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的专辑是在十一月发行的,错过了其他大牌歌手的发片时间,相对就要竞争少一些。再加上前前后后的准备也算是没少做,我们心里到不是特别的紧张,信心是有些的。
比起之前筹备时候的坎坷,专辑发行后的一切倒是很顺利,给人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因为太顺利了,反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非要提一提的话,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钟先生,虽然当初陈识没能和他合作,但是听说陈识要独立发行专辑后,钟先生还是在接受一个采访的时候把陈识的名字提了那么一提。
他是圈内德高望重的前辈,往往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再加上陈识拿出来的这一张专辑确实每首歌都是精品,之前的抄袭传闻算是不攻自破了。甚至钟先生的那几句话也成了一个很不错的广告,专辑还没正式发行已经有了小小的热度,后面的一切更是顺风顺水事半功倍。
总之,陈识的新专辑发行不到一礼拜就上了销量榜的榜首,在网络上的热度也不断攀高,什么记者啊电视台的为了一个小小的采访都快踏破他们那个临时工作室的门槛了,那些新新旧旧的歌迷粉丝也算是重新拾起热情,终日尾随的,彻夜不归的,真是刷新了我对现在这些小孩子对偶像狂热的想象了。
所以说,陈识这阵子真挺忙的。
好在点点虽然年纪小,实际上也是个很干练的姑娘,她是有那么些像瑞瑞的,该毒舌的时候毒舌该温柔的时候温柔,工作方面的事方方面面都帮陈识打点的很好。
更重要的是,人家姑娘吃苦耐劳,除了偶尔打个小差子去打听下许尼亚是事情外其他时间都在想怎么帮陈识宣传。想到她确确实实是喜欢许尼亚的,我开始告诫自己不要那么紧张。点点就是点点,她和小蕾是不一样的,这么一个知根知底的小姑娘绝对是陈识最好的帮手,我不能吃醋。
专辑算是小成本发行的,后期的宣传我们也没有太多的资金,但全国跑一圈还是必要的,这两年还是流行歌友会,实际上就是个小型的演唱会,一些地方电视台开始邀请陈识去宣传的时候开歌友会,出场费给的也很公道,就这样,十一月中旬陈识从北京启程,开始了专辑的全国宣传。
我呢,依旧上班下班。闲下来的时间守在电视机前面看陈识的每一场演出,无论是网络上还是杂志报纸上的每一条关于他的新闻我也会打印出来或者剪下来贴在一个小本本上。
告别了校园生活,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上班族之后也逐渐感觉到生活的乏味单调,还好有陈识,因为他,我也有了一颗向上爬的心。如果说从前我努力是想在他需要的时候能够给予小小的帮助的话,现在我努力就是为了将来有足够的资格能和他并肩。
我想做的一切都是要为了他好
可正因为这样,明明好不容易走近的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再一次渐行渐远。
陈识回北京那天,恰好又是我的生日,算一算,这是我们认识以来我的第七个生日了,前面七年聚少离多,这一次陈识早在几天前就在电话里告诉我会提前结束宣传,他赶在这天回来,还是为了我。
我没去接机,我明白即使去了也只能偷偷的等在外面,即使在外面也要小心翼翼的,所以干脆放弃这个想法。从和陈识和好之后我就为这些做过打算了,他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明白哪些牺牲是无可避免的。
和平时一样,我在居酒屋工作到晚上十点,再托着一副疲惫的身体开车回我们的公寓,那个小小的临时的家。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想着这个生日,所以我把日子过的很糊涂。开门发现灯打不开的时候才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摸黑从抽屉里拿了电卡,想出去试一下,刚走到门口就被拉住。
黑暗中,那个感觉十分熟悉。
“你回来啦。”我转过身去,黑漆漆一片,我完全看不清陈识的脸。
他笑一下,拉着我的手走到卧室,门缝里有一丝丝光亮,打开门进去我才看到床中央摆着的一束玫瑰花还有蛋糕。那些光亮是蛋糕上面蜡烛的烛光。
我走过去,仔仔细细的看,蜡烛已经烧掉有一半了。
我抱歉的对陈识笑笑,“你早就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他撇撇嘴,“那就没有惊喜了不是么?现在呢,开心吗?”
我拼命的点头。
其实心里特澎湃,只是肢体上表现不太出来,只能用点头来告诉陈识,我是真的很开心。
可他微微皱着眉,“怎么感觉不是那么开心呢?”
“没有啊。”我走回去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可能太累了。”
“嗯。”陈识点头,好不容易笑一下,原来他刚刚失望严肃的表情是骗我的。
但我多多少少有些当真,心情微微忐忑。
卧室地方还是比较小,陈识出去把电闸合上,我们端着蛋糕回到了客厅,所谓的浪漫大多时刻还是转瞬一逝的,明亮的灯光下我们才看到融化了一半的拉住把蛋糕弄得丑丑的。
接着,许愿,吹蜡烛,切蛋糕。
还是挺温馨的,也足够让我感动,反正我觉得陈识一点点的关心都足够我感动好半天。陈识抱着我,我们拥抱接吻,也说了些甜言蜜语,互相抒发了思念。感动过了,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在客厅里看了一圈,dong的狗窝空荡荡的。
“dong呢?”
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