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首长,别来无恙啊?”
说这话的同时,肖战依次把郑建明的保镖及司机都请出了车厢。在顺着郑建明落座之际,递给了他一张止血的药贴,微笑的指了指额头。
接过肖战递来的药贴,侧过头通过前车镜沾着血迹的郑建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公然袭击军勤处人员,这后果你应该能想到。”
而听到这话的肖大官人,没有正面回答他,淡然一笑的嘀咕道:“我从来都是以不禅以最大恶意揣度他人的,因为是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不去失望。我想到了你会对我动手,但绝不是现在。”
肖战的话,使得原本沾血的郑建明,在动作上有所迟缓。而从兜里掏出香烟的肖大官人,在递给郑建明一根后,继续补充道:“你不是个习惯于,把未来交给别人手中的男人。外面的人只知道有‘地下钱庄’这么一个存在,但具体你完全可以用捕风捉影来解释。”
“但我不一样,我是实打实的拥有这个钱庄的明细!是除郑茹之外,第二个知道全部的存在。前段时间我们是蜜月期,我对于你来讲,还有用,还在掌控中,所以才放任我自流。但现在不同了,紧抓此事不放的邢鲲竟是岛国的‘高级特工’。而向他出手的女人,又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发现,原来我有这么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愈发让你难以支配!”
“狗屁,与邢鲲对垒的那个女子,是你的未婚妻吧?”一脸狰狞的郑建明,冷笑询问道。
“对,我没有向任何人隐瞒过这个事实。”
“这话说给鬼听去吧。你在利用小茹,也在利用我。你对她的感情,不过是你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罢了。我会让闺女喜欢上你这样一个男人?如果有可能,我一定会提前杀了你。”
哪怕到了现在,郑建明从未在肖战面前,掩藏过他的企图。
郑建明的话,非但没有激怒肖战,反而让他笑的更加随意。在沉默些许之后,轻声的反问道:“郑建明啊,扪心自问。如果……我从始至终都对你表现出很是臣服的样子,同时更愿意一辈子只与郑茹一起,你会不动杀念吗?”
“我……”很想违心的回答一句‘我不想杀你’等诸如此类的话语,可话到嘴边就连他郑建明都感到虚伪。
“一个有着政治抱负,远大前景的军部高层,岂能会找一个‘污点斑斑’,容易落入把柄的女婿?而且这个女婿,还知道一些足以颠覆他未来的秘密。譬如这个所谓的‘地下钱庄’,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你郑建明。我所看到的明细,不过是你想让我看到的明细。或者说,是你想让郑茹知道的账目。”
“王梓不是郑茹的‘左膀右臂’,而是你郑建明养的狗罢了!否则,在任城出事后,他不会表现的那般从容,还待在港城南山高尔夫俱乐部。”
待到肖战说完这些话,郑建明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斥着肖战很是熟悉的杀戮气息。撇了撇嘴的肖战,轻声嘀咕了一句:“我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所以,请你不要‘以父之名’,进行所谓的‘制裁’。当然,不否认有这些原因在,但这绝对不是主因。”
“你出手太草率了。如果我是你,绝不会让我还有任何喘气的机会。我十八岁出来混,能活到现在二十八岁,生死战斗百余场,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敌手,多到你无法想象。枕戈待旦这个词你应该了解吧?我每天都活在这种状态下,所以我对我身边每一个人,都保持着足够的‘尊重’。”
“因为尊重,所以不轻视!”
“一个人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赫的身份,不错的相貌,还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的猥亵?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郑首长,让自己活得真实一点吧?”
说完这话,肖战拍了拍郑建明的肩膀,顺势推开了车门。而看到这一幕的郑建明,突然开口道:“你今天不杀我?”
“你还不值得我出手!说实话,你连邢鲲都不如。他最少不加掩饰对我的仇恨,而你……很虚伪!哦对了,战家的事鹰卫已经的介入了,如果你不想惹火烧身的话,就别跟着瞎起哄了。特么的,那绝对是群土匪。雁过拔毛的那种!”
说完这话,肖战推门而出。先是示意武生几人把枪械放下,随即又把对方的枪械拆零散后,扔到了路边。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两辆车,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而此时坐在轿车后排的郑建明,回味着肖战刚刚所说的那些话。
“首长,你没事吧?”
微微摇了摇头的郑建明,先是询问了下车况。在轿车重新上路之际,突然若有所思道:“任他支离狂悖,任他颠倒颇僻,我自八风不动,我自心如磐石。输了,输给了一个小年轻。”
郑建明嘀嘀咕咕的一番话,落在车厢内的几人耳中,谁也没敢接话。因为他们确实输了,输的体无完肤!
待到肖战折回酒店时,不过是六点一刻。而此时的叶小芳,已经端着一杯茶水坐在窗台处,鸟瞰着京城。大步流星的凑到了叶小芳身边,俯下身的肖战,声线颇为温柔的说道:“怎么不再睡会?”
“我如果说,你不在身边我睡得不踏实,你会不会很高兴?”听到叶小芳,这一本正经的询问。先是一愣随即‘嗯嗯’点了点头的肖战,把叶小芳手中的茶杯放下,霸道的横抱起了眼前这个姑娘,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