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事也好,能力也罢,都不是凭空得来涤泄氐模也就是格斗和枪法了?b />
格斗想都不要想,小时候看的电影神鞭就是例子,武术那种东西,没个十年八年的水磨功夫练不出名堂,但枪法只要下足功夫,怎么也能练出点眉目来。
而且枪法需要下的精力和时间要比武术低无数倍,端地是一笔再合算不过的好买卖,冷兵器之所以会被热兵器取代,训练简单恐怕也是极其重要的原因之一。
见二当家那里还在犹豫,何骏赶紧说道:“二当家,是不是还得拜师什么的,你才能教”
二当家毫不犹豫地摇头:“哪儿啊,俺是真不晓得怎么教。”
“那还不简单。”何骏胸有成竹,“你怎么练的,就怎么教呗”
强人所难到这一步,他也算到达了一定的境界。
二当家摸了摸脸上的络腮胡子,咬牙点头:“那到是成,只不过”
何骏无聊地翻了个白眼儿,捧哏一般接了一句:“只不过什么”是个人就能听出二当家话里的意思,这关子卖的着实低劣。
二当家脸上的犹豫顿时不翼而飞:“只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俺教归教,可不保管你能练出点啥来。”
“行,就这么定了。”何骏当场拍板。
这下皆大欢喜,四个人的八只眼睛里一齐闪着期待的光芒,全部落到二当家脸上。
二当家咂摸咂摸嘴儿,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干啥,这就开始先吃饭不成么”
何骏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这转折可真够生硬的。
没等他说话。别扭就主动站了出来:“我去做饭”
何骏笑得十分安慰:“全靠你了。”
“交给我吧。”别扭乐呵呵地离开了。
“浪费时间可耻。”何骏没头没脑地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一班长叹道,“二当家,请你先盯着东边,我留在下边的弟兄不能不管,生见人死见尸。”
何骏为难地说:“人都在地下停车场,难不成你有潜下去的本事”
一班长摇头:“我没那么厉害。但是水淹过来的时候要是有人及时钻进楼梯间呢必须下去看看,不然我不死心。”
何骏默然。
要是真有人及时钻进楼梯间,确实有可能随着水位的上升一直往上游,只不过他觉得机会不大。
几个人分头行动,利用饭前的时间查看各个单元的情况,从十八楼一次次下到三楼,却又一次次地失望而返,最终确认留在地下停车场里的六个人全部罹难。
午饭做好了,可是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草草埋饱肚皮,就一齐赶到天台,准备进行射击训练。
身为教练的二当家一点也不主动,还是何骏提醒,才开始慢慢地解说自己的练枪手段。
三个人里,一班长听的尤其用心。
他虽然不是野战部队出身,可是全军接受的训练都是相同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训练水平差。之所以与二当家有差距,那是因为他不是一线部队的射手。实弹射击次数少,打过的子弹数量有限。
神枪手不是训练出来的,而是用子弹喂出来的。
不过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二当家的练枪方法简单得令人发指,一是白天挂个铜钱当靶子,二是晚上点支香。拿香火头当靶子,剩下的就是多瞄多练多开枪,慢慢培养枪感。
一班长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就是用子弹喂枪法,只是具体方法稍有一点不同军队更重视瞄准。而二当家更强调感觉。
一班长承认枪感的存在,但对这种极易受情绪影响的东西很不感冒。
二当家的办法太简单,没几句话就说完了,接下来进入实际练习阶段,大概是出于不服气的攀比心理,一班长祭出了铁军举枪吊砖头的不二法宝,听得二当家连连点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虽然各怀鬼胎,表面上竟然越说越投机,差点就要穿同一条裤子了。
他们俩说得挺爽快,何骏和混混二人组算是倒了大霉。
学校军训就是糊弄人的,三个人除了认识枪之外再没有半点基础,必须从据枪开始从头练起。
一班长当仁不让地当起了三人人的教官,一班长系统的讲解射击学理,什么支在地上的胳膊肘必须擀肘皮;准星清楚目标模糊;有意瞄准无意击发;最好屏住呼吸;枪托一定要在肩膀前肉最多的位置;枪托一定要正直向后实
各种各样的要领和窍门足足讲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何骏知道其中的部分内容,可是像这样听专业人士逐条逐项地详细讲解还是头一回,收获自然不少。
二当家同样听得津津有味儿。
他的枪法虽准,却是那种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野路子,理论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这下算是补上了一块短板。
讲完了理论,接下来就是艰苦的实践。
找不到铜钱,一班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扭下一枚锈迹斑斑的螺丝帽,在墙上钉了个钉子挂上权当了靶子,又在二十米外画一条线充当射击基线。
没有砖头,就直接在枪口下吊个鬼子身上扒下来的牛皮子弹盒,子弹盒里还装满了子弹。
装满子弹的子弹盒也没多重,关键在于练习用的枪是细长的三八大盖,在枪管上吊个子弹盒形成的杠杆作用,沉重的步枪让三个人叫苦连天,三支枪参差不齐地上下左右乱晃,指哪个方向的都有,就是没有一支能对准目标。
苦归苦累归累,三个人硬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