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若说的清清楚楚,倒是有摆脱嫌疑的可能。不然,如今看来你不过是想赖账杀人,一干二净了。那也就只有杀人偿命,死罪一条。”
安如海吓得一脸冷汗,忙到:“我自然是清白的,我绝对清白。那王子仲昨晚问起我三年前,他借给我的五千两银子什么时候还,我当时想反正也没有字据,所以我就假意忘了,说没有这回事,赖着不给。
我虽然无赖,但是确实没有杀人之心,如今所欠银两双倍奉还,以表诚意。以证明我绝对不会因为五千两银子杀人的。我是有点贪财,但是我绝对不会杀人的,欧娘子,你要救我,要明察呀!”
王夫人几步走到安如海面前,大声道:“此言当真?!”
安如海道:“当真,千真万确。”
欧正雪示意文书,道:“让他签字画押。”
文书莫名其妙,道:“没有问完,右金吾卫大人的意思是,今天无论上什么刑法,都要让他签字画押,证据确凿,动机明显,就是他干的,赶紧结案就行了。”
欧正雪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签字画押之后,就结案了。”
何捕快虽然也不明所以,但想了想,他还是说道:“就听欧娘子的,如果今日案子不结,可以择日再审。跑不了他。”
安如海一听,这样就签字画押了,他少受了一顿皮肉之苦,简直是如蒙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画了押,被押回牢房。
何捕快有些不明白,问道:“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欧正雪并不看他,走到王夫人面前,道:“王夫人,这衙门也审完了,您是不是累了,也该回去了,我等还要别的事做。就不奉陪了,如果有王郎君的消息,会第一时间差人告诉你。”
王夫人这时候也再无留意,道:“多谢娘子相帮。告辞了。”
何捕快看着王夫人匆匆走出衙门大门,道:“欧正雪你我接下来如何对付这安如海,这厮口风紧的很,拒不招认,若再这样下去。三日内破不了案子,恐怕我和甄捕头都要大难临头,这中秋佳节……”
欧正雪望着王夫人的背影,打断何捕快的话道:“派个得力的人手,跟着这个王夫人,一定不要惊了,也不要跟丢了。”
“可是那安如海……”何捕快不解地道。
欧正雪挥挥手,冷声道:“你如果还不放心,就把安如海丢到最恶的犯人牢中呆上一天,最重要的是。这个王夫人不能跟丢了,不然这中秋佳节恐怕……”
何捕快只要想到这中秋佳节,不能破案,被骂的狗血喷头还要打板子,简直就要腿软。他连忙道:“欧娘子放心,我一定照你说的办。”
他想了想,一拍腿,脸色焦急道:“惨了!今天的人除了有要事留在衙门的,都去了河边打捞王子仲了。”
欧正雪一挥手道:“我同你一起去跟她,现在。快。”
何捕快点头,两人连忙奔出衙门大门,向街上走去。
到了街上,何捕快的脸色一下子垮下来。本来这条街又长又直,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岔路,可是这么转眼的功夫,王夫人居然不见了。
“走的这么快?不可能啊,人哪里去了?”何捕快心急的四处张望。
欧正雪沉声道:“别急。我猜她是去买东西了。”
何捕快不解道:“她家夫君失踪,生死未卜,她会买什么?”
欧正雪一笑,拉着何捕快躲到石狮子之后,小声道:“你看。”
只见王夫人从包子铺走出来,一只手里拎了一个绢帕包成的包裹,还冒着热气。
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臻膳堂的食盒。
何捕快不解道:“这是——这是晌午没吃饭,这时候有了胃口?这么多的吃食,也真是饿了啊。”
欧正雪道:“还有酒。”
两人悄悄跟着,见王夫人七拐八转,走到一个小巷子里。她向巷子两面望望,推开门闪进去,把门从里面插上了。
何捕快诧异道:“难不成这王夫人有二心?这院子里住了什么人?!这里并非王家宅院!王家可是在灞河边儿上的!”
欧正雪笑道:“自然是重要的人。”
何捕快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欧正雪道:“你可见过王子仲?”
何捕快道:“福运钱庄的老板,我自然见过。”
欧正雪轻声道:“你翻墙进去,悄悄潜进去,务必抓住屋中的男子,此案就破了。”
何捕快叹气道:“本想找王子仲,却来帮他抓奸,真是……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万一是这****与人谋害亲夫呢?”
何捕快叹气道:“本想找王子仲,却来帮他抓奸,真是……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能查出什么线索,万一是这****与人谋害亲夫呢?”
何捕快刚刚爬上墙头,就听得院中一声女子撕心裂肺的尖叫,何捕快应声从墙头掉了下来。摔了个结实。
欧正雪脸色一白,道:“坏了,出事了。快进院子!”
何捕快知道事情严重,连忙不顾身上疼痛,爬起来,翻墙而过,片刻后,他脸色诧异的打开了门栓,把欧正雪让进了院子。
欧正雪急切地道:“王子仲怎么样了?”
何捕快一怔,道:“欧娘子你已经知道这里的人是王子仲了?”
欧正雪不管他的惊讶,自己走进屋子去看,只见一个清瘦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淋漓。
“你这是怎么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