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个捧着照片哭了足有十分钟的中年妇人之后,汪思甜揉了揉脖子,拿出手机打算用百度外卖给自己订一份外卖,她现在开始很认真的思考荣敏佳提议的扩大规模的建议了,主要是业务太多,而陆天放和他的保镖欧云开已经有两周没有上班了,她自己一个人实在应付不过来。
比如刚才送走的那个妇人,单看外表,谁也看不出来她是千万富翁的妻子,浑身上下的估计只有一双真皮凉鞋,价格:500元,年龄:5年,这位糟糠妻连擦脸油都是最便宜的郁美净,每天在家里面兢兢业业把家里打点的一尘不染不说,还烧得一手好菜,也正是因为这一手好菜,富翁才会隔三差五的回家一趟,给她扔点家用,她也以为富翁对她是有感情的,对外面的事睁一眼闭一眼,更不用说他是富翁仅有的一儿一女的母亲,以她的想法不管富翁怎么折腾,总归是肉烂在锅里,最后大头还是她儿女的,对富翁多有放纵。
谁知一放纵就放纵出祸事来,富翁今年春节的时候忽然变了脸,坚持要离婚,她当然不会同意,可富翁好像是铁了心一样,因为她的不肯离婚,富翁把在公司工作的一双儿女全给赶回家了不说,连家用都不给了。
富翁的儿子怪女人拢络不住男人,在男人面前一点份量都没有,不能替他说话,女人这才知道儿子这个所谓的富二代竟然是很有水份的,老头子对儿子并不怎么提携,倒是女儿被赶离了公司之后,很快就在帝都找到了工作,跟她说了一声就走了,还说以后赚到了钱接她去养老,摆明了不想介入这些事。
如梦初醒的女人这才找到了思甜工作室,其实一个五十多岁小学文化的老富翁能知道什么保密手法啊,再说他也没打算保密,带着小三公开出双入对好几年了,也就是富翁的老婆不知道罢了,没准儿富翁的儿女知道的都比这个所谓的妻子详细。
汪思甜稍微一查就查到了一堆证据,富翁是个土豪,小三的出身也不咋地,就是一个三陪女,不到十八岁就跟富翁在一起了,还生了个女儿,女儿现年十五周岁,三陪女现年四十岁,长得化了妆不吓人而已,可是人家就是有手段把富翁拢到手里,还替富翁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富翁之所以下定决心离婚,就是因为小三生的女儿中考的时候考了个全区第一,直升入本市最好的私立高中,拿奖学金的那种。
是的,在“感情”面前,重男轻女观念算什么啊,更不用说那个儿子非常平庸根本不得富翁的喜欢,富翁人前人后叫那个儿子败家子,说他像足了母亲,是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汪思甜并不看好女人拿到证据会有什么作为,她要是有心机有手段的,早就在富翁露出嫌弃她,在外面找女人的时候就应该留一手了,居然到现在手里勉强有十多万块钱的私房,还是多年口挪肚攒攒的……要不怎么说像陆夫人韩艳燕那样的女人值得佩服呢,人家不在乎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彩旗但也不掩耳盗铃,直接抓住重点,占据主动权,现在连陆氏都尽落入韩艳燕之手,更不用说陆鹤鸣只有陆天放这一个儿子了。
汪思甜等外卖的时候无意识翻动手机,咦……陆鹤鸣中风的消息竟然传扬出去了,当然了,一小段的新闻下面是大段的对新任掌门人韩艳燕的描述,也不知道陆氏花了多少公关费,总之韩艳燕被写成了女中陶朱现代武则天,这篇东西是用来哄不知内情的散户的,真正能决定股价和陆氏命运的大股东们,早就知道了消息并且对韩艳燕掌控公司表示了支持,这其中有什么曲折手段,就不是汪思甜这个外人知道的了。
她看了眼股价波动,果然只是小小的波动了一下,甚至在下跌3个百分点之后又上浮了16个百分点。
门铃被按响,汪思甜去开门,进来的却不是送外卖的,而是隔壁的婚介所袁阿姨。
袁阿姨还是老样子,只是貌似圆润了些,皮肤白白嫩嫩的,脸上不说话也带着笑,眼睛眯眯小,但透着精明,手里捧着一盘子点心,一看就是新出炉不久的松饼。
“袁阿姨您又烤饼干了啊?真香。”
“这可不是我烤的,是一个客户烤了送给我的。”袁阿姨笑道,“你这里没客户啊?”
“没有啊,袁阿姨快请进来。”汪思甜迎袁阿姨进来,把她请到会客区坐,袁阿姨看着纸篓里半满的纸笑了。
“我猜你这里就是有个客户刚走,你说这些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到了找你这一步了,哪个不是自己心里有数啊,非要看见证据了再哭。”袁阿姨叹了口气。
“谁说不是呢。”这也是人的弱点吧,不管心里多清楚不可能有别的答案了,在看见实证之前还会抱着一线希望。
“甜甜啊,我有一个委托,不知道你想不想接。”
“您先说说看,我再考虑接还是不接。”
“这个业务呢,不是抓小三。”
“阿姨,我们又不是专门只抓小三的,我还找过狗呢。”
“哈哈哈哈。”袁阿姨隐隐的拘谨被这一个笑话冲散了,她当然不知道汪思甜真的找过狗,“说起来我这个委托跟我带来的饼干有些关系。”
“您请说。”
“我有一个客户,今年年龄不算大,但也是剩女了,二十九了,但是人长得不错哦!要不是看了身份证真看不出来是二十九。”
这也是现在的普遍现像了,女性越来越会保养自己,还有各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