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作美,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片云彩,就一团,轻飘飘的从远至近,周围高耸的古树,风影摇晃,这会加上天上的云朵带来的影子,一片光影,开始斑驳起眼前的这片小小的广场。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杏花烟雨凑着这天赐的良机,悄悄的出现在这片小小的天地。
杏花烟雨施展的很清淡,就是淡淡一层薄雾,马小扬不是用这个来取胜的,只是用这个来制衡一下那小和尚无处不在的浪潮般的奇怪的力道。
杏花烟雨施展开,便是多了无数的眼睛,手臂和锯轮,范围覆盖的地方,那几棵古树,根系纵横,稳稳的扎根在这里,马小扬用杏花烟雨拉住那古树,首先稳住身形,然后,杏花烟雨的小漩涡,朝着那怪异的波纹卷去。
其实那小和尚施展出来的波纹威力不大,只是角度刁钻,让人无处下脚,马小扬杏花烟雨一卷,两两一碰,便消散了。
一时间,马小扬稳稳的站着,并且开始往大殿走去,而小和尚也止步那里,一根一人高的扫帚,抱着在广场上原地扫着,而两人之间广场上,一个个的小漩涡出现,卷的地上烟尘四飞,然后消散。
马小扬一旦控制住了形式,就开始反击了。
天地根祭出来,真气一涌,一道乳白色的光芒出现,然后趁着一阵风的时间,古树一晃,影子一动,光芒趁机而出,朝着那扫帚打去。
小和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那小和尚还想变换招式,手报扫帚狠狠打下,只是低估了白芒厉害,那白色光芒一挨着扫帚,就摧枯拉朽般的,把扫帚头打散,只听哗一声,那扫帚裂开,剩下一地小竹棍。
“阿弥陀佛,鉴戒,你又顽皮了!”这边扫帚刚散,那边大殿就走过来一个中年和尚,嘴里说着鉴戒,但是眼睛却看着马小扬。
“师伯!”鉴戒抱着剩下的扫帚杆,对那中年和尚行礼。
“阿弥陀佛,道友有理了,我乃白马寺知客明然,不知道友登门拜访,所谓何事?”明然问到。“鉴戒,不是让你扫地,怎么把扫帚弄散了呢?”
“阿弥陀佛,有理了,是有个叫老头子的,让我初五过来听经,也没告诉我具体情况,刚才看见鉴戒小师傅了,就开口问了一句。”马小扬解释到。
“哦,鉴戒,贵客临门,你怎么如此顽皮,不早早进来通报,倒和贵客在前园里嬉闹。”明然开口训责到。
“师伯,我就是好奇,然后就试了一试。”鉴戒挠着头,一脸无辜的问着。
“你这顽徒,不知天高地厚,学了几年扫地功夫,就敢随便出手,要不是施主不愿多逞神器之威,就凭你这青丝竹帚,你以为能扫几下,罚你这一个月里,所有院子都是你扫,现在去僧值那里领罚去。”
“是,师伯!”鉴戒行礼,然后再想马小扬行礼,抱着一根光秃秃的扫帚杆,往后跑去。
明然开口的时候,马小扬就听清楚了,这哪里是教育鉴戒呢,这其实是说自己呢,一个小小的学了几年扫地功夫的小和尚,还要拿神器来欺负人,一点脸面都没有。
可是马小扬也是一肚子气,自己本来来听经就不情不愿的,现在居然一进门开说一句话就差点被一个小和尚扫地出门,现在好了,来了一个大和尚,开口就说一番挤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大师,不知道听经是在哪里,什么时候开始啊!”马小扬也没有好声调了,开口问到。
“怠慢了,请施主跟我来。”明然才没有观马小扬语气如何,一脸和睦的前面领路。
这次明然领路,没有什么寻常的地方,只是,前行的方向,不是朝着这几座大殿走,倒是往后面走去。
经过一个拱门的时候,看见上面写着,僧侣居所,游客止步。
这明然是把马小扬带到厢房来了,马小扬心里思量,明明是讲经,怎么带到住所来了,反常即为妖,千万要小心。
心里头想着要小心,身体真气也运行开来了,但是,一步踏入这拱门,马小扬又中招了。
那拱门没有任何奇特之处,过了拱门也没有任何奇特之处,一路上明然不说话,低着头往前走,过了拱门还是如此。
但是走了好久,马小扬回头,自己距离那拱门,还是一步之遥。
明明刚才两人走过了无数僧舍,路上花园,林木俱全,一路往前,没有拐弯,没有再跨过拱门,但是就这么一路走着,回头,自己居然就还是那僧侣居所,游客止步牌子的后面,只是一步距离。
但是这一步,似乎走了无数里地。
马小扬回头的一瞬间,再回过头,那明然居然消失不见了。
前后左右,这会空无一人,只有远远的传来钟声,除此之外,这世界,安静的,仿佛空城。
马小扬知道这是阵法,也许只要自己回头往后一步,就会出这阵法,但是马小扬就是不想。
明显的,这白马寺的和尚,都不想自己前去听经,可是自己又不得不去,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再者,这白马寺的和尚有些欺人太甚,自己也是被迫听经,居然一次次的,想把自己扫地出门,偏偏,马小扬就不相信这个邪了。
这里空无一人,马小扬也不避讳,杏花烟雨施展开来,笼罩周围一片方圆,笼罩范围内,所有东西都能感觉到,但是不管是花草树木也好,僧舍的门窗屋檐也好,都是真实存在的,分辨不出真假。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