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颜琸倾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大厅发生的事,她觉得有必要让盛翊军知道。
可奈何盛翊军态度强硬,就算颜琸倾嘴巴都说脱销了,盛翊军这厮还是死活不肯退让,最后没办法,颜琸倾只好将此事暂且搁下,大不了今天晚上她就偷偷跑回家去,将所有的门窗都反锁,她就不信盛翊军还能叫开锁的公司的人去她家撬锁。
颜琸倾突然有种威胁反被威胁的错觉,知道自己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只好从正面战场转移到敌后战场,用迂回战术跟盛翊军讨价还价。
“……”
可是盛翊军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颜琸倾笑得春光灿烂,他伸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问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中央机关具体的位置”?
“当心我上告到朝廷,说你平日里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背地里却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听说最近严打很厉害,不知道像你这种目无王法的人应该会受到怎样的处分。”
见盛翊军一脸的不以为意,颜琸倾气得牙痒痒的。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上露出如花般的微笑,笑得特别灿烂。
“当心什么?”
颜琸倾扯住那只在她腰上作怪的手,说:“先生,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的,当心……”
盛翊军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捏了一下颜琸倾腰上的软肉。
“太不好?”
颜琸倾似乎忘记了一点,当她跟盛翊军遇到后,声誉这种东西早就被狗吃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就罢了,这人还每天跑到她闺房里掀被子,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声誉可怎么办?
“喂,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听这话的意思,盛翊军是打算每天掀她的被子不成?
“有我在,你肯定能从床上爬起来。”
颜琸倾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我起不来。”
盛翊军说这话很显然不是在征求颜琸倾的意见,分明只是在知会她一声。
“晨跑从明天开始。”
见颜琸倾鼓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他,盛翊军反倒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伸手又捏了捏她的脸。
肥婆怎么了,她乐意。
就算盛翊军没说话,颜琸倾也能猜出这厮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她都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理直气壮地拒绝锻炼,过不了多久就能变成肥婆。
盛翊军用行动表明,颜琸倾的抵抗缺乏深厚的基础。
颜琸倾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颜琸倾非常坚决地点下头的时候,盛翊军那厮就将爪子伸到她腰上,先是一抓,然后一捏。
颜琸倾很忧伤,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需要,需要每天早起,颜琸倾恨不得一觉睡到大中午,可是自从盛翊军这厮跟到她家里来之后,她几乎天天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
在颜琸倾看来,盛翊军这厮无异于奴隶社会的奴隶主,不仅对她百般欺压,还妄想剥削她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
笑话,如果她真的屈服于盛翊军的淫威,那么她今后的日子只会更加凄惨。
纵使颜琸倾已经透出层层迷雾窥视到盛翊军眼中的危险,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男人脸上带着微笑,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温柔,明明看上去那么纯良无害,但是清楚他为人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假象,盛翊军笑得越温柔,就意味着大事不妙。
颜琸倾真的很想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盛翊军,可是还没能她说出口,盛翊军就先反问了一句,“你确定”?
,为了避免恶性循环,睡懒觉很有必要。
按照邓汉子的说法,不能睡懒觉,就意味着睡眠质量不能得到保证,睡眠质量不好人的精神就不好,人的精神不好就会影响工作,工作没做好就会受到上级批评,受到上级批评之后,人的情绪不好,人的情绪不好又会直接影响工作绩效,工作绩效受到影响会阻碍公司的发展,公司得不到很好的发展很容易在优胜劣汰中淘汰,长此以往下去,不仅人会变得消极,也会给社会带来负面影响,最终会阻碍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更何况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晨最适合用来睡懒觉了,将时间花在跑步上是一件有损睡眠质量的事。
盛翊军也不想想他自己是什么德性,脾气差到极点不说,体罚人的手段简直是惨不忍睹。
如果她每天要跟这厮一起跑步,还不如将她扔进鸭绿江得了。
颜琸倾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
按照盛翊军的逻辑,她的体力不支是平常锻炼太少造成的。
颜琸倾这边还没有休息完,不想盛翊军那厮就开始挑她的毛病,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说:“以后每天跟我晨跑”。
许是因为刚刚争斗消耗了颜琸倾太多的体力,这妞现在老实得跟邻家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老实巴交地跟盛翊军躺在地上。
可是盛翊军为什么捏她的脸,她就想不通了,难不成盛翊军跟邓汉子一样有不良癖好,说什么她的脸富有肉感,捏起来很舒服,跟揉面米分团一样。
颜琸倾强忍着没有将盛翊军的爪子从脸上扒拉下来,她就想不通了为何她身边的人都喜欢捏她的脸,按照邓汉子的说法,到了她这个年纪,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下去实属不易,不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