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鸢这才明白他所谓的温柔,不同于以往狂风暴雨的索吻,他放缓了动作,但是他依旧用力,像沙漠里的人突然找到了水源,深度的汲取。
她在心里将这个男人骂了千百遍,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他说的话了。
都是鬼话。
冷之鸢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坐在床上,纤背抵进墙角里,男人沉重的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如野兽般的浓烈喘息强势夺走了那些空气灌进了她的鼻翼里,她只能睁眼看着他。
他敛上了浓密硬质的长睫毛,正动情的吻着她,两人的唇齿里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发出,房间里的灯光从他背后穿透过来,晕染了他整个英俊的面部。
此刻的他狂野霸道的令人侧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