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失笑的盯着容澈,微弯的眉角让她看起来舒适迷人。 。
“容澈,你这么把我说的像只刺猬似的,我哪敢把我们容大老板推到千里之外啊。”
“这样说来,我们小歌难道在很久之前就迷上我了吗?”容澈扳过簌歌的身子,两个人面对面笑聊着。
“可以这样说。”簌歌假装很赞同的点点头,歪着脑袋盯着容澈,不由感叹容澈长的实在是好看。
簌歌浅笑着眨了眨睫毛,看了眼挂墙上的钟,才知道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三点。他们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聊会儿天,时间一下子就过得很快了。
簌歌侧身坐在容澈身旁,一把圈住了他的胳膊,凝神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突然就走神了?在担心伯父还是南氏的事情?”容澈好奇的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一下子没了话的簌歌。
“我在想南珞飞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还是。以后都不会醒了?”簌歌因为这个想法,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有些低落。
再怎么对南珞飞没感情,她也不能放任不管吧?,毕竟南珞飞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傅伯父说过当年的事情都是因为误会,何况南珞飞之前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弥补自己。所以,才有了后来和白逸川的订婚。不管如何,南珞飞在努力,那么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南氏被南启天他们夺取。
虽然凤君慕派人守在了医院里,南珞飞被南启天他们迫害的潜在危险会比较小,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不要太担心,那些权威专家不是说过这一个月是观察期吗?如果南伯父能在这个月内醒过来,就代表他没什么大碍了。”容澈低声安慰道。
簌歌无声的点点头,轻靠在容澈的身上,秀气的眉头微微的拧着。
“只希望南珞飞能快点醒过来,我有好多事情想问他。”
“会的,一切都会好的。”伸手拧了拧簌歌的鼻子,容澈声音温泽。
簌歌笑着躲过容澈的偷袭,侧头想要反击时看到容澈的脸却是一惊。
“容澈,你怎么流鼻血了?”簌歌看到容澈原本俊逸的脸上那微微从鼻子渗出的红色液体,慌乱的伸手扯过桌旁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拉住容澈让他别动。
容澈笑意一泄,随即面不改色的握住簌歌伸过来的手,毫不在意的接过她手里的纸巾将血迹擦干净。
“没事,可能是火气大了些。不然就是有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在跟前,兴奋了。”
“少贫嘴,真的只是火气大吗?”簌歌担心的看着容澈。
“那是当然,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流鼻血很正常的,簌歌。”容澈安抚的拍了拍簌歌的肩膀,漆黑的眸底闪过丝不可察觉的暗沉,但是很快就沉浸在他墨色的眼波中。
簌歌盯着容澈看了良久,见他一脸满不在乎的神色,加上他发烧才刚刚好,簌歌有些相信了。
“那你还不去休息一会儿?我去外面买杯凉茶过来给你降降火?还是你要去吃药?”簌歌起了身,把摆在沙发旁的拖鞋穿好,想要出去帮容澈多做些事情。
“不用了,不过就流鼻血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容澈摇了摇头,看着为自己担心的簌歌,有些温暖又有些心疼。
“不行,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不知为何,簌歌心里有些不安。因为最近几天,梁洛辰和顾梓然的反应都有些反常,而他们反常的缘由都来自容澈。
“小歌,我真的没事。”
容澈走近簌歌,轻轻的将她环在自己怀里,他知道,她一向敏感不安。
“容澈,你一定不能瞒着我任何事情,不然我会讨厌你。”
抱着簌歌,所以容澈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他几乎可以想象她那双迷人的琥珀色眼睛会是用着怎么样一种认真的情绪在说这句话。
她讨厌欺瞒,讨厌谎言,所以她在怕,怕他会瞒着她一些可怕的事情。可是,他怎么会骗她伤害她呢?他那么喜欢她,那么近乎对她爱的疯狂的他,怎么会欺瞒她呢?怎么会。容澈苦笑着,只是那清美的笑容却夹杂着一些难掩的涩意。
“我不会瞒着你,任何事。”容澈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不可抑制的颤意,他微微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努力的圆着这个违心的谎言。
这一个星期里,簌歌都会抽空过来陪容澈,做些清淡的小吃,或者让桂姨煲汤,然后再带过来给容澈喝。
两人简简单单,温馨而契合。
那个缠绕在簌歌心尖上的人也已经似乎没有那么痛了,只是在偶尔遇到的时候,想到的时候,还是会破土重生。可是,她以为她已经慢慢藏起来了。将凤君慕藏起来,然后一心一意的对容澈。
然而,原来心里的愈合并不能指望一个星期的时间,她还是会有些想念。不知道是不是犯贱,还是故作矫情的不肯忘怀,但是她不可否认,凤君慕对她若有似无的袒护,她都感觉得到。
这天,簌歌坐在办公室和南宿枫谈论处理南氏近期的财务问题,就看到lucy敲门而进,身后带着一位“熟人”登门造访了。
“好了小歌,既然有人找你,那么关于南氏的财务问题我们稍后再谈。”
“好。”簌歌点点头,应了声。
南宿枫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看到lucy身后站着的那个长相清雅秀美的女生时,微微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便和lucy先离开了。
簌歌抬头盯着已经坐到自己面前的洛弦璃,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