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就要被夜游拖出去的姑娘,画妖娆犹豫着这是救呢,还是不救呢,思来想去的,对着夜游说了一声,“夜游,你着什么急,等一等,让我想一想”,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画妖娆的身上,所有人都以为画妖娆会救下眼前的这个姑娘,自然夜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下午的时候,画妖娆可就跟明晔华商量好的,今晚的晚宴之上自己的计划,本来也只是让明晔华吓唬一下这群小姐们,哪里想得到,明晔华开口一句就把姑娘们给吓成了这样,一点子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
就在画妖娆歪着头思考的空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着画妖娆开口为这位小姐求情,画妖娆不负众人的期望,开口说道,“师傅,我今晚瞧中了一个人”,画妖娆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的人不禁咂舌,接下来便都紧张了起来,连着明晔华都不例外,下午画妖娆跟自己说的计划里没有这一幕吧,不禁眉头紧锁。
“瞧中了何人?”明晔华依旧是厉声冷言的说道,说话间就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明晔华的身影已经落到了画妖娆身后,弯身将画妖娆抱在了怀里。
画妖娆歪着个头,双颊微微的泛红,似喝醉了一般,乖巧的如个孩子,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伸了一只手指着依旧端庄的坐在几案上的一位小姐,这一指倒是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这位小姐身上。
画妖娆可是打量了她一个晚上了,这位小姐当真是不错,出落的大方得体,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五官秀气的很,朱红凤眼,一身桃粉的长裙更是衬托的她整个人更是雅致,画妖娆瞧着这位小姐,可是一直都端庄的坐着,没有一丝要献媚的意思,举止得体,甚是合适,开口对着明晔华继续说道,“师傅,我瞧着这位姑娘倒是合适,给我当师娘甚是不错”。
画妖娆的一句话像是醉酒的孩子说的任性的玩笑话,倒是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一副好奇的目光视盯在了这位姑娘身上,心里都在念叨着这是哪家的小姐。
这位小姐依旧端庄的落然,一点子没有什么异常,只起了身,行了大礼对着明晔华和画妖娆柔声说道,“回君上,小女子福薄”,言下之意便是有意回绝,配不上明晔华了。
这下子明晔华当真是生了气,抱着画妖娆的手都是用劲了,箍的画妖娆格外的疼,不过画妖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对着在场的小姐公子们说道,“今晚玩的倒是欢愉,不仅这该选的都已经选好了,还瞧了这么多的人,今日我不胜酒力,怕是醉了,师傅先带我出去醒醒神,一会自然就回来我们继续饮酒弹唱,小姐公子们你们莫要拘束着,本应多多走动说笑起来”,说罢,明晔华的脚步便已经走了起来。
刚走了一步,从明晔华的怀里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顺着风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夜游,将人带下去吧”。言罢,夜游利索的将跪着的那位女子拖了出去,底下的人一片愕然。
出了这大殿,画妖娆瞧着一脸铁青的明晔华,即便是现在箍的发疼,她也是一句都不肯开口,似是个倔强的孩子一般,她也是生气了,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
明晔华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寝宫,身影进入寝宫,寝宫的大门结结实实的被关上了,小玲也被吓着退到了一边,心里只求着这两位主子今晚莫要打起来,虽然明君心里疼极了自家主子,可若是两个人置起气来,只怕自家主子是要吃亏的,心里也是揪着一颗心。
即便是生气到了极点,明晔华也没有将画妖娆扔到床上,而是将画妖娆轻巧的放在了床上,刚一放下,整个人便倾了下来,冰冷的声音,“娆儿,就这般着急的为我找位夫人不成”。
画妖娆心里是知道明晔华生气在哪里,本是想说句软话的,可是一想起今早自己在外面的情景,心里就又觉得委屈了,便咬着牙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瞧着我选的那位小姐甚是不错”。
一双冷曦的眼睛,青筋都气急了暴起,他是真的气,气的真想把画妖娆给揉碎了,他的双手钳住了画妖娆的两个胳膊,故意使了劲看着她咬着牙忍着疼痛也不肯开口对自己再说一句话,他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娆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天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他又急又气又恼,可是手下却又不舍得再使一分的力气,往日里他何曾这般过,这般的爱的疼,痛着自己的心。
突然间,他隐隐的看见了她眼中的泪,晶莹的有些扎人,他突然间就后怕了起来,松开了画妖娆,猛然间就闪身出了这个房间,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好似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剩下画妖娆一个人空荡荡的,画妖娆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个时候,她突然间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任何时候都不曾这样丢下过自己的人,自己的师傅。
画妖娆蜷缩着好似婴儿回到了母体一般,她想起曾经自己也顽劣过,记得十几岁的时候,有一次跟着师傅下山到了一个村里,是村里的一户人家到深山里招了不干净的东西,一家人都成了怪物一样,见人就想咬,所以请了师傅去。
自然师傅去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小鬼给制住了,祭上了香气,让他们好生的去投胎了。一下子师傅自然成了村里人的圣人一般,受人传颂,村民甚是热情,受了难的那户人家也是穷苦人家,没什么钱,索性就要将自己家未出嫁的女儿许给师傅,要一辈子报答恩人。
这并不是第一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