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到极致,反而激发出了莫大的勇气,余尔咬了咬嘴唇,走到他跟前,脱掉身上的浴袍。
里面只剩一件黑色刺绣的透明睡裙,这已经是她在那几件里选的布料最多的了,但也依然无愧于它情趣内衣的名号。上半身只有两片薄薄的布料,堪堪遮住胸前雪白的两团,被黑色丝带系于颈后,背部大片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的裙子长度只到大腿中部,几乎是透明的,重点部位被黑色丁字裤遮挡着,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白经池的呼吸有一刹那的凝滞。
他的视线缓缓地由上而下,眸色渐深,最后回到她脸上时,已经深沉得可怕。
余尔在他的注视下愈发紧张,身体都僵硬起来,她吞了吞口水,听到白经池问了一句:“你在勾引我吗?”
声音听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思考,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禁锢住,猛地一扯,她整个人都跌坐到他怀里,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只留脚尖撑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她的重心已经全部转移到臀下——与他大腿亲密接触的位置。
上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他身上,仅仅隔着一层布料,很轻微的磨蹭都能使敏感的地方有感觉,进而被放大无数倍,传到四肢百骸,引起一阵麻痒。
余尔两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撤了一点,只是微微一动,就能察觉到他陡然加重的呼吸,以及身下已经苏醒的某个部位。
箍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紧了一些,一个使力将她又拉回身前。身体的摩擦带起的异样感觉令她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头顶一股灼热的气息pēn_shè下来,同时响起白经池因为低哑而显得比平时更加性感的声音,“想要了?恩?”
这已经是这么多年两人对话中的最大尺度了,余尔一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毛茸茸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扎。
白经池的手缓缓下移,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在弹性十足的地方轻轻揉捏了两下。他愈加粗重的呼吸萦绕在耳边,余尔的身体也跟着软了一软,手上支撑的力道渐渐消失,两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两个人紊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交错起伏,余尔轻喘着抬头,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在他光洁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白经池掐着她的腰将她提高了一点,同时曲起一条腿给她靠着,两人面对着面,望着彼此的眼睛里已经满是火花。
余尔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盯着他性感的薄唇,然后捧着他的脸,笨拙地去吻他。
结婚这么多年,吻技一点长进都没有,白经池心里感叹了一句,然后含住她娇小的两片唇,引领着她的小舌头,与自己交缠。
颈后的吊带不知何时被解开,柔软的大床上,两具身体如藤蔓交缠着,逐渐有细细弱弱的低吟溢出,在温馨的房间里留下甜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