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姐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驴烨胨阉鳌俊?
唐珊瑚几乎在望眼欲穿的看着老八离去的方向,根本坐不住,好几次起来又坐下,像屁股上扎了个刺一样。
当她听到老八的声音,马上跳了起来,眼睛直放光,想都不想地就要向老八冲去,却被若水拉住了手。
“珊瑚,镇定,你坐下来,不要动。对付老八这种人,你不能表现得太主动,太亲热,要若即若离,他才不会远着你,反而会离得你更近一些,懂了吗?”
若水压低了声音,在唐珊瑚的耳边低低地道。
她本不想让小七听到,可是她刚说完,就看到小七似笑非笑地瞅了自己一眼,马上意识到,他全听见了。
这个小七,他的耳力要不要这么好啊,自己想说个悄悄话,咋就这么难。
“七哥,七嫂!我回来了!咦,你们还在这里啊,咱们快赶路吧,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对了,珊瑚,你不是想痛快吃一顿吗?包在我身上,我现在有钱!”
老八拍了拍胸脯,一脸的若无其事,好像刚才只不过是骑马出去兜了兜风。
好啊!唐珊瑚刚想跳起来,马上想到若水刚才叮嘱自己的话。
她眨了眨眼,没说话,屁股坐在石头上,一动也没动。
小七和若水也一言不发。
老八摸了摸鼻子,看着三人都默默不语地瞅着自己,好像自己刚才放了个没味的屁一样,不由得心下惴惴。
“七哥,七嫂,咱们一起去吃啊,什么好吃吃什么,不用管价钱,小弟我做东!”他财大气粗的道。
“老八,我记得,当初离开南越国的时候,你可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珊瑚,你现在哪儿来的钱?难不成,当时你是骗珊瑚的?”
若水笑眯眯地瞅着他。
唐珊瑚眉头一竖,是啊,当时老八给她银子的时候,说那是他最后的一点家底,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对他的意更深了一层。
没想到,他还私自藏着这么多的钱!
老八的脸一红,马上摇手道:“没有没有,我哪儿敢骗那个……”他抻了抻脖子,硬是把“毒丫头”三个字咽了下去,“这银子,是一位故人送我的。”
他从怀里摸出那个鼓囊囊的钱袋,抛了抛,笑嘻嘻的对若水道:“七嫂,你什么事都能猜到,不妨猜猜看,这银子是谁送的啊?”
“这有什么难猜。”若水不屑一顾地道:“除了小王爷,还有第二个人会这么好心么?老八,他是不是还告诉你,我已经死了?”
“啊!”老八这下真的吃惊了,他的眼珠子睁得圆圆的,好半晌才抽了一口气,“七嫂,这你都能猜到?”
若水瞄了小七一眼,“嗯”了一声,就不再多言。她看得出来,要是再说下去,小七非吃醋不可。
因为她对那小王爷的心理,实在是太了若指掌,她以后还是乖乖的,在小七的面前,装装傻比较好。
小七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在肚子里说了一句:鬼丫头!
不过他很满意若水的态度,显然在她的心里,自己的位置是最重要的,那个拓跋小子么,不提也罢。
“咱们走罢!”小七淡淡道。
若水和唐珊瑚乘车,小七和老八骑马,一行人先向南行了百余里,然后转向东行。
按照他们计划的路线,这是一条最近的直路,用不了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会穿越过南越国的草原,进入东黎的国境。
“七哥,刚才你们究竟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老八和小七并辔而行,他见小七虽然和平时一样,脸上冷冷的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凝肃,比之前似乎更加急切了一些。
显然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小七的目光四下一扫,见方圆数百米之内都没有半个人影,但是他依然压低了声音,道:“南越,欲攻东黎!”
“什么!”老八大吃一惊,险些掉下马来,他镇定了一下心神,问道:“七哥,你如何得知?”
小七看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我们抛下你不理,是不顾兄弟情义之举吗?如果不是发生了异常情况,我又岂能让你置身于那样的危险之境,不过,你七嫂说过,他……不会害你。”
那个“他”是谁,小七含糊其词,但老八自然知道,他点了点头,对拓跋小王爷倒是生出了几分好感。
“七哥,你们就是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去……”
小七点了点头,道:“你现身之后不久,唐姑娘正准备按照原先制定的计划,跳下去救人,但是,水儿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在那小王爷带领的骑兵营后方,出现了大批的粮草辎重,她觉得事有可疑,于是我们三个人分头前去探个究竟。”
“粮草辎重?”老八喃喃,皱眉道:“这不是很正常吗?他统率骑兵营,自然是要准备粮草辎重以备不时之需,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这个道理。”
小七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八个字,那我问你,若是国无战事,他何须动用这样大批的粮草?”
老八这才恍然而悟,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叫道:“七哥,我真是笨,竟然没想到这个理9是七嫂,心细如发,料事如神!她只看到了粮草,马上就想到南越国要起兵!”
“你把她说得也太神了,并不是她料事如神,而是事出有因,那日……”小七把在古墓中发现大量寒玄铁兵器的事,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