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鸠被这样的动作弄得身体起了莫名反应,被迫刺激得身子不舒服,他慌忙地想要反抗。他已经反抗过无数次了,越是抗拒,凤楚越是觉得他身下的人儿怎会这般可爱。
他干脆不再托着他的脑袋,任由凤鸠的头部被墙壁搁着,双手不再置闲,一手勾着凤鸠的脖子,指尖摆弄着他敏感的耳垂,另一手不敢寂寞,挑逗着他胸前一点。指尖上动作十分娴熟,像女仙拨弄琉璃琵琶般在他胸脯上划着线,挑来拨去,复而捻起,摁压而下。
这动作疾速,指尖温热,再伴随着他亲吻他时,那霸道嚣张的窒息感。
凤鸠脑子一片空白。
原本浑身软绵无力,凤鸠一直强撑着精力,用体力对凤楚顽抗着,在被他这么玩弄中,强撑着的力气终是崩溃。
——这混蛋在弄什么,他是男人啊!
“小……小九九……”
他松开了他的唇瓣,此时凤鸠的嘴唇已经因这亲吻而变得微微肿胀,殷红的双瓣看上去更加诱人。下颚处还滴着两人牵丝般的涎水。
凤楚欺压在他身上,面色也是微红一片,像极了一个娇羞而又大胆的妇人,“人家喜欢你……给人家可好?”
他话语像是疑问,可身子却先行一步,丝毫不打算给凤鸠抗拒的空隙。他手不再留恋凤鸠胸前,转而抚摸在大腿根部,那极为敏感的部位。
若是平日,凤鸠绝不会觉得那位置有何不同,可是今日,他竟被凤楚…………
以上仍然省略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内容。
p不太想看)
冷风有些缓慢,拂在梧桐林中吹得人感觉脊梁骨发寒,抬头望着融雪压低的梧桐细枝,冷不丁便要被雪给淋上一头。
这是昔年祭,告别将去的一年。是仙桐林中每年都会召开的巨大庆典。
今年仙桐林落了暴风雪,再加之魔族瘴气入侵,大批梧桐树枯萎凋零,一些鸟儿也因无法抵抗突来寒流,无仙术傍身被冻死。
年幼的凤楚高高地坐在紫檀木台上,被一袭雍容华贵的凤服给裹着身子,边缘镶嵌了瑞兽裘毛,前边摆放着的,是金屑碳,在八角贵炉子中“噗通、噗通”地灼烧着,声响微小。
在他的旁边是凤后,也就是,他的母君。
青丝顺着盘在头上,被玲珑冠给罩住,左右两旁各插着细长扁簪,上面的花都是碧玺雕刻而成。
长长的玉指套着金丝玳瑁做的护甲,白皙的耳坠下垂着南海玉明珠,脖子上缠绕着七七八八根奢侈之极的赤炎火钻,以及深渊冰心,眼神由浅渐至深,耀眼极了。
她妩媚又妖冶的笑着,成了众人之心。
两侧是一群献殷勤的仙君,而前面,是伶仙跳着歌舞,扭动着婀娜身姿,如凤展翅欲飞。
他们都有说有笑,唯独凤楚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孤独。
总有人夸赞:“哎呀,你们真是厉害,生了个如此纯凤血的儿子,仙桐林荣耀指日可待啊!”
“哪儿有哪儿有,血统再纯正,生来也是为仙桐林做牺牲的。”母君掩唇而笑。
每当如此时,那些人总会殷切地走上来,想要看看凤楚的容颜,而凤楚,总会别过头。冷冷的嗤鼻:“废物。”
被小小年纪的凤楚这般说,大人们脸上总有些过不去,面色难看地一笑。
而这时母君总会打圆场道:“小孩子不懂事,说话是这样。”
凤楚肃然起身,将雕花木门推开,簌簌冷风夹杂着寒雪从外飘入,吹灭了炭火,打得里屋人一阵激灵。
“——凤楚!你这是要干什么!”身后有人喝斥。
小小年纪的凤楚转过身来,一袭雪白交织羽衣上绣着点点红梅,如同他眉心一点朱砂般嗜血:“别忘了,你们靠的是我的血液上位……没有我,你们什么也不是!”
“——碰!”木门重重地合上,发出沉闷声响。
才发现方才欢快奏乐的丝竹,已经停了下来。气氛凝重且紧张,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是好,面色更是尴尬无比。
凤后纤长的玉指捏紧了银樽玉盏,里边的清酒颤抖地洒了出来。
立即有眼尖的小仙见了,连忙轻呼:“凤后,您没事罢?”
凤后细长眸中的血光,转瞬成了温柔泪光:“无、无碍,只是这孩子一直这么任性,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着,纤嫩的手指还轻轻地揉了揉眼,更是让人觉得我见犹怜。
纷纷摆手道:“没有没有,未来小凤君怎会添麻烦呢……孩子,是该有点孩子天性。”方才那样,太可怕了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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