗涵出事了,那他肯定直接被我们活剥了。围布引扛。
想到这些,我顿时就疯了,我蹲下身,疯狂的揪住贺琳博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怒吼道:“告诉我,慕诗涵是不是已经死了?”
想不到,贺琳博到这一刻,还是保持着那副表情,还是阴险的贱笑着,他就跟真的神经病一样,那么的恐怖而变态。
而一旁的薛金炜,似乎瞬间被我点醒了一样,虚弱的他,竟然突然狂暴了起来,他不顾自己的伤口,直接冲着贺琳博怒吼道:“你害死了慕诗涵?”
看薛金炜这样痛苦绝望,一直神游的贺琳博突然就有了反应,他收起了那一抹贱笑,然后伸出恶心的舌头,舔了下嘴角的血迹,阴声道:“对,我强暴了她,可她不听话,被我先奸后杀了!”
轰的一下,他的话就像炸弹,瞬间把我们给炸翻了,尤其是薛金炜,红红的眼睛都泛出了泪花,他捏紧手中的匕首,顶住了贺琳博的喉咙,咬牙道:“你给我说实话,慕诗涵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里?”
薛金炜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显然,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已然承受不住了这种焦心的折磨,他暴躁了,发狂了。
但是,贺琳博依旧不害怕,他继续眯起眼,挑衅的回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已经被我先奸后杀了,给埋了,你能怎么样,你敢杀我吗?”
这话,直接把薛金炜彻底的激怒了,他一手揪住贺琳博的领口,另一只手,捏紧匕首,毫不犹豫的捅进了贺琳博的腹部,随即,他红着眼,再次冷声喝道:“快说,慕诗涵在哪?”
薛金炜恐怖的声音,在这大堂内不断的回荡着,我在薛金炜旁边,都能感觉到他浓浓的杀气。
可是,贺琳博依旧不怕,他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了,但他的嘴角,还露着那该死的笑,薛金炜看他这样,越发的愤怒了,他疯狂的抽出了匕首,正欲再捅一刀。我见状,连忙拦着薛金炜,而彪叔,也奔了过来,劝阻道:“炜少,别冲动啊!”
我们都知道,为了这样一个变态杀人,不值当,更主要的是,杀了他,就真的不知道慕诗涵的下落了。但薛金炜现在已经急火攻心了,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一把甩开我们,愤怒道:“你们闪开!”
彪叔被吼的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连我,都被薛金炜甩开了,退到了一旁。
这个瞬间,薛金炜的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身上的刀伤都没包扎,还在流血,可他却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口,一心只记挂着慕诗涵,他甩开我们之后,再次愤怒的冲贺琳博吼道:“最后问你一次,慕诗涵到底怎么了?她在哪?”
眼见薛金炜暴怒成了这样,贺琳博却仍旧不配合,他反而故意激怒薛金炜道:“死了,埋了,你杀我,杀死我呀!”
贺琳博这个变态,好像一直在自寻死路,而薛金炜,再也没了丁点理智,他红着眼,嘶声大吼道:“我要你偿命!”
说完,他捏着匕首,对准贺琳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