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扫了众人几眼,云小子与这些人难道认识?
显然是认识的吧,不然怎么会坑人五百两?
金大海笑得更大声:“你若放大爷走,大爷定不会说出去,但你不放……”自然会说出去。
一众女捕司看着乐灵,老大有什么把柄在金大海手上?
“我只相信死人才不地乱说话!”乐灵挥剑就朝金大海刺去。
金大海脸色一沉,转身抓住了云子熏,掐住了他的脖子:“你敢动我就杀了他!”
云子熏还在震惊中没有回神,待回过神来已经成了人质,他拧了拧眉头,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陆九没事人一样,好像被挟持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徒弟一般。
“他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杀就尽管杀!”乐灵冷道,她巴不得这云衫男子死,今日一块解决这两个人正好。
云子熏看向乐灵,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个女人的心也太狠了吧?
金大海冷笑一声,讽刺道:“女人果真薄情寡义,不过这小子也不是个好货,你们真是配绝了!”
“我是我,她是她,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云子熏用手肘顶了金大海胸口上的伤一下,脱身而去。
金大海痛得脸色惨白,险些没给跪了。
乐灵向前一步,剑指着他的脖子:“现在你还想往哪里逃?”
金大海咬了咬牙,不再反抗。
“带走!”乐灵一声令下。
女捕们向前将金大海抓住,带走了。
乐灵收了剑,看了云子熏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恨,大步而去。
云子熏背脊一寒,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这女人不会缠着他负责,而是会杀了他灭口!
“小子,你和那女捕头认识?”在一旁看了场好戏的陆九走过来问。
云子熏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认识。”然后拿着那五百两银子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把银子往桌子上一丢,躺在了床上,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身上一阵滚烫,他深吸一口气,滚烫仍旧没退,他暗想,不会又被那人下药了吧?
转而又否决了这个想法,那天晚上之所以能被下药是因为他喝醉了,如今他可半点酒也没沾,谁有本事给他下药?
他翻了个身,尽量不去想,可是那画面却萦绕在脑中久久不散,说句实在话,除了丢了清白外,其它一切都很美好,那味道令人怀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连晚饭也没起来吃。
乐灵将金大海抓回女捕司后,点了他的哑穴,然后关进了大牢,等请了皇上的旨意后再处置他,然后回去吃了东西,洗漱睡了,一大堆工务也不想去处理,可是在床上躺了许久,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里越来越恼火,翻身起来拿了剑离去。
刚走出门却听得下属匆匆来报:“大姐,金大海逃了!”
乐灵紧了紧手中的剑,险些咬碎一口银牙!
翌日,云子熏一大早就醒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噼里啪啦吃完饭,走到药馆听到伙计们在议论,昨天在这被抓走的竟然是汪洋大盗金大海,而且已经潜逃大半年了,昨天好不容易归了案,半夜时分又被逃了。
云子熏小心肝颤了颤,那人竟然是汪洋大盗,他可坑了人家五百两银子,大盗不会回来找他报仇吧?
不过他也不怕,生活过得没滋没味儿,有人打打架也算是调味剂。
只不过那娘们儿也太没用了,又让人给跑了,她会不会受到慕容紫的责罚?
咦,担心她干什么?关他毛线事啊!
摇摇头上街去了,来了大半月,也是得上街增长一下见识,否则都变成土包子了。
金大海果然是逃了,街上到处是女捕,搜查得十分严格,城中人心惶惶,听说慕容紫发了很大的火,限女捕司一个月内必须抓住金大海,否则就散了女捕司,一干人等也得治罪。
云子熏心里有些闷闷的,也不知道那娘们儿一个月能不能抓到人,笨死了,连到手的鸭子都飞掉,到时候抓不到人岂不是要死翘翘?
不对,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会为她担心?
他莫不是疯了?
摇头将思绪甩掉,他没入人群中,找了个地方喝花酒去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左右,云子熏天天都在街上溜达,随处都可以听到女捕司的事情,知道金大海还没有抓住,女捕司内经常空空于也,而第一女捕头也有许久没有回女捕司了。
这日,云子熏又照常出门,狼都城的街上永远热闹极了,云子熏却不复往日那般精神,对什么也都没有兴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散慢地走在街上,他无精打采地看着别人的热闹,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孤独。
想向晴和大宝小宝了,还有那个话也说不清,但可爱得让人疼到心坎里的小贝贝,哪怕这个时候吕明轩在身边也好,可以打趣说笑。
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还是回西鹤国去吧,在这里只有陆九和农百草两个糟老头以及医治不完的病人,实在无趣极了。
转了一圈,他下了决定,准备回去,谁知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转头看去,见得那多日不见的女子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地驾马而来,大红的披风在身后飞舞,说不出的英气不凡,她身后跟了数名女捕,马蹄声急促。
云子熏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发热,本是一汪死水的心突然就泛起了涟漪,停下步子没入人群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