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承认我好看了?”安泽逮到机会开始戏谑她。
凌晓意识到估计怎么说也说不赢他,于是索性闭嘴,端起了咖啡喝了起来。
很快,安泽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起来,凌晓瞥了一眼,是一个没有姓名的电话号码,他似乎有些不开心这个时候被打扰,眉宇间有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即使有些不情愿,他还是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安泽,我是思柔啊!”隔着电话,都可以听到她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找我有事?”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凌晓的反应,可是她除了最开始扫了一眼以外,就没有再关注过他讲电话这件事了。
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着咖啡,仿佛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其实凌晓听出来了是陈思柔的声音,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心里的想法,质问他?在法律上似乎她是他太太,可是婚姻是他花巨额金钱买来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他?
如果他真的如他说的那般爱她,应该多少会顾忌一下她心底的情绪吧!
明明知道她有多讨厌陈思柔,还这样与她纠缠不清,
在凌晓的心里,突然发现原来安泽竟然是如此优柔寡断的男人。
或者就像是张爱玲说的那样: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就是说,男人无论挑了哪一个,日久都不会珍惜了,反而会只念及未挑的那一个的好。
“我怕你忘记了,特意打电话给你提醒你一下,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晚上八点会在安家别墅里宴客,你记得过来。”她的声音很是轻柔,语调里明显一副安家少夫人的腔调。
“知道了。”没等对方再说什么,安泽就已经吧电话挂了。
这样的举动,看在凌晓眼底,愈发的觉得讽刺。
他是怕她生气?吃醋?发火?
安泽,你的如意算盘怎么打的那样好?
凌晓想当然的以为安泽只是在装腔作势,背地里仍然和陈思柔在暗度陈仓。
他现在之所以百般讨好她,大概也是因为她表现出来对他的无所谓吧!
所以激起了大少爷的征服欲?
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这时候的凌晓以自认为最安全的姿态保护着自己的自尊自爱,所以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去问。
其实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你会信任他,那么有疑问的时候,会直接开口问他,这样猜来猜去,很容易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而幻想往往和现实偏差很大。
安泽看到凌晓没有要问他的意思,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就也没有主动去解释什么,免得越描越黑。
“服务员,麻烦你帮我到杯柠檬水过来!”喝完一杯咖啡之后,凌晓觉得嘴里有些苦,于是决定喝点柠檬水。
当安泽看到凌晓喝了一口有两大块柠檬泡的水之后,觉得光是看看,自己的牙根已经开始发酸了,“晓晓,你怎么会喜欢喝这个?不酸吗?”
这话换做平常,也不会让凌晓多想些什么,坏就坏在他刚刚接了陈思柔的电话!
这让本来就有些情绪的凌晓听了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她将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还有几滴泼了出来,“走吧,不想喝了。”
她这脸变得太快,安泽心里暗暗想着,看来这么久了,刁蛮任性的脾气还是一点儿没变。
走出咖啡馆以后,阵阵的凉风吹了过来,安泽怕她冻着了,于是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把车开过来。”
凌晓心里开始变得五味杂陈,她开始有些摸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温柔的?深情的?还是那个出轨的?
似乎这段关系越来越让她剪不断理还乱了。
两个人在车里的时候,安泽还是察觉到了凌晓的失神,思来想去,大概她的变化是从自己接了那通电话之后开始的。
她还是听到了陈思柔的声音?她还是介意吗?
所以她现在的表现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她在吃醋?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底小小的雀跃了一番。
“晓晓,你在想什么?”他决定先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番。
凌晓偏过头,横了他一眼,“没想什么,再说,我想什么,关你什么事?”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动作,这样的表情,让安泽十分肯定她就是在吃醋!
一瞬间,男人乐的眉开眼笑,然后凑过去,在她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你干什么!还开着车呢,你不想要命了!”凌晓推开他之后,忍不住责备了起来。
“这个吻是奖励你的,奖励你在听到我和别的女人通电话的时候不开心,生气,还对我冷暴力!”安泽眼底冒出了一小簇火苗,似乎还在回味刚刚那个吻。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自大狂!谁生气了?谁冷暴力了?我不过是不想说话而已,思考别的事情而已,懂吗?”凌晓被人戳中心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很快车就停到了凌家家别墅外,这条路安泽走过太多次,自然是熟悉的狠,但是凌家,要是真正算起来,他只进去过一次,那次是还没有和凌晓谈恋爱的时候。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