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解,同时也对自己幼稚的行为感到可笑。
我又重新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挂了回去。
白暖和谁好,根本就不关我的事,不是吗?
竖起耳朵,听着白暖一步一步上楼的声音,我还是不争气的把门偷偷的开了一道缝,看他进门的身影,从后面看很挺拔,腰也很细,适合从后面抱着……
算了。我叹口气,攥紧了手里的狐仙牌,随手塞到了床头的柜子里。
公司的周年酒会到了,白暖包下了一个酒店的大厅,公司的每个人都有了可以穿着礼服出席的机会。
但是我对穿礼服心有余悸,被李瓜瓜劝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穿了一件紫色的。
酒店的宴会厅,觥筹交错,李瓜瓜和胡娇娇都在一门心思对付这酒会上的甜点,单单是樱桃酒心巧克力蛋糕,就被胡娇娇消灭了六块。
我百无聊赖,也没事可做,就坐在一旁,看两个吃货在贪吃。
胡娇娇端着小碟子过来了,对我使了个眼色,我沿着她看的方向看去,居然发现祝韵也来了。
她穿得一身香奈儿的礼服,显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拿着的手包也和礼服的裙子相衬。
胡娇娇舔着勺子,对我耳语:“她怎么来了?难道是白暖大哥请她来的?”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同时背过身去,免得和她面对面。
但她依旧到我跟前,估计是故意和我打照面,然后端起了一杯白葡萄酒,那副得意的样子,让李瓜瓜都看不下去了。她过来道:“这女人是谁啊。看她那表情,好像她才是公司的主人。”
“嘘。”我嘘了一声,因为我看到白暖已经沿着楼梯走下来了,穿得很正式的燕尾服,而且还破天荒打了一个小领结。
祝韵一见他下来,就忙不迭的凑过去,挽起了他的手臂,两个人边说边笑。
“哎,怎么回事啊?”李瓜瓜看着我,道:“你不是和白总同居中吗?这女人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我一口干掉杯子里的酒,道:“这都是你的误解,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在和白暖同居。”
追逐着二人的身影,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在迅速膨胀。
胡娇娇用手肘捅了捅我,道:“你们两个最近到底是闹了什么矛盾,白大哥怎么就突然和那个女人好上了?”
“我和他不是最近有矛盾,而是天天有矛盾。”
对哦,一天不吵就不舒服。
“可是你就这么看着那女人得意洋洋的过来给你下马威啊!”李瓜瓜说:“你还不过去争一争!”
“我才不要自讨没趣。”
宴会厅的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身黑色长裙的祝微凉,虽然她的打扮很简单,就只佩戴了两个珍珠耳环作为饰品,依旧有一种高洁出尘的美丽。
祝韵回头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她像是看到了鬼一般,张口结舌愣在了原地。
白暖放开祝韵,微笑着向祝微凉走去。
我暗暗的像是地道战的战士一般,猫着腰移动到了他们附近,就是想听听他们在谈论什么。
他张开双臂和祝微凉拥抱了一下,道:“今天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要告诉你。”祝微凉此时对准了白暖的耳朵,窃窃私语起来,从外人来看,这种角度,无疑是一个很暧昧的关系。
他们窃窃私语,我当然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了,回头扫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祝韵,她的脸都黑了。
不知为何,看到祝韵这副模样,我居然有几分高兴,让你得意让你狂,总有你傻眼的时候。
祝微凉说完了,白暖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搂住了她的肩膀,道:“来,一起来吃点东西玩玩吧。”
他的手臂里搂着祝微凉,同时当然也发现了在偷窥的我,于是露出了很大的眼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马上把脸转了过去。这家伙,一定是发现我在偷听他们的谈话了!
祝微凉这么一来,祝韵似乎就被忽略了,而且哪怕她跟白暖搭话聊天,都处于一个尴尬的三人行状态。
我在自助餐桌旁,索性托着下巴不动弹了,如果我再加入进去,那就是四人行啊,白暖就是妥妥的开启后宫模式,那么我还是稳坐看好戏吧。
胡娇娇不胜酒力,但是她又偏偏的喜欢葡萄酒,被男同事们灌了好几杯,脸就红了,看得我心惊肉跳,忙遵照白暖的吩咐把她扶到单人休息室里让她去休息,如果她喝醉了,万一现出原形来,那就不好了。
我扶着有些醉的胡娇娇到了休息室外面,却听到休息室隔壁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啊不,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咄咄逼人的指责。
那开口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祝韵。
她气急败坏,道:“姐姐,你明明说,你的心另有所属,所以才取消和白暖的婚约的,现在我和白暖,刚刚有了一点进展,你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还和他如此,你不觉得你的话是前后矛盾的吗?”
祝微凉没有说话。
祝韵继续指责道:“姐姐说话,如此出尔反尔,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哦,我知道了,那个男人娶了别人,你现在回过头来觉得还是白暖好了,所以又想吃回头草?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呢?”
“祝韵,你想多了,我来,不过是因为这是公司的周年酒会,他邀请我来的而已。而且,这酒会上也有其他不属于公司的人,你为何不对别人开口?就因为我是你的姐姐?你就可以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