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居然朝我一耳光扇过来。
我一躲便避开了,居然她怒气冲冲地朝着门边走去。
我很冷静地说:“若是不想鬼胎成熟后,你却一身化为皮包骨而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至少。我们现在找不到高人能有第二种方法了。当然,鬼胎十二月,时间还早,你可以发动你家里人帮你寻访高人。但等肚子渐渐大了,恐怕你都不好意思在学校里呆了。再说,莫二神仙的阴阳人缘比你我广得多,尚且在与我的聊谈中提及鬼胎而不知道何人能解呢!”
莫小琳站住了,就在门口,回望着我。听我说完后,她已是耻辱的眼泪滚落出来,居然凄声道:“天呐天呐,老天为何要这样捉弄我啊?那是什么样的鬼胎啊?我为什么是这样的命啊?许天泉,你是不是个混蛋?遇上你之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要是处子之身,那鬼胎还能怀上吗?都怪你!都怪你……”
话到最后,她竟然瘫坐到了地上,掩面泣泣,两腿无助地在地上蹬了蹬,搞得人心儿软软。
我轻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抽了一口烟,说:“莫小琳,你既已是鬼刀门传人。那也是身入阴阳正道之中了。行当之人,命不由己的,你应该清楚。不要哭了,面对吧,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呸!什么叫命不由己?我不做做鬼刀笔刻的练习已经很久了,我不会再身入这种职业行当了。”佰渡 下已章節
我看着她泪眼汪汪的小脸,那神情中不是愤怒。而是坚决。不免得,我心头有些失落和遗憾。
人是自由的,阴阳行当里也讲这个。你不能强迫别人去做什么,除非你有足够正当的理由。莫小琳不可以选择她的命数,但可以选择她的人生。果她不继续,阴阳道门又会一门灭绝。
我当时默然不作声,只是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莫小琳在地上骂我:“许天泉,你毛病啊?就知道抽烟,就知道抽!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那才灭了烟头,站起身来,望着外面的夜色,说:“别无选择了。”
“那……会不会很痛?”
我看着她,勉强地笑了笑,说:“我只能尽量保证你当时不痛。”
“当时不痛?什么意思?过后还会痛?”她有些害怕。从地上站起来,脸上羞红极了。
我是认真的,便当即将作法给她详细讲了一遍。她听得明白,神色释缓了不少,说:“那你还不快去洗个澡?”
我说:“你同意了?”
她脸上红晕浮现,无奈地坐到窗边,看着夜色:“唉,不同意能怎么办?遇上你这个混蛋,我真是倒霉透顶了。”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往外面走去了。想一想,莫小琳确实也是够倒霉的。铁剑岛的事,她的爷爷没救出来,反而搭上了处子清白,也正因为此,给了恶邪有机可入胎。正常处子,恶邪是无法入胎的,入的都是破身之女。
我很快洗完了澡,换了干净的衣物进来,还从卧室里将日常的药箱也拿了进来。
莫小琳看着我,脸上羞红,朝外面走去了。她什么也不说,因为害羞。她也得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才行。
我只是说:“洗澡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巫王珠摘下来,一定要戴着。”
她只是轻轻点头,“嗯”了声,没说话,已出门了。
我就在房间里坐着,抽烟,静静地等着。我的心中没有邪恶,只有神圣感,一种巫士除恶扶正的使命感在充斥。那年,我十六岁,却干了件六十岁的老阴阳师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莫小琳洗完澡回到房间里时,红扑扑的脸蛋,微湿的长发,看起来确实很妩媚动人。按着我的要求,她只裹了一条雪白的干净大毛巾,当然,胸罩是穿的,而内裤则无。
此的装束,确实能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只不过,已怀鬼胎,她的元气丢失了不少,依旧显得有些憔悴的样子。
我马上从日常药箱里拿出消毒液来,满房间喷了喷。
然后用酒精喷了她的双手,让她戴上干净的白手套。接着,我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穿一条内裤在身。
我让莫小琳将我全身也喷一遍酒精。她看着我几乎裸露的身体,脸红得像苹果,极是羞人可爱,但还是照着我的话去做了。
酒精上体,凉悠悠的,甚至能让人的生理反应都归于零,一切都变得神圣了起来。我的头发里,也是酒精喷满。
一切完成之后,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着酒精的干透。
她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不时看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过了一阵子,我感觉差不多了,便对她说:“来吧,鬼刀刻符。有你这样的鬼刀门传人,我倒是省事了。”
她身体颤了颤,还是说:“许天泉,你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啊?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心已坚定,道:“你扯什么扯呢?都这个份儿上了,放弃有意义吗?”
她怔怔地看了我一会儿,才咬了咬牙,从随身包里取出了鬼刀笔来。
那鬼刀笔笔之形,笔锋刀头,锐利之极。她用酒精喷撒消毒,然后等酒精挥发完了,才站到了我的身后。围着我毛巾都抚着我的后背了,让人痒痒。
特别是她青春的身体,散发着女子天生的幽香,更让人心神有点异动。她没下刀,我却心里异常激浪,忍不住说:“还在等什么?赶紧刻画出魂符!鬼刀门的基本符法,你忘记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