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眼眸里闪过失望,随即又勾起了嘴角,双手附在九天的肩上,吻上了对方的薄唇,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切的秦泽突然降落下来又回到了白衣的身体里。
在两唇碰触的一瞬间,九天揽月脑子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九天揽月马上反客为主,野蛮地撬开白衣的嘴吮吸着唾液,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断地深入,直到白衣眼中蒙上一层湿润的水汽。
九天揽月无比满足地看着白衣眼中快要沁出眼眶的泪水,被吻得肿起的红唇。眼睛扫到旁边的白嫩耳垂上明显的咬痕时,醋意横生,凑过去□□地舔舐着咬痕,在染上绯红的耳垂重重咬了一下。
“白衣,我……”
九天揽月心里的喜悦像泉水一般喷涌而出,白衣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他对他也……正想迫不及待地向白衣诉说自己对他的真切的感受时,怀里一空,哪里还有白衣的影子。
白衣他竟然下线了。
九天揽月举起拳头砸桌子,瞻云就日在外面听到声响冲进了房间,发现白衣竟然不在了,房间里只剩下表情讳深莫测的九天揽月。
“白衣呢?”
瞻云就日脸色微沉,开口问道。
“还用说吗,当然是下线了。”
九天揽月心情高低起伏,忽上忽下,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猜不透白衣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瞻云就日,想到白衣耳垂上的那个咬痕,心中更是郁结,没好气地说道。
“你知道不败战神这个人吗?”
九天揽月心中虽然愤懑,但还是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不带感□□彩的说道。
“听说过,但没有很注意。”
瞻云就日看九天揽月慎重的表情,又想到刚刚白衣和九天揽月两人的独谈,认真地回答。
“那你该多注意一下了,别人都已经潜入到你的仙宗,你的四大护法都已经是他的人。”
九天揽月抓住机会嘲讽地说道。要对付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不败战神还不容易,只是听白衣的口气像是要自己下手的样子。
“那也不饶你挂心。”
瞻云就日并不怀疑九天揽月说的话的真实性,他不过是为缓解压力而玩的游戏,自然不会劳心劳力去操心仙宗里的事情。只是九天揽月那嘲笑的口气,让他咽不下这口气反击道。
“听你这么说你还不知道不败战神伙同烟花三月盗走了白衣的龙渊鸣天套装吧。”
九天揽月半眯着眼,心中郁结消下不少。他和白衣相识这么久了,他们俩的感情瞻云就日终究是比不了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白衣早就告诉我了。”瞻云就日怎么可能让九天揽月占上风,死鸭子嘴硬回击道。
“哦,是吗?那你听说过桃之夭夭吗?”
九天揽月不以为然,不败战神人缘极差,常在他身边出入的也就那么几个女人而已,成不了大器。只是这桃之夭夭较为棘手,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炼丹师,连人才济济的丌仙宗的库房内超过一半的丹药都出自她的手。
“桃之夭夭还不好办,她是个聪明的商人,从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我相信她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桃之夭夭给瞻云就日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么精明又势利的女人很少见了。瞻云就日很是不喜这样的人,但依然佩服这女人的野心和手段。
一片沉寂。
“九天揽月,我是不会输的。”
瞻云就日突然爆出一句话,打碎了这寂静。
“是吗?可我却觉得赢得人会是我。”
九天揽月心下一惊,垂下眼睑,撂下一句话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