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楼氏陡然回神,尖声惊叫。
“不,侯爷,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她激动之下竟从床上翻滚而下,被子掉了一地,上面清晰的染着血迹,斑斑妖娆。
老夫人额头突突的跳,这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什么小产,楼氏分明是来了葵水。
“来人,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踏足房门半步。”
“是。”
老夫人发话,丫鬟婆子们不敢反驳,明白楼氏已是过气夫人,因此也不怜香惜玉,粗鲁的去拉楼氏。
楼氏还在哭喊,还在嘶吼。她看着周围这一群人,觉得个个都面目可憎不安好心,人人都要害她。
“你们害我,你们害我…”
双手被死死的抓住,按着肩膀躺回床上。
老夫人带着一大群人走了出去,纱帐荡起又落下,珠帘清脆作响。
她流着泪嘶喊,泪水模糊了眼角,映出门扉下模糊而纤细的身影。
是叶轻歌。
她婀娜多姿的站在门边,朝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微微的笑。像是嘲笑她的自作聪明,又像是阴谋得逞的,自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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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明一下,这是个连环计,扳倒楼氏只是第一步,精彩的在后面。表急,么哒~
哦,对了,那几味药材都是胡诌的哈,莫考据莫考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