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不知道。”想了想,顾晴摆手:“不对,过完年,十九了。哦,那么我生她时是二十六岁,对对,是二十六岁。”

顾晴伸手抹抹额头。

“你在心虚吧。”沈择突然抛出这么一句。

“什、什么?”顾晴被沈择的随时转折弄得精疲力尽。

沈择好整以暇的说:“心理学上,一个人说完慌后,会出冷汗,下意识地就会用手去擦。”

“哪有,我、我心虚什么!”顾晴勉强的反驳一句。

“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在哪出生的,哪家医院?”沈择又给转了回去。

顾晴张大嘴,绞尽脑汁的想,顾非墨报户口填的年月日是什么来着?她从来没给顾非墨过过生日,谁知道是哪一天。这些资料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被问到,就连凌家来人让做亲子鉴定都没问,有户口本就是了嘛。

在哪出生的?能不能说是家里?

哪家医院?能不能说是在家里?

顾晴的脑子急切的转啊转。

“编好没?”沈择懒懒的看着她,头一次好脾气的等着犯人酝酿。

“长官爱说笑。”顾晴挤出一抹惨兮兮的笑,再次擦擦额头。

“快说!”沈择突然提高声音,吓得顾晴又是一哆嗦。

“我在家里生的,当时,羊水破了……”

“哈哈哈哈!”沈择把笔一扔,双手环胸,“gameove。和你这种蛇蝎女人说话,浪费我的办案时间。”

顾晴呆住:“什么意思,我,不用说了?”

沈择从记录下拿出一份资料,a4纸打印的一沓。他扬着纸,冷冷笑着:“是不用编了。你想说,老子还懒得听。”

“啪”,资料扔在顾晴面前,“自己看!”

顾晴颤抖着双手,拿过这沓纸。前几页打印着顾非墨的所有简历,以及成为凌非墨后的所有情况。

后面答应的却是自己从有户口以后所有的档案,出入境资料,还有生活状况。她的手发凉,出入境记录几个字,格外刺眼,让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顾晴!”沈择一声暴喝,她手里的资料吧嗒落在地上。

“自己招还是让我动私刑?”沈择按得关节咔咔作响。

顾晴下巴一缩,身子向后躲了躲,依然嘴硬的问:“招,招什么啊?”

“出入境记录,解释一下。如果我没算错,出境那年你应该正好怀有身孕,请问,你一个孕妇去法国干什么?回国时是一个月后,入境记录是你带着一个一个月大的婴儿。请问,如果这是真的,那你就在临盆时坐的飞机,航空公司竟然允许你上机,你觉得这是不是笑话?”

顾晴被说得哑口无言。

“说吧,孩子是谁的,为什么你又能带着回国?我的耐心用完了,顺便说一句,我在热带雨林待过,曾赤手空拳打死过一条蟒蛇。”沈择淡淡的说。

顾晴惊恐的看向他的手,厚重的老茧遍布,她突然相信他的话,因为,她感到了压抑。可是,她招了,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长官……我,我会怎么样?”顾晴期冀的问。

沈择耸肩:“有人报案,说你偷别人孩子,只要你解释清孩子的来历,我们警察就不参与。”

顾晴垂下头,眼睛乱转,只要警察不抓她,她就有可能再跑,到时找祁峻帮忙,她就自由了。

得,说就说,反正孩子也卖给凌家祺了,自己守下去也得不到好。只是便宜凌家祺这个混蛋,还有那个小混蛋,没想到会有让她身份大白的一天。

“长官,我说。”顾晴前思后想,下定决心。

沈择点头,还算上道。

“不过,长官,我……我说了能寻求警方帮助吗?”顾晴斗胆提出要求。

“你想要什么帮助?”沈择真想一巴掌撂过去,这女人真她妈欠揍。

“我没有犯罪,就是说没有偷别人孩子,我想请警方保护我的安全。”顾晴越想越觉得可行。

沈择被气笑了,“来人!”

顾晴吓得站起来:“做什么?长官。”

“不跟你废话了,直接押进监狱。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爱说不说,直接按罪名逮捕。”

顾晴一下子按住他的手:“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种人就不能给她客气。

“长官,是凌家祺告的我吧?”顾晴再问一句。

沈择只是回以一记眼刀,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了。

顾晴咬咬嘴,讪讪的笑:“当我没问。呵呵。除了他应该没人知道。是,非墨不是我的孩子,她是我收养的。”

“收养?专程坐飞机去法国收养一个孩子?哎呦,那你可给我打听打听,我也想收养一个,去了就能抱着回来,还不花钱……”沈择故意说着风凉话。

顾晴头疼的看着这个警察队长,这人真不好弄。

“孩子生母是谁?”沈择话锋一转,直切正题。

“……是我的朋友,她去世前托付我带回国。”一咬牙,顾晴说出心里埋藏了十九年的秘密。

“她是谁?”

“白天嫒。”

“她为什么要给你孩子?”

“我去看她,她正好临盆,却难产……”

“你抱走孩子,后来呢?”沈择不知道白天嫒是谁,他是奉boss命令问出真相就好。

“我把她火化,骨灰留给了她的邻居,拜托他通知帝都的家人。然后,等通行证期满就回国了。”顾晴想起这幕,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想起那个惊才绝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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