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种稻米了,家里以前种过都收不回种子。”
“我曾经在逃难时遇见一个农者,给了他半只粟米干饭,他感恩的告诉过我种植的方法。那八亩地正是适合稻米。所以要试试。”
霍香梅挑着豆子听着许三郎瞎掰,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感觉有点搞笑。不过也领了他的回护之意。
“怎能拿粮食开玩笑的?难道你忘记了逃难时的饥饿吗?”
“那八亩地是河边,如果种植粟米之类的,怕水淹就毫无收成了。”
许大郎见说不动许三郎,扭头对霍老爹说,让霍老爹劝许三郎。
霍老爹认真的解释他也曾经遇见过蜀地之人,听说过那种植法。
老实人还是老者撒的谎,许大郎信了,还暗自考虑是否自己明年也种植稻米。毕竟稻贵粟贱,粜出去能赚不少。不过这些还是等三郎秋收之后再说。
“大兄,我今年的五亩旱地都种蹲鸱,那东西耐放。家里孩子多,怕灾年啊!”
“唯唯。”
……
“我说,你来三郎家,怎的那么久不归家、原来已经喝上了。家中的篱笆还等着你回去扎呢。”许张氏边说边走进屋子,“这菜不错啊。三郎你拿过来的那只兔子不够塞牙啊,这鱼怎么没见你往家送过?”
霍香梅在一边偷偷的翻了翻白眼,还不够塞牙,自家那只还小点的都吃了三顿。
“唯唯,改天上山打到再往阿嫂家送。这鱼仔太小了,还是霍老爹抓的。家里就尝个味道。”
许张氏也知道这小鱼仔不好吃,腥,没肉,还容易卡喉,可是又便宜不占是傻子,“唯唯。”
“说那么多,干嘛!回去。”许大郎看见张菊花过来了,把嘴巴还喋喋不休,赶紧放下箸,穿鞋。
“大兄,你家怎么扎篱笆了?”之前霍香梅提出过了,自己不想出风头,只能拖着。你看,大娘这回都睁大那小眼睛盯着大兄看了,也不知夜里炕上她有没有这样专注的盯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