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青魇还在天庭,她可没忘记青魇之前告诉自己她要与重宴结亲。难道重宴这样晚回来就是为和她在一起?

而且今天脾气那样糟糕,回来就朝她发火,种种行为......酒幺越想越觉可疑。

如此一联系她也真恼了,一个使劲还真将丹药踢出去一粒,当她再想踢第二颗时还没用上力就一把被重宴拎了起来。

“你倒是脾气见长,”盯着那粒滚到台下的丹药重宴不怒反笑。

笑容看得酒幺心里不禁毛毛的。

但酒幺深谙人不能说怂就怂,如此没有面子的事她不能做也不会做。

就在酒幺刚要展示她临危不惧的气魄时,重宴果真将她随手一扔,没扔到门外,直接扔到了他睡的床上。

上好的墨色锦缎如水,上头有金银丝线细细绣着的云纹,图样简单却不失.精致大气。

这一摔疼倒不疼,只是她俩才好了多久,他竟然敢这样放肆又粗.暴地欺负她,久了还得了?

简直过不下去。酒幺一气急在床上一个滚翻后怒目而视。

重宴见不到她的表情,也未打算理她,径自宽衣解带。

取下玉佩后顺手抽走腰间的宽边流云月白腰带,领口云纹盘扣松松解开,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如画。

酒幺一时有些看呆,虽说她观摩他脱衣穿衣不是一日两日,但此时仍觉他脱衣裳都脱得潇洒,气度逼人。

眼睁睁见他衣裳半褪后又掀开幕帘出去,酒幺张张口本想问他穿得这么风骚是要去哪,但碍于方才他的粗暴举动也硬生生忍住了已到嘴边的话。

酒幺在他床榻上来回滚了足足一炷香有余才等得重宴回来。

刚想背过身去继续置气,却在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眼便让酒幺顿住目光。

长发微湿,也不知是不是有意,雪白袍服松松照在身上。

上头沾了氤氲的水汽,微带斑驳湿意的衣衫下高大身躯的轮廓若隐若现。

东珠光柔和,映得人如玉,他举手投足之间是绝代的风华。

他嘴角轻勾,更添了几分撩人风情。明明是夜空中温润皎皎的上弦月,此时却像自暗夜中来的蛊人心魄邪魅的魔。

吞咽一口口水,酒幺身翻了一半就卡住了。她眼睁睁见重宴拿着那几粒粗粝的丹药徐徐走向她,看着他衣襟下的好风光,酒幺一动不动。

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重宴便已躺在床上伸手将她圈入怀中,已是淡淡的幽泉冷香。

偎在他胸口,一人一花紧紧相贴着。

隔着重宴身上那层薄薄的里衫,酒幺清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与沉稳有力的心跳。

但酒幺还来不及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时,重宴愣是将那些丹药一一又塞回她身.下,叫她躺在上头。

随着他的动作酒幺那些旖旎念想刹那间碎得四分五裂,丹药压在身.下硌得她比方才还疼。酒幺下意识要挣开,才发觉重宴的手臂已将她牢牢梏住,她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好疼,”酒幺挣扎不动,只好先示弱叫他。

怕他不理会自己,酒幺用叶片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划着。她也使不上什么力,所以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倒似撩.拨。

“听话些,忍一忍便好。”不然她还想以这月桂的模样呆多久。重宴被她这样来来回回划得心神亦不宁,低声哄着。

“真的好疼,我不要。”小脸一垮,她真难受极了。

酒幺身上难受,心头又深以为重宴是见她不惯才如此这番。一时情急便口不择言地叫出声:“你见不惯我直接将我扔回我的蟾宫便是,我何德何能敢何劳殿下亲自照顾?你去寻你的青魇罢!”

听了她的话,重宴起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用一种十分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她,薄唇轻启:“我为何要找她?”

“你瞒不过我的,你瞒不过本宫主啸天犬一般灵敏的鼻子!”

酒幺见他故作姿态,更是一把鼻涕一把辛酸泪,她清清楚楚闻到他身上有青魇的气息,他还想继续扯谎将她蒙在鼓里?

那她算什么?真是他的家养的盆景月桂么?

“没料到你与哮天犬还有几分亲戚关系。”闲闲接话,重宴一只手支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张牙舞爪,但另一只手仍将她按在丹药上头,使酒幺离不得半寸。

知自己打错了比方酒幺怒喝一声:“你莫要心虚岔开话题!你与......你与帝姬的事若不与本宫主交代清楚,你莫想碰本宫主一根手指头,自己下床去打地铺吧!”

这些争风吃醋的话叫她委实难以启齿。

若是她是个人样,决计不会讲的。

她向来不是不过问他和青魇的事的,今日倒似乎是打翻了醋坛子。意识到这点重宴好心情地拨拨她娇.嫩的叶子,甚至耐心解释:“青魇的确来寻过我。”

果真!酒幺在他怀里屏着声气尖起耳朵细细听着后头的话。

“不过她今日是来辞行。”

“走了?她不是......”不是还要和你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吗?当然不能这样问,所以酒幺愣是把后半截话生生咽了下去。

“她与蜀岚自小相识,关系非常。蜀岚此事查得彻底,蓄冰水究竟是东海敬奉之物。”一边替她顺着叶子,重宴气定神闲地看着她,话却未完。

细细一思索,酒幺大约明白了,青魇或许是怕东海沾惹此事才急于回去。

与蛟龙一役龙族死伤惨重,其对天庭的依赖自然更重。此次毕竟是敬奉之物出了差错,节骨眼上自然要越避


状态提示:37.求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