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凯旋饱饱的睡了一觉,却不想刚醒来就被通知赴卫皇的晚宴。卫楚派了江若尘来给她梳妆打扮。她从镜子里看到正在给她梳头发的江若尘,多美的一个女子,不施粉黛却也能迷倒众生,又看看自己的大脸盘子,不禁自叹不如,放在现代还能担的起“大方”两个字,只是这大卫流行的真不是她这种美。
江若尘见她不说话只看着镜子发呆便问道:“公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你生的如此美丽,必天下无双,却为何又叫若尘?”宁凯旋回头握住她的手说。
江若尘浅笑着说:“我并非父亲亲生,像江家的十六子一样也是抱养的。”
宁凯旋小吃一惊说:“那你父亲为何要抱养那么多孩子,而且,他为何要找白羽的母亲。”
江若尘小心的看了看门外,见四下无人才关了门对宁凯旋说:“若尘不瞒公子,十六子均身负血海深仇,若尘亦是。众人并不知当年的叶夫人是白尘,但找到白尘,父亲都可为我等报仇。”
宁凯旋听了这话有些吃惊,更不明白江若尘说的是什么,有什么仇还非得找到白尘才能报,而这白尘应该就是魏雅的化名了,她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江重,而魏雅明说自己和叶莫的感情,又为何进了这深宫大院?她见江若尘在等她回答便说:“别急,会找到的,若大皇宫找一个人是难些,不过总会找到的,当务之急是先帮卫楚夺得卫皇赏识,若他掌了权,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公子说的是,若尘真是羡慕公子和白公子,情投意合……”江若尘还没说完就被宁凯旋打断:“我这里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你告诉卫楚我一会儿就去赴宴,让他先去吧!”江若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知道宁凯旋不高兴了,便听了吩咐去找卫楚没敢多说。
晚宴开始,宁凯旋被安排与卫皇并排入坐,但不同桌,这在大卫已是对外宾从未有过的尊重。宁凯旋不懂,但从下面坐的嫔妃眼神中能看出敬畏。卫皇后坐卫皇右侧,而卫楚和卫成翔几个皇子和公主坐在左边一排,江子随智灵而坐,右边坐的就是魏雅领头的妃嫔了。卫皇见众人已到齐便说:“我大卫宴请外宾女子是不能入席的,今城主到来,想是不必忌讳就叫了她们来也有话说。”
宁凯旋这种观念不强,但对这种事是有所闻的,就说:“卫皇抬举了,宁某不知贵国习俗,实在难为卫皇了。”
“哈哈,宁城主果是豪杰,即这样,就开席吧!”卫皇挥了挥手,旁边的内官高高的喊了声“开宴”,门外一众舞女迈着小碎步整齐进入,待音乐起便开始跳舞,宁凯旋并不喜欢古典舞,而且这些人跳的也不算好,让她觉得乏味。卫皇见她不感兴趣,便叫停了舞蹈说:“这样的手怕是入不了城主的眼,今儿高兴智灵为城主献舞如何?”
智灵笑吟吟回道:“那智灵就献丑了,城主稍等,我去去就来。”
宁凯旋提酒敬了卫皇一杯:“多谢卫皇抬爱,让公主献舞宁某受之有愧。不过这智公主之舞我是必要看的,想必精美绝伦,才让这驸马写出那样生动之词,并夺得魁元。”
卫皇喜上眉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赞道:“这驸马文采为一绝,却也是你秋水送来的人才。听说秋水还有两位已得中,却都不想为我大卫效力,想是我大卫薄待了他们。”
“卫皇此言是要折煞我秋水小辈了,他二人是学问不精没考过大卫举子落荒而逃了。”宁凯旋心里冷笑,是大卫不识人才而已。
“哈哈,没想到宁城主说话这样风趣。魏贵妃,满儿为何没来,让她给智灵配歌多好。”卫皇见到宁凯旋心里其实很不愉快,他急于让自己的女儿表现一下,压一压她的气势。
魏雅面露紧张之色,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满儿身子不适在宫里休息,改里再让她给城主请罪。”
宁凯旋听着这话有些别扭就说:“贵妃太客气了,今儿能见智公主一舞就是万幸了。”她巴不得见不到卫满。
十几分钟后,音乐起,智灵翩翩起舞,那舞衣五颜六色像天边的彩虹,纤臂轻摆,身轻似燕,她不禁叹道:“宛若瑶池中的仙子,卫皇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宁城主过奖了,料想城主有十分过人之处,不是这等普通女子可比的。”卫皇像挽回了一些面子,暗自得意。
“哪里,景蝶只是一介乡野村姑,难登大雅之堂,幸得卫皇抬举才得以同台共饮。”宁凯旋也不在意卫皇说什么,毕竟与人较一长短不是她的目的。
宁凯旋不曾想到卫皇酒量很大,宁凯旋不知道和他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她觉得自己已经要开始醉了,卫皇仍然保护清醒。宁凯旋怕喝多了不醒人事,便装醉打翻了面前的酒壸,卫皇见自己的酒量占了上风便十分欣喜的朝下面的人看去:“谁代朕将宁城主送回殿休息啊?”
只听卫成翔说:“儿臣愿往。”
此时宁凯旋一只手撑着头,微微睁眼偷看魏雅,只见她迅速起身说:“成翔也喝醉了,让广成王代陛下送城主合适。”
卫楚怕卫成翔再次抢夺连忙说:“魏娘娘说的是,就由儿臣去吧。”
“去吧!仔细别磕碰了宁城主。”卫皇挥了挥手,卫楚令几个宫女架着宁凯旋自己在前面带路前往青蓝殿。
待宫女们把宁凯旋扶进了门,卫楚便说“把城主放榻上,你们回去跟皇上复命吧!”几个宫女也福了福身