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她随意的伸手玩弄着一旁绿化的树叶,想着要不要再给容澈打个电话?
刚才他硬是要出来接她,好不容易被她安抚回去,如果看到她腿上的伤口,那男人肯定又要心疼自己好久了。 。
簌歌低头看着还微微渗着血丝的刀口子,她丝毫不在意,任由那血滴子一点一滴“啪嗒”的落在地上。
“啪”的一声,一个素白的袋子被人扔到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簌歌讶异地抬起头,才看到那个妖孽到不可否认好看的男人正凝眸盯着自己。
簌歌扫了眼凤君慕,低头愕然的看着那个带着“红十字”图标的袋子。
凤君慕眯眼,似笑非笑,眼底露出冷虐的眸光,一字一句道,“你都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
莞尔,自嘲的笑了笑,“凤君慕,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我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话,那我可能已经活不下去了。”
就是因为爱惜妈妈给予自己的一切,她才要用尽全力护住妈妈的尊严和骄傲,凭什么沈雅茹这个所谓的二奶被扶正,而本来是正室的母亲却被南珞飞当成不相干的人一样遗弃。
他蹙着眉停下,脸色不善。
“什么意思?”
“你们这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会明白什么?”簌歌轻嗤一声,嘲讽道。
凤君慕也不怒,淡淡敛眉,停下脚步在她身旁坐下,眉眼间都是一派慵懒。
“这就是你要找上我的原因么?”
她淡淡点头。
“南家三小姐方簌歌?”
“是。”
“你不是说我是gay么?外界也是这样传闻的吧?”他唇角浅扬。
簌歌淡笑,回头看着笑意优雅,语气有些自嘲的某人。
“当时就一位你是,我才觉得这样不至于会吃亏。”她诚实的回答。
“刚才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了,这样你还要坚持么?”他淡淡掀眸,微微转头,流动着魅惑的眸光轻轻落在簌歌身上。
“我。”簌歌有些犹豫,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不管过程怎么样她要的只是那个结果,妈妈的墓碑一定要移入南家祖宅,受人祭拜。
而该要讨回来的公道,她也要一并要回来!
“我什么?”凤君慕羽扇般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将她拉过来,垂眸,近若咫尺地与她对视。
簌歌冷不防的被凤君慕拉进怀里,双手只能下意识的抵着他的胸口,谨防更进一步的接触。
“你。”要干什么!簌歌正想挣脱凤君慕的束缚,却听到他说了一句,“别动。”
然后,他就把一旁的袋子拿了过来,伸手从里面摸出药水和纱带。
簌歌看着这个冷情的男人粗笨的拿出药水擦拭自己的伤口,动作虽然不怎么温暖,但也勉强止住了血。
“嘶。”簌歌被凤君慕毫不怜惜的动作弄得倒抽一口气。
“很疼?”凤君慕停下手中的动作,漆黑泛着点点星芒的眸子看着簌歌咬着唇瓣不吭声的样子。
这个冷漠又坚忍的女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凤君慕剑锋一样好看的眉宇微微一凝,随即暗笑自己竟然会浮起被称作“良心”或者“好奇心”的东西。
“不会,谢谢。”簌歌看了凤君慕一眼,清冷的眸子亦是敛去了许多防备的冷芒。
看着大腿上那个被消毒药水清理过的伤口,一个简单的ok绷,簌歌嘴边渐渐带了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方簌歌。”凤君慕突然出口叫簌歌。
“嗯?”她疑惑的看着他。
“既然你要做我女人,那么就真的好好享受一下,怎么样?”凤君慕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的簌歌,她清亮的瞳孔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鬼使神差般,他大手一揽,收紧簌歌的腰身。
簌歌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凤君慕,眸光微闪,良久后轻笑出声,“好呀,那我就随时奉陪了。”
她噙着冷芒的笑意,素手勾上他的脖颈,声音温然却透着几丝寒气。
是的,然后那天晚上她就被凤君慕送回了南家,再后来就发生了南馥雅带人过来给她难堪的事情。
虽然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是还好,还能按照她的意愿慢慢走下去。
出了医院门口,簌歌就看到死党苏柏溪一头酒红色及肩膀的卷发在阳光的照耀下蒙上一层暖暖的色彩,她靠在一辆黑色的法拉利旁,一身黑色连衣裙勾勒出修长的体型,清秀温雅的瓜子脸上带着笑意正和车里的傅之昂说着什么,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清纯动人。
倒是车里的傅之昂发现了走出医院门口的簌歌,扬起一抹灿然的笑颜,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小歌。”傅之昂带着痞痞的声音,迎了上去。
“簌歌儿。”苏柏溪清丽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
簌歌微微一笑,走下了楼梯。
“让本少爷看看我们小歌有没有少了一根汗毛,如果有,凤君慕就死定了。”傅之昂围着簌歌全身打转,目光上上下下的扫视着簌歌,直到看到她腿上那显眼的白纱布时,不由眉头微皱,蹲下来替她检查腿上的伤势。
“簌歌儿,凤君慕呢?”瞥了眼认真查看簌歌腿上那块白色纱布围裹伤口的傅之昂,苏柏溪笑着看着簌歌,随即好奇的看了看她身后,发现并没有那个令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
“早走了。”簌歌懒懒的随着苏柏溪的目光看了眼身后,开口。
“小歌,那家伙和你什么关系?昨晚还说你当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