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清粥,姬若曦缓缓扯动绷紧绷带的右臂,忍着细胞撕裂的疼痛,试图拿起榻上的清粥,但颤抖的右手总是无法抓住瓷碗,抖落些许清粥,散发着清新苦涩的药香味,收回右手,撑住床榻,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缓缓弓下身来,将嘴巴凑近瓷碗,啃住瓷碗边缘,蓦地一阵疼痛,瓷碗紧紧的颤动了一下,便滚到榻上边缘,跌落在地,碎裂开来,姬若曦眉头轻皱,平身躺下,鲜血渐渐从青色的绷带之中溢出,未曾吭一声的姬若曦显然早已熟悉这种痛苦,也许可以说是,麻木!
虽然老人已然走出茅屋,但茅屋内所发生的一切他是知道的,但他却并未进去,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姬若曦,良久,叹了一声,又拿起手中的酒壶,紧紧地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