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权?就凭在外面的五千锦衣郎,博尔塔王的一万精兵,固伦王爷,你的兵马早已被本少庄主放倒了,这会正忙四处找茅房呢,本少庄主是答应了大汗才不灭你的人,如不是,你的罪恶更深重。”洛向南轻扯唇角,轻蔑的淡笑。
固伦王爷咚的一声跌坐在座上,脸色腊白。
“固伦,你我同胞亲兄弟,本汗待你不薄,你却做此等下作之事,你如何对得起父汗母妃?”场中的大汗碧眸沉痛,眼底生寒,幽幽道。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假的,你们别听那汉人胡说。”固伦王爷眸底生冷,强自硬撑。
洛向南向冷雨白霜轻轻示意,两人便瞬的到固伦王爷面前,众人根本看不清二人如何出手,固伦王爷身后的护卫便受伤倒地,而固伦王爷的右手臂衣袖被撕开,未痊愈的刀伤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冷雨刷的取出绣春刀刺在案几上,接着白霜伸手往固伦王爷脸上一抹用力一撕,固伦王爷那张死灰的脸便露了出来。
“哗,哗。”众人一连串的惊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特罗王爷,他扑的跪地上向场中的大汗呼道:“大汗,我等被奸人所蒙蔽,不知大汗受此难,请大汗降罪。”
接着众人都齐刷刷的跪地高呼“请大汗恕罪”。
白非儿傻愣愣的坐在原地,当真是一个脑袋想不过来,她算是聪明的人,这怎么总遇上一些高智商的人呢?
李代桃僵?亏他们想得出,亏他们的狗胆真大。
眼前的洛向南,你到底是谁?如果真是洛向南,你何能指挥得动冷雨白霜?还有那五千锦衣郎,他绝不是洛向南,那就是巫惊魂了?
那他为什么不认她?
狐狸啊狐狸,你在闹哪样?
她缓缓看向洛向南,用力眨眨如水般的杏眸,洛向南只是淡淡的笑,并不给她任何暗示。
“都起来吧,不知者不罪。”场中的大汗沉声道。
“谢大汗。”众人哗啦啦的起身。
大汗缓步走向高座,碧眸一瞬不瞬的看那面如土色的固伦王爷,“固伦,除封号,幽禁至死。满门男为奴女为娼。”
“王兄,饶了小弟吧?”固伦王爷下了高座扑到他脚边,痛哭流涕。
“看在父汗母妃的份上,本汗已留你一命,你好自为知。”大汗眸光清淡,幽幽道。“来人,带走。”
“王兄”只瞬间固伦王爷便被两名护卫拽走。
“大汗,求大汗,饶了雅赫图吧。”一名打扮艳丽的妃子颤簌簌的跪倒大汗脚边,“他年少不懂事,都是让固伦给教唆的。”
“父汗,雅赫图知错了,饶了我吧?”雅赫图连滚带爬的跪倒,痛心疾首的又哭又喊。
大汗伫立不动,亦不看二人,缓缓道:“本汗没有这样的儿子,雅赫图害兄弑父,立斩,元妃,去封号,幽禁。”
“大汗饶命啊。”
“父汗,儿子不想死啊,饶了儿子吧。”
母子二人慌乱的又哭又求。
大汗举手挥了挥,立即有护卫将两人架了出去,寂静的场上回荡着尖叫声哭声。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阵唏嘘。
这寿宴弄成这样子,也是天下少有了。
一切稍安后,大汗落座在那高位上,让众人重新入座,给博尔塔也安排了座。
大汗凌锐眸光扫一眼场上,最后落在洛向南身上,眸底浅浅淡淡,平静的开口,“东厂巫大督主,果然有勇有谋,天下无人能出左右。”
大汗此一句话就如平地一声闷雷,把这些刚定下来心神的众人轰得脑袋一阵空白。
东厂?巫大督主?
这不洛少庄主吗?又一个桃代李僵?
晕呐晕呐。
刚坐稳的白非儿还没把一口气喘匀,差点让气给呛死,杏眸圆睁,眸底一万个问号砸向洛向南。
“报,大汗,洛少庄主,到。”那士兵斜看到座上的洛向南,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断,愣住不会动了。
一袭蓝衫快步走来的洛向南,彻底把众人搞晕了,真的又来了个洛向南,而这人两人也真是一模一样,一个蓝衫一个黑衫,同样光华万千。
白非儿差点就得晕过去,这,这,谁冒了谁?
场有还有两人是十分的震惊,一人是达达汗,一人是塔木儿。他们均对洛向南了解不浅,有人在冒充,他们居然没有察觉。
走进来的洛向南见众人惊愕,扫眸看到那坐着的“洛向南”,吓了一跳,脚步重重的顿了下来,似噎了个咸鸭蛋微张着嘴,眸光深沉,都忘了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