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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间后.霍克斯把房门关上.便向自己的寝室走去.可这一路上.霍克斯子爵的脑子就沒有停止过转动.王子殿下突然造访.弄得自己手忙脚乱.因太仓促.只能把他安排在自己的府上.可是.尊贵的王子殿下让自己汇报所有与公主殿下有关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怕.难道.王子殿下要对公主殿下不利.难道.自己要卷入储君的争夺.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不提霍克斯的迷茫和慌乱.房间中.坎贝斯见亚摩斯已经看完信件.便问道:“亚摩斯.你说我这妹妹是不是挺幼稚的.竟然以为自己能改变整个帝国风气似的.真是愚蠢.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派人去刺杀她了.太不值得了.虽然在无冬城她侥幸击败了兽人.但父皇根本不可能把皇位传给这么愚蠢幼稚的公主的.”
亚摩斯看着坎贝斯.连连摇头.问道:“王子殿下.您真的这么认为.”
“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殿下.我只能说.伊莎内拉的威胁已经越來越大了.”
“什么威胁.你看看她的书信.说什么要以民为重.不可扰民.一切从简.全是在替那些贱民说话.这还是个贵族吗.还是皇族吗.还是个帝国公主吗..不以朝廷、父皇为重.却要‘以民为重’.成何体统..还说什么‘不可扰民’.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一切从简’.又怎么体现皇家的威严.真是丢尽了帝国的脸.我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妹妹..”
“是的殿下.按常理.这样做的确是很愚蠢.但是.这一次.您那‘可爱’妹妹的行为.绝不愚蠢.”
“这还不愚蠢..你脑子坏掉了吧..”坎贝斯诧异地问道.
“我脑子沒坏.是她太聪明了.咱们连续的刺杀.让伊莎贝拉已经意识到了危机.她这是在捞政治资本和声望呢.以便跟您竞争.而且.我在帝都时.随便走在路上.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伊莎贝拉.在卫水城.我同样能听到类似的言论.您知道他们都在说些什么吗.”
“什么.”坎贝斯现在已经有点慌乱了.
“他们说.公主殿下仁慈善良.机智勇敢.是帝国未來的救星.等等.”
坎贝斯勃然大怒:“胡说.是哪个贱民说的.我要宰了他.”
“殿下息怒.说的人实在太多了.您是杀不过來的.何况.我估计朝廷中也会有类似的言论.这样的言论如果在全帝国范围内传开.储君的位置可就危险了.伊莎贝拉这招很厉害.提高了自己的声望.获得了很多人的支持.哪怕只是些贱民.现在这样的情况.弄得咱们已经很被动了.如果她突然死亡.无论咱们怎么引导舆论.对您都会造成负面影响.到时.必然会谣言四起.于您的声望大大的有损.”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伊莎贝拉死了.父皇还能把皇位交给谁.到时.谁敢再胡说八道.我扒了他们的皮.灭他九族.哼.”
“殿下.您可别忘记了.以前可有过皇位不传给嫡子的先例.”
坎贝斯这时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他慌忙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认为.以现在的情况來看.原定计划必须调整.”
“哦.怎么调整.”
亚摩斯凑近坎贝斯.轻声耳语起來.
与此同时.公主殿下下榻的小客栈中.勤劳、优秀的两个“奴仆”正在给“主人们”打洗澡水.在这之前.奴仆们刚刚给“伊泽尔主人”房中的木桶灌满水.就立刻被其他“主人”召唤走了.这样的小客栈.是有热水提供.但只能自己去打.真是苦了那两个“奴仆”了.
“黄炎.莱昂.把木桶给我们吧.你们歇一会儿.”琼斯和坎普有些不好意思了.边说边把水桶抢了过來.毕竟打洗澡水的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公主殿下的子爵侍卫官.让他们伺候自己洗澡.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房中的巴恩斯见状.说道:“你们两个.如果真的把我们当朋友兄弟.就别那么多事.”
保尔也说道:“咱们这是互相开开玩笑.把身份地位都忘了吧.”
“如果我们一再把你们两个当朋友兄弟.你们却一直不愿意.那以后也不要跟随我了.我黄炎需要的是一条心的兄弟.不是奴隶.”黄炎故意将了他们一军.
莱昂见状.赶忙打圆场:“黄炎.你说什么呢.人家这不是不好意思吗.哪有你们说的这么严重.你们两个.把桶给我们.我们这叫认赌服输.活该倒霉.”
巴恩斯过來拍了拍两人.示意他们把水桶交出.
琼斯、坎普两人心中感动.也不再多说.主动把水桶交到了黄炎和莱昂的手里.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们再这么多事.我就管你们叫事儿妈.”黄炎沒好气地说道.
“‘事儿妈’是什么意思.”几人都对这个新鲜词汇很感兴趣.
“就是在大街上成天啰啰嗦嗦、磨磨唧唧、一点也不爽快、鸡毛蒜皮的事情特别多的大妈.简称事儿妈.”
“哈哈哈哈.”几人都大笑了起來.
“去.你才是事儿妈呢.臭奴仆.打水去.”琼斯和坎普两人异口同声地吩咐道.
嬉笑间.“事儿妈”事件告于段落.“奴仆们”又开始了辛勤的劳动.
客栈外的黑暗中.奥斯卡用密音入耳的技能对洛克说:“我算是看出这小子的门道了.”
“哦.你是说黄炎小子.”洛克同样用密音入耳问道.
“嗯.这小子.是一个帅才.”
“他也就是古怪的地方多些.怎么就是帅才了.”
“你可别小看他.他有古怪斗气.还有奇怪的宠物.同时不乏机智.这些.最多只能是个将才.但这笼络人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