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冷哼一声:“十年与三年有何区别?”而且这十年她要帮着药无极干尽坏事,还有可能的是,等她帮药无极达到目的,还未活到十年她就被灭口了!
“将死之人,多活一天都是好的!”药无极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向晴坐近他一些,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药无极,我宁愿死也不会帮你做坏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先别这么着急地拒绝我,也许……”药无极话语一顿,感到肩膀上一阵刺痛,接着看到她脸上的得逞笑意,笑着摇了摇头:“你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你却给我下毒!”
向晴收回手,学着他的样子拍了拍手,然后道:“你害我遭了一场罪,我当然也得回敬一些,药大谷主,赶紧回去解毒吧,别比我先死,否则就太遗憾了!”
“你……”药无极被气着了,可是这一动气,全身都像被针在扎一般,难受极了!
向晴笑道:“别动气呀,越气毒蔓延得越快!”
药无极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下。
“我这毒和你的病毒有异曲同工之效,也会让你水深火热一把的!”向晴说罢,站起身走了出去,见得慢慢亮起来的天空中,秦雨和一人正打得难舍难分,她喊道:“秦雨,别打了,回去睡觉了!”
“主子,你没事吧?”秦雨落到向晴身边急问。
向晴往屋里看了一眼,道:“本来有事的,被狗咬了一口就没事了,哈哈!”
这个女人!
屋里的药无极听到这话,气得两眼一瞪,一口血吐了出来。
与秦雨打斗之人冲进去就见到这一幕,吓得大叫:“谷主!”
向晴听到里面的声音,更加高兴,带着秦雨大摇大摆地离去,谢谢你的特效药了,药无极!
“我先给公主送药去,神医,这里就交给你了!”药煎出来,吕明轩倒了碗药喝下,然后端起一碗要离去。
张阙正要答话,这时传来了向晴轻快的声音。
“怎么样了?”向晴过去笑问。
众人一惊。
吕明轩急问:“公主,你没事了?”
向晴便将事情告诉了大家,笑得十分高兴:“这下有药无极好受的了!”
众人心里痛快极了!
“做得好!”张阙夸道。
吕明轩佩服万分,向晴这招以牙还牙,可算是为她自己及汕州城的百姓出了口气!
向晴和秦雨回去睡觉了,医治之事交给了张阙和吕明轩等人负责。
药无极整整被折磨了两个时辰方才解了毒,这已经是第二次遭到向晴的毒手,所以他很是气愤,知道汕州已经构不成威胁,他给风如画飞鸽传信后,带着人往鹤都城而去。
直到第二天夜幕时分,大伙才将药全部分发到各个百姓手中,过了一晚上,病人们都开始慢慢恢复了力气,也能正常说话了,病情总算得到了控制!
东方边境,柳云鹤领着十万兵马与风如画的十万兵马激烈对战了一场,风如画的十万兵马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无疑比柳云鹤的人马要骁勇得多,这一战西鹤国败!
风如画领着兵马坐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对面骑在马背上领着残兵败将的柳云鹤道:“只要你投降,跪地求饶,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做梦!”柳云鹤紧握着手中的剑,绝不妥协:“我西门云鹤可以战死沙战,但绝不求饶,风如画,哦不,现在应该叫你赫连风,本宫的二十万人马正在赶来,如果你只有区区十万兵马,本宫劝你还是滚回你的天下第一楼做你的楼主吧!”
风如画仰天大笑:“西门云鹤,你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哪怕你的二十万人马来了,一样是手下败将,有何可惧?”
“那我北狼国的二十万人马来了呢?你这十万人难道还能以一敌百?”施忠一马当先而来,大声喊道,声音气吞山河。
这才是大将风范!
柳云鹤面露敬意,北狼国真的施以援手了,向晴,谢谢你!
风如画看去,淡淡一笑:“是北狼国?”
“北狼国威武大将军施忠,愿请教赫连太子!”施忠朝风如画抱拳道。
“北狼国二十万大军,助西鹤国太子平乱!”他身后快速跟来乌黑一片的兵马,齐声喊道,顿时有种地动山摇之感。
风如画拧起眉头,正要出声,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南临国十五万兵马,原助西鹤国太子平乱!”领头的一位将军领着大批人马而来,声音震耳欲聋。
柳云鹤抱拳感激:“多谢北狼国和南临国相助,西门云鹤感激不尽!”
“西门太子多礼!”两位将军皆回以一礼。
柳云鹤看向风如画,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赫连皇子的十万兵马还能敌得过我们三国的人马吗?”
风如画紧紧握着僵绳,西鹤国竟然真有本事让邻国相助,这场战没有打的必要了,鸠国已输!
“楼主,有谷主的消息!”白水突然来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张纸条。
风如画接过纸条一看,顿时一惊,而后露出笑容,鸠国这一战输了,而柳云鹤的天就要塌了,这一战虽输犹赢!
“西门皇子不要与他多言,我们三国人马一齐过去将那小小鸠国之人踏成肉酱,今晚拿来下酒!”施忠等不及了,大声道。
他是马背上长大的人,只要提到打战,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