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高楼掩埋着都市的喧嚣,就仿佛那深巷之中那小小的寂静难以被人平息,身处这样高高的尖塔之下,在黑暗之中,确实能感受得到那种的孤寂感,封闭的四周,让我不知道到底回顾什么。
寒冷的夜风吹拂过来,让我感受到彻骨的冰寒。
然而我到底应该想些什么,到现在确实也没有能决定。
那一天……
那一天我并不知道安德烈为什么会叫自己去,不论怎么想,叫自己去恐怕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偏偏就是如此合理的叫自己去了,然后合理的被格里安带走了,不应该说是和格里安一起呆在一起,而是被留下了。
是啊,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无论是被留下还是被带走,怎么样说明的一点,唯一共同点,那就是自己的处境无论在哪里都没有改变。
是啊,能有什么改变呢?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世上的任何事情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普通人……”我的嘴里面这样念叨着,却是不知道来形容这样的词汇。
脑海中的又浮现出那个人的曼妙身影。
拳头被死死的攥起,仿佛想到什么十分悲痛的事实。
但是……
随即便好像很是释然一样。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我这种备件的存在能够奢望的呢?
是啊……
我这种人……
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不论什么时候相差的总是太远,看得见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抻长却是让人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吗……算了……
我很是想要这样说上一句话,但是那样的话语为何却是说不出来,说到底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自己不知道,即使是从前那样的广播之中,电视之中在不停辉映的世界之中,自己仍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自己唯一感到的只有那样飘浮在空中的让自己感到那样的潮湿的水滴。
一点点的跗骨而行……
寒冷的空寂的世界之中是那样的明显,串流的人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只是颤颤抖抖的搬着那个巨大的包裹,一步步的行进在这样的世界,艰难的步履还有那样的扭曲的关节。
雨中,仿佛在不停的纠缠,在那样湿滑的雨幕之中。
飘浮起那种会散的泥土,不知从何时渐渐开始从飘起那样的雨。
“喂!你没事吧?”
即使想要从这样浑身在僵僵麻木的世界之中脱离,可是那样难以触及的夏天。
悄悄告退的梦想到底意味着什么。
“快起来!别他妈的偷懒,真是你们这群联邦人,都是垃圾。”
“起来……”
暴走的情况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
沉重的包袱伴随这样那冷冷的鞭子一点点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上,发出剧烈的疼痛。”
“他么的一个废人天天都能……”
“是啊,这种人早就应该死了。”
“能活着真他吗的是奇迹啊。”
阴郁的天空只有风吹叶子还在偶尔闪动着,然而那样在这样的肃穆的之中,却仿佛显得又是那样的不显眼,让人不知道该怎说什么。
可是身上的那样的淤青却还是一点点的让自己死死的靠在了墙上面。
墙面上面破烂的的坑洼让自己只是狠狠的靠在了上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一个根本无力的人。
曾经想到的,坦白说并不是那么回事。
然而我又能想到什么呢?
“你没事吧……”
轻轻的声音已经擦黑的世界里面在我的耳边显得格外清晰,我的眼眶之中警惕着看着眼前这个人,颤抖的手掌在不停的身下动弹,我知道这两天找我麻烦的人太多了,到底是为什么了,为什么恐怕连自己都不清楚。
“没事……”
我似乎想要这样的回答着,可是伴随着我那近乎于哭出来的音调却让我的语气变得是那样的懦弱。
他的步履还在一步步的走来,而我却也是只能无力的想后移动了几步了。
在这个似乎并没有太多规矩的世界之中,我能感觉得到那种无论何时都会在你无力的时候,来使你痛苦的东西,而我想象的也明白,这个人倘若不是来戏弄我,就是因为自己的语气太过懦弱来找自己发泄吧。
我狠狠的闭上了眼睛,我本以为这又是一个想将自己踹倒,然后将自己一顿开始暴打的序幕。
“怎么伤成这样啊……”
然而我却感受了一种不同的东西,这种坎坎坷坷的手掌带给自己的身上的那种异样的感觉。
“这群人下手也太狠了。”
坚硬的墙体反澈出那样黑暗的天空之下,那样淡淡的火光在他的脸上闪动的沟壑,我认出来这个白天那个和自己搬运东西的那个男人,那佝偻的身躯,似乎好像比自己还容易击倒。
可是……当我继续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却是看得见他一屁股的就坐在我的身边,然后说道。
“可惜啊,我这个人不是大人物,能在人们面前打打工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是大人物?”
我似乎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义。
“是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人了。”
“普不普通能怎么样。”
我挣扎着身子,那样剧烈的疼痛让我很是撕心裂肺。
“不普通的话……也许。”
他似乎很是疑惑的看着那样渐渐泛起的繁星,明亮的天空显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