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把肖战请进屋坐了下来,仍有些不敢相信的徐母,还是偷偷躲进了里屋给徐景山打了一通电话确定一番。倒不是徐母‘势力’,毕竟自家老徐在那个位置上,能被他称之为好友的人屈指可数。肖战太年轻了,年轻的让徐母潜心里难以接受。
徐母离开的这段时间,陪着肖战坐在客厅的徐婉柔带着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般盯着的肖战,心里有些发毛。干咳了一声的这厮,探出了脖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姑娘,你是想约吗?”
拐棍就在手边的徐婉柔,毫不犹豫的抄起砸向肖战。后者咧着身子躲开,一脸猥.琐的笑容。
“说,用什么方法搭上了我爸这条线?”对于肖战的底细,徐婉柔是有一定了解的。自家父亲做的那一行,她自然知晓。这样两个特殊职业的‘同流合污’在一起,以她敏感的职业嗅觉,立刻觉察到了什么蹊跷。
徐婉柔这话的本意,还是想一探肖战手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然而,作为阅历老道的肖大官人来讲,和稀泥则是他的强项之一。
“嫖.娼的时候一见如故。你是不知道啊,徐老哥那是老当益壮让人钦佩啊!”
“你……”
“开玩笑,开玩笑!”望着徐婉柔那举起的拐棍,肖战赶紧主动投向。与此同时,手上快速的从袋子里翻出了一个精美的锦盒。递给了身边这个‘大胸妹’。
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一旦异性送她礼物的时候,哪怕她再讨厌这个男人,也会表现的相当的‘含蓄’。然而,徐婉柔则是另类的存在。看到锦盒后,她眼前虽然一亮,但还是严肃的询问道:“你什么意思?无功不受禄……”
“就你这作贱人的脾气,有功你就敢受禄?”说完这话肖战打开了锦盒,那闪眼的胸针着实让徐婉柔眼前一亮。
‘咔……’肖战娴熟的从背后拧开了暗阀,轻声向其解释着这个胸针的真正价值!与此同时,两人间的距离也越发靠近。待到徐母出来的时候,低着头的肖战都快探到徐婉柔脸上了。而且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着实惹人怀疑。
“伯母,这是我为你挑选的披肩,你看一下……”一会‘徐姐’,一会又‘伯母’的,这辈分的转变,让徐母有些hold不住啊。
不过当她看到那做工相当精细的丝质披肩时,立刻就忘却了这些‘凡俗礼节’,脸上的笑容突显着她内心的喜悦。
“你看,来就来了……下次不能再破费了啊!老徐还有个碰头会,等会就回来。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伯母你客气了,到这跟到自己家似得,我渴了自己倒!”自来熟的肖战,三言两语就把几人的陌生感给抹去了。
待到肖战再坐回沙发时,徐婉柔那质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这厮!
“说,今天来我家什么企图?”
“想提前拜访下丈母娘,这个理由你能接受吗?别再动手了啊,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咱俩扭打在一起,你吃亏可不小。”
“你……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能让我爸称之为朋友的不多,而以你的身份,短时间内完全让他接受。我想答案只有一个……”
“咱能别像是在审犯人吗?你爹跟林山有交情,这事你应该知道吧?林山临走时把我介绍给你爹其深意不言而喻。我这次来,就是想从他这里套取一些信息。够直白吗?你能接受吗?”
虽然肖战说的有理有据,什么都说得通,但徐婉柔还是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可对方不开口,她也知道自己很难从这样人嘴中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继而,在随后的交谈中也便不再自作聪明了。
近八点钟的时候,匆匆归来的徐景山,带着一脸的疲倦。港城最近可谓是多事之秋,他这个常务副局长,工作组副组长忙得是焦头烂额。若不是今天肖战约他,估摸着今夜又要挑灯夜战。
不过待到徐景山看到起身的肖战后,还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这份笑容没有任何做作,更谈不上虚伪。
“让你给我带的礼物呢?”一开口的徐景山便让徐婉柔大吃一惊。自家父亲可是出了名的‘不收礼’,逢年过节连正常范围的烟酒都不收。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看到徐景山第一次伸手给旁人要‘礼物’。
而此时连忙起身的肖大官人,跟‘献宝’似得捧着那盒围棋凑到了徐景山身边,声容并茂的介绍道:“北宋‘璞玉棋’,价值连城啊!”
待到徐明听到‘价值连城’这四个字时,都不禁从厨房里探出了头。这东西可着实烫手啊。但肖战下面一句话,顿时让徐母哭笑不得。
“不过,这是做旧的赝品,市场价二百块钱不到!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噗……’笑出口的徐婉柔,一点也不婉约、婉柔,活脱脱女汉子化身。瞪了肖战一眼的徐景山却‘爱不释手’的捧着这盒棋子。暂且不论这盒棋子的价值几何,单就肖战这份心意,他老徐算是心领了。
“还中鑫集团的股东呢,我都替你寒颤的慌!”
“肖战成中鑫股东了?”
听到这一则消息的徐婉柔一惊一乍的询问着。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肖大官人,在这个时候委屈的解释道:“那可都是用**换来的,这其中的心酸不足与外人道也!”
“装,继续装!”
没有任何陌生人之间的芥蒂,仿佛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洗把脸的徐景山,陪着肖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