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怒斥道:“司马泼皮,你这老不羞的,胡说什么,这小子是我们在山口偶然遇到的,你不要乱嚼舌根,你再胡说,我们必与你不死不休。”
司马老者大大咧咧地望着天空,意味深长地说道:“哦,偶然。”
影儿满脸羞红,对姬晨轻轻说道:“司马爷爷本性还是好的,为人正派,是口无遮拦,听爹说,他和云姨、花姨为了什么丹药,闹得很不愉快,姬晨哥哥你不要在意。”
姬晨在刚刚还是面露微怒,经影儿一解释,知道老者不是真的针对自己,怒气便慢慢平复下来,但心里还是不舒服,眼珠一转,双手抱拳,躬身向老者深深行了一个大礼。
说道:“老前辈,您好,晚辈有一事不解,冒昧地问您一句,如果叫前辈在木鱼、青灯选择一样,伴你一生的话,你选择那一样。”
老者被姬晨突如其来的大礼弄的不好意思,被突兀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青灯。”姬晨听了以后,微微一笑道。
“我从小在寺院长大,在佛宗上看到一个谒语故事,说的是以为佛之大能,走到一座寺院去化缘,却见寺院门口一尼姑与一和尚在吵架,佛之大能见状,上前化解,这一尼姑和和尚却越吵越厉害,根本不搭理这位佛之大能,他微怒之下制住了二人,指着和尚说道:“汝,沾染了木鱼。”指着尼姑说:“唉,汝,沾染了青灯。”
司马老者乱糟糟的头发,满脸疑惑地对姬晨问道:“青灯和我有什么关系。
两位老妇听到以后,不由地掩口失笑,众人压抑不住的笑声一片嗡然,老者猛然醒悟,恼羞地对姬晨呵斥:“卑鄙小儿,竟敢羞辱老夫。”说完要准备动手。
姬晨见老者动怒,连忙戒备,老者忽然眼睛一转,笑呵呵地对姬晨说:“哎,臭小子,不要害怕,老夫再问你一句,你真不是小影儿的情郎。”
姬晨听完一头黑线,正要说话,忽然一个柔腻的声音轻轻随风而来:“影儿妹妹,谁是你的小情郎啊。”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女四男。
其中女子神态悠闲,美目四顾流盼,桃腮媚笑,说不尽的媚意横生,身穿一缕粉红纱衣,娇嫩肌肤在纱衣下若影若现,媚于言语、娇柔婉转之色,美艳不可方物,露出一双**,纱衣摇曳,让人有一种一亲芳泽的感觉。
身后四位青年和众多修士被这一片美色吸引,原始本能暴露无遗,一片急色之态,此女像没有看到众人**裸的目光,媚笑地望着影儿,又看向姬晨。
在看到姬晨的一刹那,媚笑的眼神不由一亮,身体轻轻地扭动,轻启朱唇,对姬晨说:“这位小哥,好俊俏的模样。”说完之后,不断地对着姬晨呼吸急促,媚眼如丝,一股浓烈香气扑鼻而来。
这时影儿如护着小鸡的老母鸡,紧紧地将姬晨拉到身后,愤愤地说:“颜水瑶,你不要太过分,姬晨哥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离他远一点。”
两位老妇看到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司马老者则是转身看向别处,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
四位青年见到这一幕,醋意中烧,一股敌意油然露出。
只听这个叫颜水瑶的妩媚女子轻轻撩了撩长发,;露出胸前一片白腻,媚笑地说:“吆,好动听、好亲切的姬晨哥哥,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了,小哥,我也叫你姬晨哥哥,好吗?”
说着话,颜水瑶不停向姬晨身上靠去,胸前一片波浪起伏,看的众修士一片口干舌燥,气的影儿不停地用手向外推去,姬晨那里见过如此香艳的风光,两位美女围着自己不停地绕来绕去,心中一阵乱跳。
佛陀虚影在这时突然显现姬晨的心中,体内真气在这一刻剧烈翻腾,在檀中**一直待的佛陀虚影,这时一下子移到眉心位置,在眉心内虚影越凝越实,《净心咒》,诵经之声在姬晨脑海越发清晰。
只见本是一直闭眼的虚影在这一刻猛地睁开了一只眼,只听“咄”的一声,独眼放出金光,姬晨脑海一片清明,心中荡起一片佛韵。
颜水瑶的媚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姬晨压下涌动的真元,低下头,心中升起一股怒意,眼中蓝色光晕愈发深邃、明亮,清澈的眼神看向颜水瑶。
一股淡淡的威压直逼过去,说:“不可以,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最后收起你的媚功,在我面前,不要妄动嗔念,最后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颜水瑶被这一股威压所迫,心内一惊,细细地打量着姬晨,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转而魅惑之意更浓,不断催动着迷人体香,向姬晨不停地撩拨。
向姬晨说道:“影儿护着你,你也护着她,好一个郎情妾意的画面,难道你要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不成。”有对影儿说:“影儿妹妹,你护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难道你们真是要双宿双栖不成,如果我告诉我哥哥你说他会怎么办?”
威胁、妩媚的语气暗暗飘露出来,整个人显得不温不火,丝毫没有在意姬晨刚才的话语。
影儿这时脸色一变,说道:“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你哥,姬晨哥哥是我在山里认识的,不关他的事,你别胡闹,马上走开。”
影儿转身对姬晨说:“姬晨哥哥,你先走,不用理会她。
姬晨心里明白,小丫头此刻正在保护他,不想让他卷入这场是非中来,揉了揉少女的头说:“不用担心,长这么大,比她哥更凶的人,我也见过。”
转过身体,面对颜水瑶,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