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你在月彻做的那些事,公主昨天已经在朝堂之上一一言明。眼下却还是这里振振有词,真当众位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南楚瑜针锋相对,毫不相让,道:“附加之罪,何患无辞?本王怀疑这沅天洛是你的人,你让她假冒公主,图谋不轨,还说什么在皇兄回来之前让她代为处理朝政,鬼话!你为的,只怕是这南越的皇位吧。如此说来,本王倒是怀疑,皇兄在月彻所遭遇的种种,只怕也是你捣的鬼吧。白远山,直到今日本王才知道,你竟是这么一个有野心的人。”
白远山一生忠心,最听不得这种话,怒道:“一派胡言!竟敢出言污蔑老夫,你有证据吗?”
南楚瑜见终于激怒了白远山,笑道:“你说的话空口无凭,凭什么我说的就要有凭据?既然都是信口开河,说什么不行!”
二人面对面,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沅天洛见此情景,朗声道:“眼下你二人各执一词,难辨真假。本公主倒是有一计,你二人在这里争辩也有一会儿了,不如听听各位大人的意见,看看各位大人信谁的话多一点。”
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见二人同意了,沅天洛继续说道:“那便找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信瑞王的人站在瑞王身后,信白太傅的人,自然就是站在白太傅身后。尔后,以人数定胜负。”
众人点点头,开始表决。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站在瑞王身后的人要多一些。
白远山略略诧异,怒道:“几天之内收买了这么多人,倒真是为难瑞王了。”
说着,他看向站在瑞王身后的那些朝臣,道:“枉陛下待你们不薄,眼下陛下行踪不明,你们倒是这么快就选好了主子,真是令人齿寒!”
南楚瑜笑了笑,道:“白远山,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个道理,就不用本王为你说明了。既然众位大人一致认为本王的话才是对的,反之,你白远山的话就是错的。既然如此,你和这坐在龙椅之上的所谓的公主,包括站在你身后的这些人,统统都要死!”
白远山嗤笑了一声,道:“瑞王这话,倒真是异想天开了。”
南楚瑜得意地说道:“白远山,想必你还不知道吧,此刻十万魏城军已齐聚在京城之下,只要本王一声号令,便会攻进城来。你白远山有暗卫护身又如何,还能以一当万吗?你乖乖束手就擒让本王坐上这皇位还好,若不然,十万魏城军杀进城来,免不了会误杀些百姓。到时候,这些枉死的冤魂,统统都是拜你白远山所赐。”
“为了区区一个皇位,你竟然如此不择手段!”
南楚瑜听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道:“区区一个皇位?你说的倒轻巧,这皇位,原本就是我南楚瑜的。是南楚衡抢了我的皇位,如今,我只不过是拿回来而已。”说着,南楚瑜转脸看向高坐在龙椅之上的沅天洛,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一步步踏上高高的台阶,道:“我正愁没地方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正好,我杀了白远山,再杀了你,将南越和月彻同时握在手里,一举两得。哈哈,老天待我南楚瑜不薄!”
看着步步逼近的南楚瑜,沅天洛的脸上竟不见丝毫的恐惧,反而带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看得南楚瑜心里发慌。
南楚瑜大手一挥,道:“杀了她!”
随即,便有数十位兵士朝着沅天洛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