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骂我朋友都行,千万别骂我!
许言不要脸的话语,在广场上响起,并随风飘荡,张岚凌乱了,大嘴潇洒凌乱了,周围的风翻腾起来,似乎也随之凌乱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潇洒以手捂脸,无力的呻吟一声。
在许言开口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了,以这家伙的尿性,怎么可能说出维护兄弟的话呢,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
“枉我还以为他会说‘怎么骂我都行,千万别骂我我朋友’呢,心里感动的稀里哗啦的,谁承想结果全然不是这样,把我的眼泪还给我,把我的信任还给我…”大嘴夸张的以手捧心,泪眼汪汪道,脸皱的跟朵菊花似的,苦心错付呀!
张岚显然也没想到,许言竟然会如此说,一时竟是愣住了,这得多无耻的人,才能说出这等话呢!好一阵瞠目结舌,她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骂道,“无耻之徒!”
“够了!”许言厉喝一声,重申道:“你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滴,我说过了,怎么骂我朋友都可以,千万别骂我!”
“骂的就是你!”张岚怒道。
面对张岚的怒斥,许言忽然沉默下来,对此张岚并没有感觉,都是大嘴潇洒两人,不由的对视一眼,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可不觉得,许言会甘心被骂,就算是对方是女人,也同样是如此,因为绅士风度这种东西,早就跟许言的节操一样,被他丢掉很久了。
果然,许言沉默片刻,并没有理会张岚,而是低下头去,瞪着萌狗哈哈斥道:“你这个死狗,整天就知道给我惹祸,让我告诉你多少次,你才能长点记性呢…”
张岚冷笑的看着许言表演,还以为他这是准备以呵斥哈哈来撇清自己,心头对他越加鄙夷几分,只是很快其唇角的冷笑,便彻底的凝固下来,因为许言接下来的话传入耳中,“你说你要是招惹个美女,我也就认了,可是你招惹个母夜叉,这算个什么事?”
噗嗤!
听了许言的话,大嘴潇洒两人顿时忍俊不禁,两人摇头晃脑的低语,“我就知道,这家伙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果然如此!”
“你说谁是母夜叉?”张岚柳眉倒竖,被许言的话气得浑身哆嗦。
“我没说你,我在训我家蠢狗!”许言回头应了一句,继续指着脚下的哈哈,指桑骂槐道:“以后给我醒目点,别跟没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什么样的女人都给我招惹,不然的话非炖了你不行!”
“许言!”
张岚额头上青筋暴突,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能冲上去收拾他,不过在注意到许言唇角的坏笑后,她竟奇迹般的忍住了。
“张岚,冷静点,这个混蛋他故意在激怒你,你千万不要上当,更不要跟他争吵,不然就上当了。”张岚在心头如此告诉自己,几个深呼吸后,她平复了心绪,没头没闹的问道:“蛋糕好吃吗?”
“呃!”
许言闻言一滞,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嘴潇洒也同样一头雾水,两人看看张岚,又瞧瞧许言,直觉告诉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有故事。
“蛋糕好吃吗?”张岚继续问道,戏谑的盯着许言,之前见到他愣住,还以为恶心到他了呢。
“什么蛋糕?”许言疑惑道。
“这么装有意思吗?”张岚反问一句,然后冷笑道:“那个蛋糕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是用我洗脚水做成的,吃的很过瘾吧!”
一听张岚爆料,大嘴潇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两人以眼神进行交流,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知道两人之间必有奸情!
哎!
许言怜悯的瞥了张岚一眼,摇头轻叹道:“别放弃治疗!”
“你什么意思?你说谁有病?给我说清楚…”
……
办公室内。
张岚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攥着圆珠笔,一只手捏着一张白纸,用力的戳呀戳呀戳,完全将白纸当成了许言,一边戳一边愤声骂道:“你才有病呢,你一家都有病,我戳死你,戳死你,戳死你…”
一张单薄的白纸,那堪如此蹂躏,三两下功夫便被戳了个稀巴烂,不过纵然是如此,张岚却依然没有消气,一想到许言那可恶而无耻的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混蛋纵容色狗骚扰女人,不知道悔改也就罢了,还说风凉话骂她是母夜叉,还说她有病,让她别放弃治疗,简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极度气怒之下,张岚又想到自己的杀手锏,愤愤的低喃,“我一定要曝光你,我一定要曝光你…”
想到就做,张岚打开电脑,坐在电脑前,开始编辑新闻稿,很快一篇讨伐许言的稿子落成,洋洋洒洒一两千字,比之上一次的讨伐稿,更加尖锐与富有攻击性,说许言做为现役军人,不在部队受训,不思保家卫国,居然偷溜出部队,在外面遛狗调戏女人,如此行径与地痞流氓无异,简直是军人之耻,部队之耻!
反复检查了几遍,对局部地方进行调整,让这篇稿子更富有批判性,张岚满意的点点头,兴冲冲的找主编去了。
然后,两个月前的一幕,再一次的上演,主编看到稿子后,毫不犹豫将之毙掉,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还语重心长的跟她谈心。
十分钟后,张岚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走出主编室,憋屈郁闷欲哭无泪的同时,心头也不由的暗暗发誓,“许言,臭流氓,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