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行费用我只能给到10。”林皓摇头道。
“这不可能。”
梁文海当即有点哑然失笑道：“我们启航网可是国内第一视频网站，单是流量方面和用户注册方面就无人能及，况且20的发行费用是公司规定，你只是一个新人导演，没有任何的成绩，这方面不可能给你再降低。”
梁文海见过议价的，可也没有像林皓这般生硬的，一下子就减去了一半，这岂不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不可能？”
林皓面对他，语气不卑不亢：“梁先生，接下来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梁文海点头示意。
林皓问道：“请问，贵公司旗下的启航视频网站中，有没有类似我拍的这种网络场景喜剧？”
梁文海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林皓见状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所拍的这部《极品女士》上线后势必会在影视圈中造成一定形式冲击，无论是话题性还是争议性，对于贵公司来说完全是白白占了便宜，这一点，梁先生没有办法否认掉吧？”
梁文海没开口，算作默认。
但他又摇起头，临时说了句：“这不够打动我。”
林皓慢慢吸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道：“《极品女士》这部剧不管是时长还是集数，这部片子连其他电视剧的一半都不及，若是他们收取20的发行费用，那么用在我身上，是不是有些店大欺客？”
“可公司一样会给你发行，起码资源相等。”
“梁先生该不会是打算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吧？”
梁文海盯着他看了那么几秒，他忽然有种错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年轻的导演，而是一个老神在上的智者。
“15，不可能再低了，不然，我们只能回到上个话题。”许久后，梁文海发出一声叹息。
“成交。”
林皓不知道这是不是梁文海的真心话，但是再低，怕是可能性也不大了，对方说的对，他还是个导演新人。
梁文海当即起身，招呼进来黎青青去起草合同，同时转过身朝他笑道：“林导演，在我看来你可实在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导演，还拍出这样的片子，未来的成就怕是不可限量了，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够合作。”
“我也是。”
虽然对方说的不一定是真心话，可林皓是与梁文海寒暄了几句，一切成绩等到《极品女士》上线后才能够得知。
况且他的手头上还捏着一部，网络场景剧这部分的市场，林皓是打算彻底垄断了。
就算要喝汤，也不能喝他的。
等到合同打印出来，检查过后没问题，林皓才签下了自己的名气。
黎青青就站在林皓身后，合同的内容她只是偷瞄了几眼，但还是能够理解的，难免对这个年轻人来了兴趣。
等到林皓离开，黎青青才朝梁文海问道：“梁哥，他真的是个导演啊？”
“怎么？看上人家了？”梁文海笑着打趣道。
“什么，我就是问问，他也太年轻了，像他这个年纪，我还在上学了，他也太厉害了。”黎青青吐了吐舌头。
梁文海点点头道：“这回你算是说对了，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做事说话都有几分老成，你梁哥我都差点吃了亏。”
“不会吧？”黎青青讶然道。
“行了，别一天到晚的跟你梁哥我八卦了，对了，把这份合同一会拿上去吧，没准上线后的成绩真能一鸣惊人。”
“哪有这么容易。”
黎青青轻声呢喃了一句，拿着合同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